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傳來了朝窗戶走來的腳步聲。一筆閣 www.yibige.comwww..com
李俊文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豬隊友。同樣的錯誤居然連犯兩次,要不是怕自己也暴露了,他真的很想把段素英打得變成真正的「豬」隊友。看來大理國只能偏安一隅是有原因的,繼承人實在太渣……
無奈二人現在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李俊文只好恨恨的瞪了一眼段素英,示意他故技重施,準備眼炮攻擊。段素英無奈的聳聳肩表示很委屈,同時領會了李俊文的眼神。
就在二人蹲下蓄力,準備趁屋內之人打開窗戶查看之際,先下手施以重拳眼炮,擾亂對方視線的時候,只聽見身後一片「嗆啷啷」聲響起,未等二人回頭,兩把明晃晃的長刀架在了脖子上。
「轉過身來!」身後有人說話。
二人咽了口唾沫,艱難地回過頭,只見身後站着兩名王府侍衛打扮的大漢,對他倆怒目而視,手執長刀架在二人脖子上,只要一動估計就會身首異處。www..com兩名大漢身後還站着十幾個人,全都是王府侍衛打扮,個個鋼刀出鞘,手執弩機,對準李俊文和段素英二人,明晃晃的弩箭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刺眼的光芒,相信只要一聲令下,這些侍衛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弩箭射向李衙內和段世子,將他倆變成豪豬……
李俊文和段素英後背一身冷汗,「唰」地一下,很自覺地舉起了雙手。
「爾等是何人?為何在此偷聽?」為首侍衛見二人身着華服,沒搞清楚身份之前也不敢太過造次,只不過語氣生硬,令人不寒而慄。
這時,窗戶也被推開了,露出了柴宗訓的臉。侍衛們連忙躬身行禮,李俊文和段素英被刀架在脖子上,拿刀的侍衛行禮,他們也得跟着行禮,要不然腦袋就被刀給削掉了。
柴宗訓逆着陽光一下子沒看清具體情況,只見到窗外站着一群手下親衛,便沉聲問道:「何事喧譁?」
「啟稟王爺,抓到兩個在窗外偷聽的小子!」為首侍衛躬身回答道。www..com
柴宗訓一聽有人偷聽,眼睛立馬閃過一絲殺機。他眯着眼朝侍衛所指的二人望去,好不容易適應了光線,看清了李俊文的面貌,心裏一驚,脫口道:「是你!」
李俊文此時縮着脖子躲着架在脖子上的鋒利刀鋒,苦着臉,拱手道:「是我!王爺吉祥!」
「春哥兒怎麼會在此處!」柴宗訓臉上陰晴不定。
此時潘惟正也從窗戶中探出腦袋,見此情景,又見被侍衛鋼刀加頸的其中一人居然是李俊文,英俊的臉龐先是一紅,然後一白,變得面無血色。
李俊文見他這副小女人般的扭捏狀,胃裏翻江倒海,要說這倆沒基情,鬼才相信。
「王爺恕罪!我倆並非有意在此,實在是王府太大了,走着走着就迷失了方向,誤打誤撞就來到此處……」李俊文避重就輕,隻字不提偷聽之事,只說瞎溜達到此。
「王爺,是不是要把他們……」為首侍衛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李俊文和段素英一瞧,嚇得臉都白了。搞個基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即使不小心看見了也沒必要殺人滅口吧。這鄭王府的人都這麼霸道的麼?這下可慘了,在這王府深處,人家要殺個人簡直灑灑水的事兒,喊救命估計夠沒人理。
「這位兄弟,我乃王府衛隊指揮使李延彪之子,怎麼說也算自己人,沒必要這麼絕吧!」李俊文開始套近乎,搬背景。
「對對對,自己人,自己人!」段素英一頭冷汗,趕緊應和。這中原人也太不講究了,動不動就要殺人滅口的節奏啊,比他這南蠻子還南蠻子。
「哼,我管你什麼指揮使不指揮使,我們是王爺內衛親隨,只聽命於王爺!」為首侍衛並不買賬,只是等着柴宗訓下令。
李俊文一愣,感情人家不歸自己老爹管,李延彪的臉在這刷不動啊!
柴宗訓臉上露出猶豫不定的表情,半晌,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他對為首侍衛說道:「放了他們!」
「可是,王爺……」為首侍衛一怔,感到不可置信。
李俊文心裏一陣叫罵,麻麻滴,人家柴宗訓都說放人了,你個小侍衛怎麼那麼多戲,趕緊去領盒飯啦!
「春哥兒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