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維斯笑了笑:「你說的話我完全可相信,可問題是你想讓西方的民眾相信的話,就得到警方投案自首,而
且要被檢方起訴,然後到法庭上去辯解。讀書都 m.dushudu.com」
「而且你算算,從通緝令到新聞報道,那多人的死都被記到了你的頭上,你覺得這些指控,僅僅是梅蘭妮小
姐出面給你作證,就能完全解決的嗎?」
「既然你差不多參與了全過程,那麼就應該知道,他們能在大街上殺死一個探長,又能派部隊包圍西海岸俱
樂部,殺死他們想殺死的人,然後還可以嫁禍於你。」
「以他們的能量,恐怕就算遇到警方投案自首,就算我讓警方保護你,還沒等到你上法庭,差不多你就會在
監獄裏死於非命。」
「即便你僥倖能夠出現在法庭上,同時梅蘭妮也願意出庭給你作證,誰又能保證梅蘭妮在趕往法庭的路上,
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呢?比如交通事故等等。」
「再有,你可是一個黃種人,而且還來自東方,西方現在不僅種族歧視盛行,而且許多政客把東方當成是西
方的假想敵,你覺得西方的政客,會允許梅蘭妮替你作證嗎?」
「再退一萬步說,就算一切順利,梅蘭妮也替你作證了,我感覺她這一輩子也沒辦法再在西方待下去了,媒
體和民眾的唾液,能把她活活淹死。」
雖然戴維斯是在套路范建明,可他所說的也確實是事實,好在范建明身負重任,從來就沒想到過現在要跑。
否則,恐怕還真有一點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感覺。
范建明忽然苦笑道:「聽你這麼一說,我甚至都不能到警方自首,他們認為我殺了兩個探長,哪個警察會饒
了我呀?」
戴維斯點了點頭。
范建明嘆道:「這就麻煩了,我一不能回國,二不能投案自首,連梅蘭妮給我作證都不可能,那我豈不是只
能等死?」
戴維斯聳了聳肩:「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要想洗清自己的罪責,靠任何人都無濟於事,只能靠你自己。」
「而我所要說的是,畢竟我跟董領導是朋友,在你為自己洗清罪責的過程中,我可以為你提供力所能及的幫
助,僅此而已。」
厲害了,不愧市場部的總裁,太懂得怎麼與人談判了。
首先,戴維斯把范建明所有的退路都斷死,儘管說的都是事實。
接着,他又提醒范建明,要想洗清罪責只能靠自己,但又不能通過合法的途徑,比如投案自首之類,只能依
靠自己的力量去解決。
問題是他也明說了,范建明完全靠自己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而他可以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之前戴維斯已經說過,看在董領導的面子上,他可以送范建明回國。
如果范建明要想在西方徹底洗脫罪名後再回國,恐怕就要另外求助於他。那樣的話,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開
出某些條件,讓范建明成為替他工作的棋子。
這就是西方人的本質!
當初他可是求助過董領導,並且得到過無私幫助的,今天卻要來跟范建明談條件。
而且范建明根本就弄不明白,他究竟代表着誰?
也搞不清楚他要讓自己幹什麼?
從表面上看,戴維斯和他的叔叔,西方最高長官肯定是一路人,霍華德又是在替他們工作的,霍華德的外孫
女梅蘭妮此刻就坐在邊上。
范建明這次應國際刑警組織之邀來到西方,不就是在幫他們的嗎?
可現在的情況是,陷害范建明,或者說是栽贓范建明的是特戰隊,特戰隊就算不隸屬於霍華德,至少也效忠
於最高長官吧?
范建明甚至懷疑,戴維斯早就知道自己的一切,不僅沒有想到過為自己洗刷冤情,甚至想利用這一點,來挾
持自己替他做他想要做的事。
問題是,他到底要自己做什麼呀?
雖然范建明已然是人仙位的神,比一般的人夫人反應都要快,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