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張大膽兒帶着消息返回團部,他不知道這個王曉仁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是他看得出來,團長說得十分鄭重,一路上他都沒敢跟旁人搭腔,直到見了老團長李雲龍,帶回了消息之後,就徑直往新三團趕。
「你的意思是,老團長已經確認了,這個王曉仁就是當年在鄂豫皖根據地的那位王tp員?」
張大膽兒道:「是的,團長,俺把老團長的話記在心裏,一路上重複着,就沒敢忘記,老團長就是這麼說的。」
「好了,我知道了,大膽兒你去休息吧!」
「是。」
張大膽兒走後,韓烽便在團部的屋子裏來回踱步,現在消息已經確定了,這個所謂的調查組組長王曉仁,原來就是將來的那位王副軍長。
韓烽有些意外,這傢伙上下迎合的能力當真不一般,當年的事情被糾正之後,也沒見這老小子受到什麼批判,反而平步青雲,現在都干到調查組組長去了。
也好理解,這個時期不缺強兵猛將,相反,倒是那些知識分子是鳳毛麟角,頗受組織重視。
一個能將某克思主義倒背如流的傢伙,甚至比一個百戰沙場的老將還要受到待見,也難怪當兩人被強迫着同坐在一張凳子上的時候,老將向來不屑一顧,前者同樣心生鄙夷了。
怎麼對付這個將來的王副軍長,這是個必須的解決的問題。
留給韓烽的時間還有不少,但必須得提前解決,否則,一旦這王曉仁勢大,可就不好對付了。
王曉仁。
王小人。
韓烽鄙夷,這傢伙還真是名副其實,笑裏藏刀,暗地裏使絆子,典型的小人行徑。
是得想法子將這個王曉仁扳倒了,韓烽的警覺可不止是在軍事上,政治上同樣如此,從醉酒的副團長陳保良的話語之中,韓烽便能感受到來自這位王曉仁王副軍長的深深惡意。
讓陳保良找自己的把柄!
這老小子根本就不認識自己,卻指揮陳保良如此做事,一看便是居心不良,純粹是為了自己的政績。
也幸好陳保良有良心,並沒有和這傢伙同流合污。
而這件事的背後同樣值得思考,在王曉仁一心朴政績的同時,為什麼就有些針對韓烽的意思呢?
韓烽可不認為自己和這姓王的有什麼個人恩怨,兩人素昧平生,連對方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過。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
因為老團長李雲龍。
這種可能性非常大,像王曉仁這種人,這種性格,本就是齜牙必報的小人,不可能寬容到將當年的仇恨忘卻。
當年他將老團長李雲龍手下的兩個營長,一個政委都給害了,老團長更是拿槍頂着他的腦袋讓他帶頭衝鋒,王曉仁可能差點就因此喪命,所幸命大,才僥倖活了下來。
那麼這就是深仇大恨了,以老團長的性格,這麼多年過去,這件事情自然也看開了。
可是以這位王組長的性格,只怕執行任務以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老團長這樣讓他碰了一鼻子灰不說,還險些喪命的團長。
這過節可就大了,王曉仁不可能既往不咎。
否則他也就不是小人了。
「老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我進來你都沒有發現。」
徐梓琳幫韓烽送完信,返回團部的時候,看到韓烽正在發愣,笑着問道。
韓烽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就是胡亂的想一些問題。」
徐梓琳道:「對了,我派人送信回來,你猜我又遇到了誰?」
「嗯?」
「劉參謀,就是晉綏軍227團那個劉參謀,上次還來找咱們要債來着,咱倆為了躲他,還專門兒去了別的村子。」
韓烽稍愣,「這老小子又來討債來了?」
「看樣子是的,多好的一批裝備,外加700石糧食,擱誰身上也不能說不要就不要了。」
韓烽笑道:「有意思,看來這個包嵩還是不了解我的脾氣啊,掉到老子嘴裏的肉,哪有再吐回去的道理,當時要不是咱們的人馬接手了沁水縣東城門,這227團走投無路,估
510 劉參謀二入新三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