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強笑了笑,示意母親安心,但是心裏卻做好了打算。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只要能一解母親的相思之情,就算是瘦點兒委屈又有很什麼關係呢。
「爸,咱們郝家還有什麼走的比較近的親戚嗎?」
郝強問道,在他的印象中,老爸似乎很少和別人走動。
郝兵搖了搖頭:「你爸我獨苗一個,身邊沒有兄弟,長輩們也是死的死散的散,早就沒有什麼來往了。不過……」
說着說着,郝兵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複雜的表情。
郝強不由得好奇道:「爸,怎麼了,有話你就直說吧。」
看着郝兵欲言又止的樣子,陳慧芳嘆了口氣說道:「這事兒他不好開口,還是我來說吧。其實你爸他有個恩人,只不過當年你爸做了些對不起他的事情,所以沒臉見他,這些年也就沒什麼來往了。」
郝強好奇道:「是誰啊。」
郝兵接過話茬,有些愧疚的說道:「我叫他老蔫叔,當初跟你爺爺是把兄弟。你奶奶的走的早,你爺爺身體又不好,所以當初的日子過得非常苦,要不是老蔫叔隔三差五的接濟一下,一家人都不知道怎麼活下去。後來我輟學回家種地的事情被老蔫叔知道了,他連夜趕來家裏送來了學費,不過當時你爸握正跟你母親處於熱戀中,當初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沒有拿着這筆錢繼續上學,而是選擇當成本錢去鎮上做生意了。」
從來不抽煙的郝兵從趙德水那邊要過了一支煙,一邊抽一邊回想:「但是你爸我沒有做生意的腦子,這些錢很快就被我給賠光了。因為這件事兒我覺得特別對不起老蔫叔,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他,後來我心裏實在是愧疚難當,所以還是去了老蔫叔的家裏。但是不湊巧,老蔫叔已經被他的兒子接去了市里,從那兒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件事一直都是我的一個心結。強子,如果可以的話,你看能不能想辦法把老蔫叔找來呢。」
郝強點點頭:「一定得請來,這件事兒的確是咱們理虧,所以這位老蔫兒爺爺我一定幫您找來。不過你有沒有這個老蔫兒爺爺的詳細資料啊,光憑着一個外號,我就算是有心找也找不到啊。」
郝兵想了想說道:「老蔫兒叔之前是東陽村的看水庫的,名叫孫樹人,膝下有個兒子叫孫德才,後來去了市里做五金生意,聽說做的還不小,你去市里五金行打聽打聽應該就能打聽到。」
郝強點點頭:「行,那我一會兒吃完飯就去。」
陳慧芳反對道:「那可不行,你這身子還沒休息夠呢,反正你爸的生日還有七八天,不急。」
架不住陳慧芳的勸阻,郝強只好無奈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又在家裏休息了兩天,陳慧芳這才勉強答應郝強,讓他出門了。
不過以防萬一,陳慧芳讓郝強帶上蘇北語,路上
也好有個照應。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蘇北語的身體也已經康復,經過這場生死大劫,蘇北語和郝強之間的關係再也不跟一樣若即若離了,只要是蘇北語沒休息,兩個人幾乎天天都黏在一起,看的眾人好不羨慕。
一路之上兩個人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市里。
按照郝兵提供的線索,郝強來到了市里最大的五金商城,挨着店門一問,卻發現根本沒有一個叫做孫德才的五金商人。
郝強不信邪,又挨着問了幾家,終於在一個老爺爺的口中得到了有關孫德才的消息。
原來孫德才在十年前改了名字,現在叫孫興發,市場裏最大的那家五金商店就是他家開的。
在老爺爺的指引下,郝強來到了一家名叫興發五金商行的店門前。
店門的面積很大,雖然是早上,但是裏面已經有幾個客人正在挑選商品了,郝強一進門,就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一臉微笑的迎了上來。
「小兄弟要買些什麼啊,我們這裏什麼東西都有,隨便看!」
郝強笑道:「您是這裏的老闆娘嗎?」
中年婦女愣了一下,打量了郝強一眼:「我是這裏的老闆娘,你是……」
郝強禮貌道:「嬸子你好,我是郝兵的兒子,來這裏是找德才叔的。」
「郝兵?郝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