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看電視的時候,總是會有一個壞人,明明已經成功了,還要在那裏和別人廢話,看似在說着一個廢話一樣的話,是不是,而是為了滿足內心深處的那種感覺。筆神閣 bishenge.com
李旭剛剛和葉彪對戰,他沒有下死手,而且如果下死手的話,可能就會有這樣的結果嗎?
在邊塞,不管是刺殺還是下毒還是其他亂七八糟的手法,說真的,他見的多了。
所以,自己的手腕里也不都是一些所謂的光明正大的,可能會有不少殘忍的手法,這樣的東西一旦出來,就會讓人生不如死。
黑大牛從來沒有發現有人如此的喜歡牢房,他拉着李奎告訴他可以出去的時候,他抱着欄杆死活不走,像是被人給欺負了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惜,這裏的事情,他做不了主,只能被人拉出去,他一路上腿都在顫抖,同時伺機想要逃跑,可是來接他是幾個人都是高手,他沒有機會。
不過呢,當看到去地方不是刑場,而是刺史府的時候,他的心情又稍微好了一些,因為從來沒有聽過殺人要在此時傅里殺的。
走進去之後,他看到了肅州的軍隊中的人,心中不由得大喜,難道是家裏來人了,如果這樣子的話,自己就更加不用死了。
而當看到客廳里的自己的父親的時候,就忍不住哭出來了,「父親,父親。」
李旭聽到他的聲音,轉身一看,卻是自己的兒子,上下看看,卻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不由得感懷了一下道,「你沒事就好。」
「兒子沒事,兒子沒事。」李奎大聲地哭喊道,「您要是不來,兒子就怕見不到你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李旭家裏的人不少,嫡系的很少,所以他還真的擔心會出事。
將他從地上拉起來,然後看着業力魯道,「既然我兒子沒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過以後肅州和涼州的來往,恐怕不會多了。」
「將軍,我們要出去,是否將他放下?」李陳的刀子還放在葉檀的脖子上呢,不由得問道。
李旭還沒說話,李奎就忍不住得意地說道,「你也有今天,之前不是打我打的挺爽的嘛,我看你這次怎麼辦?」
「陳叔,給他幾刀,再放了他,讓他知道知道我們肅州李家的面子。」
李陳自然是不會聽他的了,而是會聽李旭的,他之所以這麼問,就是擔心如果自己放了對方的話,萬一要是對方翻臉的話,自己這些人恐怕出不了涼州城,那麼到時候的報復就非常的可怕了。
「先帶他走,我的人不能白挨打。」
李旭說完,就轉身離開,而李陳則笑眯眯地看着葉檀道,「小子,乖乖的,否則的話,我可不能保證手裏的刀會不會不小心割破你這張小臉啊。」
葉檀看了一眼業力魯,然後就跟着對方離開了刺史府。
葉彪竟然沒有攔着,這讓業力魯有點奇怪,但是呢,當葉檀被送上一匹馬的時候,他們才發現這一切似乎都不太簡單。
葉檀是被困在馬背上的,而葉彪等人似乎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一直都在後院的許敬宗聽到這件事的時候,趕緊跑出來問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竟然讓葉檀被人給拉走了,你們知道不知道那個李旭是什麼人啊,他殺人如麻,而且脾氣很大,就算是將葉檀給弄個半死的話,如果陛下沒有辦法第一時間收復了肅州的話,那麼也是沒用的。」
孔璇從太一樓過來的時候,懷裏揣着一個東西,聽到許敬宗的話的時候,就取出來了。
許敬宗看到上面的四個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便宜行事。」
這四個字是非常有意思的四個字,因為不管你做什麼,皇帝都不會怪罪你的,或者說是暫時不會怪罪你的,而這一切自己竟然不知道?
似乎看出了對方的疑惑,孔璇道,「這個是太子殿下送來的,他說陛下對你們送上去的奏摺,看完之後,就打給他了,他沒有辦法,只能給出這麼四個字。」
許敬宗跟着葉檀共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他知道這裏面的問題所在,但是呢,葉檀真的有把握嗎?
「哎,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按着之前制定的方案進行吧,涼州不能亂了,否則就是前功盡棄了。」
而葉檀被人給綁走了,太一樓的人竟然不當回事,這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