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館生瞥了周林一眼,這次沒有直接回答,只是道:「詳細的只有館長知道。筆神閣 m.bishenge。com」
周林撇撇嘴,看來對方開始不信任自己了。沒有再多問什麼,周林直接去找副館長。
找了半天沒找到副館長,原來副館長一早就被召去了城主府。
看來城裏的情況已經非常嚴重了,就不知道城主能不能頂住壓力,背後的陰謀家還有什麼手段?
轉了半天,一個有分量的人都沒有,周林轉回了布莊。
一進屋,石錦就迎上來,一臉焦急的道:「周頭,不好了,肖狂他們都被執刑司的人抓了。」
周林聽了反倒心中一松,道:「官府不是不為難神智不清者嗎,你還擔心什麼?」
「周頭!」這時石錦身後,張陸走了出來,苦笑道:「原本只是失常我們確實不會為難,但周頭的幾個朋友闖了大禍,恐怕,恐怕即使神智不清,也無法推卸責任。」
周林心中起疑,他們幾個能力低微,能闖出什麼禍,看着張陸道:「他們闖了什麼禍,你具體說說,我好去救他們。」
「這個原因說法很多,不過有一種說法比較可信,就是他們襲擊了執刑司司吏。」張陸輕笑道:「因為我看到司吏的半張臉都腫了。」
他們是真瘋了!
周林想了想道:「我該怎麼救他們?」
張陸道:「只要請將軍說一句話,什麼事都沒了。」
張陸是看到周林持有劉季的令牌,以為他們很熟,才這樣說。
他哪裏知道,周林和劉季根本說不說話。
周林沉思片刻道:「你們將軍這幾天都不在,我等不及要救人,能不能憑這塊令牌讓執刑司放人?」
張陸琢磨一下道:「恐怕不能,這令牌只能讓周頭你出入執刑司,如果需要調動,還需要將軍的令符。」
這才合理!
周林心中思量對策,旁邊的石錦臉上變色,她沒經歷過這些,聽說肖狂,當然主要是陳觀打了官員,心裏緊張不以,望着周林,眼淚汪汪的道:「周頭,你一定要救救他們。」
周林對她微微一笑,轉頭對張陸道:「你和我去,憑着這塊令牌,總要見他們一面!」
張陸為難的道:「這個只能看情況,執刑司的人都不是很講人情,不過我一定為周頭盡力爭取。」
「那好!」周林站起來道:「不管如何,我不會讓張兄白忙的。」
張陸呵呵一笑道:「周頭,我收了你的錢只辦了這麼點事,自己都過意不去,別再提錢了。」
周林點點頭,轉過身吩咐石錦看好布莊,這才攜同張陸,趕奔執刑司。
執刑司是一座佔地極大的磚瓦式建築,從裏到外統一為青色,顯得端莊甚至壓抑。
周林來的途中,已經向張陸詢問了執刑司的情況,概括起來就是,執刑司相當於現代社會的警察局,負責城市的日常安全。
周林趕到時,執刑司外大廣場已經聚集了極多的人,由於連着幾日混亂,執刑司抓了太多了人,廣場上的都是家屬來接人的。
周林站在人群外,向內張望,不由皺眉道:「什麼時間了,大門怎麼還不開。」
張陸跟在他旁邊,聞言笑道:「周頭你別看了,這幾天大門就沒開過,如果開門,恐怕裏面再寬闊也得擠滿了。」
周林想想也對,擼了把耳朵道:「我怎麼進去?」
「周頭把令牌給我,我去給你通報。」張陸道。
周林沒有多想,將令牌遞給張陸。
張陸收了令牌,一溜煙擠進人群,周林看着他泥鰍一樣穿過人群,走進一道小門。
原來在大門旁邊還有一道小門,有兩個公差一樣的人守着,不時會從裏面出來幾個人,但放進去的極少。
周林等了一會,發現張陸又走了出來,遠遠的對周招手,讓他過去。
周林擠進人群,不一會和張陸匯合,張陸道:「司吏大人請您進去。」
帶個請字,是沾了令牌的光!
周林和張陸從小門進入執刑司,不由吃了一驚。
從外看以為將人都攔在門外,裏面不得是怎樣的一副肅殺氣氛,結果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