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室,校園裏的學生來來往往,但看到何教授的時候,又都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就是他,聽說那個跳樓的女生就是被這個教授給騷擾的。」
「沒錯,居然還逃脫了懲罰,真是活久見,我對我們學校很失望。」
「我以為咱們學校學風挺嚴謹的,怎麼會有這樣的教授。」
「要我是那個女生的親戚,我肯定饒不了他」
有女生被教授騷擾而跳樓,這件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學校都有自己的貼巴或是論壇,照片一傳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何教授的事情了。
何教授下樓的時候一直抓着自己的包,沉默不語。
那些難聽的閒言碎語在他的耳畔迴響着,讓他心都揪成一團。
辰風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麼何教授會有那麼大的壓力,任何清白的人,被這樣指點,都會很難受。
「別管他們。」辰風說道。
何教授臉色很蒼白,他加快了腳步,找到了自己的車,打開車門坐上去,把車門關上,坐在駕駛座上喘着粗氣。
對他來說,這一個禮拜來,每一次走過校園,都是一次折磨。
「抱歉,對了,這幾天你住酒店吧我出錢,當然我家裏也有客房,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也可以住我那裏,只是住我那裏的話,你可能也會被人指指點點。」
何教授遲疑道。
「還是住你那裏吧省錢。」辰風說道。
「你不介意嗎」何教授問道。
「我皮厚,不怕被人指點。我只是不想你等下莫名其妙被人敲悶棍了,又或者不留神,你又去拿尺子了。」辰風漫不經心地說道。
何教授苦澀地笑了笑,他知道辰風是考慮他的安全,怕他又被學生給襲擊,另一方面,辰風也擔心他承受不住壓力割腕自殺。
「教授,不要想太多,這應該是靈器的問題。」
「靈器你能確定嗎」何教授問道。
「暫時還沒發現痕跡,但應該沒錯。」
今天課堂上的學生明顯很不對勁,那已經屬於喪失理智的地步了,正常學生是不敢這樣去打老師的。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把他們內心的想法無限放大,最後使得這些學生把內心想法付諸行動,無法控制地做出傷人的事情來。
最奇怪的是,辰風沒有察覺到靈器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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