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的時候,螞蟻的屍體也被秘密的處理掉了,神龍組織想處理掉一個人的屍體,那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情,即便現在是在米國的拉斯維加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只不過一個大活人轉眼之間變成了一小捧骨灰的,難免讓人難以接受,至少工兵就接受不了,在從企鵝的手裏接過螞蟻的那一小壇骨灰的時候,這個執行任務的之後極度的精細生活中又顯得有些大大咧咧的漢子哭成了一個淚人。
之後他絮絮叨叨的跟李澤道說在神龍組織的時候他有一個特別好的兄弟,也有一個暗戀的女孩子。
暗戀的女孩子叫南極……也是,作為神龍組織的唯一雌性動物,最重要的是這雌性動物雖說極度的暴力冷血無情,說拔刀子就拔刀子,但是瑕不掩瑜啊,長得着實秀色可餐,所以她不但是工兵的暗戀對象,企鵝的暗戀對象,更是所有神龍組織的成員暗戀的對象。
特好好的兄弟是螞蟻。工兵說螞蟻的那條腿之所以廢了那是為了掩護他,所以本來應該瘸着一條腿的人是他而不是螞蟻,螞蟻是代替他受這份罪的。
絮絮叨叨的半天,工兵說他什麼現在什麼都不想做,不想執行什麼任務探查什麼敵情,不想祖國不想人民,他只想喝酒。
李澤道同意了說道:「今天你的任務就是把這餐館裏的酒都喝光。」
最後工兵在廚房那裏找到了一箱二鍋頭,一箱啤酒另外還有一箱那種便宜囉嗦的紅酒,他一一的將這三箱紅酒搬運到樓頂上,一屁股坐下,然後很是小心的把螞蟻的那一小壇骨灰放在自己面前。
他看着那骨灰,打開了一瓶二鍋頭,然後聲音沙啞的說道:「兄弟,我敬你!」
腦袋一仰,半瓶二鍋頭下肚,然後他把剩下的半瓶倒在那骨灰罈面前。
隨手把手裏那已然見底的酒瓶子扔一邊去之後,他又拿起了一瓶二鍋頭,打開,看着那骨灰罈說道:「兄弟,走好……我會幫你報仇的,我保證……」
然後腦袋一仰的,半瓶二鍋頭又下肚。
企鵝站在不遠的地方看着他,然後回頭看着李澤道說道:「真讓他喝?」
「喝。」李澤道看都不看他一眼說道,「你也可以去喝,我保證,這次不會有人在潛入要你們的命了。」
說完,轉身下樓去了。
企鵝看着那他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的翹起了一絲詭異的幅度,然後走到工兵跟前,一屁股坐了下來說道:「我也喝。」
工兵那已然有些醉的眼睛掃了他一眼,大聲說道:「喝……」
於是企鵝拿起一瓶二鍋頭,打開,腦袋一仰,就像是喝水似的,一瓶足有半斤的二鍋頭瞬間下肚。
你一口我一口,你一瓶我一瓶的,二鍋頭喝完了喝那種如同尿一般的米國生產的啤酒,喝完啤酒喝那劣質的跟馬尿沒啥區別的紅酒。
太陽落山了,周圍亮起了那種極為迷惑人的霓虹燈,這座被譽為天堂跟地獄完美結合體的城市被那迷人的燈光照耀着,顯得極為醉人。
工兵早企鵝兩人並沒有被這景色給醉倒,甚至,他們壓根就沒有被這些酒給醉倒。
但是他們早就喝吐了,甚至受傷不清的企鵝吐出來的酸水還是紅的,但是他們吐完卻又繼續喝,一副誰敢不讓他們喝他們就跟誰急的架勢。
到後面,這個樓頂上充斥着那種極度令人反胃的惡臭酸味,但是他們兩個卻是沒有半點反感的感覺……也是,誰也嫌棄自己?哪怕是從他們嘴裏噴出來的嘔吐物甚至是拉出來的大便。
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酒精已經嚴重麻痹了他們的一些神經了,比如嗅覺。
「嘔……」工兵蹲在那裏捂着肚子狂吐,吐得他面紅耳赤的眼淚鼻涕都一同出來了,甚至,工兵覺得自己五臟六腑也快吐出來了。
他的胃裏除了喝進去的酒之外,沒有多餘的食物,所以吐出來還是酒,是那種還沒來得及被胃以及身體其他器官消化分解的酒,是那種多了一種奇葩酸味的酒。
乾嘔了幾下,連酸水也嘔吐不出來了,工兵這才那他那大手掌狠狠的抹了下自己那濕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汗還是酒又或者是嘔吐物的臉,然後回頭看着企鵝說道:「還有多少酒?」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