感受到嘴唇上傳來的濕潤才把她驚醒,只是此時驚醒似乎有些晚了,她睜大眼睛,盯着對方,這就是母親說的那個頂天立地,風度翩翩的青年?
其實她母親根本沒有見過對方的容貌,因為那會段雲帶着面具呢,只是她母親懂得一個道理,想要活着就必須拿出足夠的誠意,畢竟那會那群人拿出的寶物,即便是八品宗門的慶家拿出來也是傷筋動骨的存在。一筆閣 www.yibige.comwww..org
一個隨隨便便能破解對方大陣,還能來去自如,如此青年對於陣法的造詣如此高?
假如他當時事後被九龍幫老祖擊殺,那麼她的承諾就是一個幌子,沒有任何損失,可如何沒有隕落,那麼必然不是毫無準備,可即便有準備面對一個半步空虛上能閒庭信步的當着九龍幫老祖面敲詐,直接無視他的存在,一個如此的青年,配自己女兒,也未嘗不可。
只是事後的結局超出她的預料,他竟然直接殺了對方,這讓李梅梅意識到一個問題,即便她是慶家的人,城主的二夫人,恐怕這個承諾也必須履行了,只要對方認可,她就沒有選擇。
這讓她在女兒面前拼命誇他,試圖讓女兒對這個青年產生好奇,只要女人想要對一個男人一探究竟,就是愛的開始,神秘好奇,不僅害死貓,也是女人淪陷的開始。
可此時那一張近在咫尺的臉上寫滿了享受,雖說是她主動的,可為何覺得這個所謂的高人,有點無恥呢?
砸吧砸吧嘴,段雲意猶未盡,真心實意的誇了一聲不錯。
聽到這句話,原本漸漸褪去的潮紅再次浮現在盧玉兒臉上。
盧玉兒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試圖再進一步,只是這時候段雲卻把她放在床上,站起了身,一臉希冀的看着對方,喃喃道:「知道你是被迫的,你母親和哥哥的毒交給我,慶家已經完了,你要是還堅持,那我可真的不客氣啦?」
這句話一落下,盧玉兒明顯看到對方仿佛一頭餓狼一般盯住她,她慌忙護住胸前,一副收了委屈的表情。
這廝怎麼知道自己是被迫的?不對,他既然知道自己是被迫的,也決定幫自己了,可為還要……還要那麼對自己?
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段雲率先一步踏出房間,只是一個意猶未盡的聲音傳了進來。
「剛剛只是利息,我幫你搞定,記得報恩哦。」
哼,盧玉兒冷哼一聲,小拳頭緊緊握起,恨恨的啐了一口,呸,這哪裏有高人風範啊,別人即便期待回報豐厚,可也不會直言,一般都會說什麼舉手之勞之類的。
他倒好,什麼都沒做,定金倒是先收了,還要求自己報恩,尼瑪,還能說的再明顯一點嗎?
一個吻當定金,那麼報酬豈不是……,哼哼。
似乎李梅梅給她說的那個高手風範的青年與此人判若兩人,那個連自己大哥都發誓要超越的青年,會是這麼一個人?超越他什麼?超越他無恥嗎?
「還愣着幹嘛啊,走啊,送你回慶家,順便把慶家送我的大禮收了。」
聽到要去就母親和哥哥,盧玉兒點了點頭,只是這慌忙之下她這一起身,寬大的旗袍這擋不住那一片春光,一顫一顫的。
段雲頓覺尷尬,咳咳……我先出去,你換身衣服。
話是這麼說,可他死命盯住對方的目光卻始終沒有移開,盧玉兒小臉一寒,要不是打不過對方,要不是有求於人,哼哼,一定會跟他沒完。
慌忙把他推出去,轉身找了一身衣服,衣服都是放在儲物戒里的,在上域,儲物戒不算什麼珍貴的禮物,何況有哥哥在,這並不是什麼寶貝。
拿出一身衣服,就在段雲房間開始換了起來。
房門外,聽到淅淅瀝瀝的脫衣服的聲音,段雲心裏癢得很,鬼使神差的說了句:「那個,要不要我幫忙?」
似乎意識到不妥,又解釋道:「你不是說你的肚兜解不開了嗎?我是說需不需要我幫你?」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頓時更加尷尬,盧玉兒慌忙打開房間,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感受到一個小手溫潤的堵在自己嘴上,看到她微微皺起的眉頭,就連生氣都這麼讓人着迷,尼瑪,你是不是狐狸精?
「你喊什麼喊?怕別人不知道還是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