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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清一雖然做了周密的安排,但是對前方道路被人挖坑阻斷這件事情還是非常忐忑的。筆下樂 m.bixiale.com現在獨立團的人並沒有出現,但這並不代表着他們今後不會出現。
說實話,雖然有一個步兵大隊負責保護整個炮兵聯隊,但這並不能夠讓他高枕無憂。偷襲日軍的炮兵部隊,已經成了獨立團每次作戰的慣例。山田清一十分確信,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他叫來了步兵大隊長,問道:「有什麼異常的情況沒有?」
這個步兵大隊長的壓力,其實一點也不比山田清一小,此前他也做了大量細緻的工作,甚至將警戒防禦的責任層層壓實到了軍曹以上的日軍官兵。士兵們走在路上一個個的都瞪大眼睛,豎起耳朵。這種心理狀態非常的奇怪,一方面希望不要遇到獨立團的人,另外一方面,又希望發現他們的蹤跡。
總之一句話,十分的矛盾!
填坑工程量其實並不是很大,而且日軍出動了數十人,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完成了一多半。看着一點點被填起來的土坑,寧尚立和汪全兩個人更加的心急如焚。
怎麼一直到現在獨立團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他們真的把這條路給忘記了嗎?
為了對付日軍的野炮兵聯隊,野小子特戰隊可謂是花費了心思才找到了這支炮兵部隊的具體位置。寧尚立相信團長一定會根據實際情況作出相應的處置的。而在半路上對日軍炮兵部隊進行偷襲和劫擊,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看到汪全一直用眼睛在瞟自己,寧尚立就知道,自己這個手下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
數十名鬼子拿着工兵鍬在挖土填土,眾人紛紛都是揮汗如雨,一些身體比較強壯的鬼子甚至光着膀子,那些沒有脫衣服的鬼子身上的軍裝很快就被汗水濡濕,衣服就這樣黏黏糊糊的粘在身上非常的不舒服。於是,有的鬼子士兵在幹完活之後就換掉了裏面的襯衣,這其中就包括一直跟寧尚立和汪全不對付的那個鬼子軍曹。
看到這一幕,寧尚立和汪全忍不住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在小溪邊捉毛毛蟲的那一幕。
汪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狗曰的小鬼子,你的報應馬上就要來了。
果然,才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那個鬼子軍曹便開始使勁的在自己的身上撓起來,他不撓還好,這一撓指甲抓破了皮膚,粘在襯衣上的那些毛毛蟲的毛很快就刺激到了傷口,又疼又癢,於是整個人都不好起來。
寧尚立和汪全看到鬼子倍受折磨,心裏的那股痛快勁兒就別提了。不過,讓汪全感到稍微有一點遺憾的是,鬼子軍曹並沒有換兜襠布,主要是當前的形勢不允許,不然那樂子可就大了。
相同的一幕,正在不同的鬼子身上一同發生的。陸陸續續有20多個鬼子士兵身上出現了嚴重的騷癢,一些鬼子士兵甚至開始大呼小叫起來。帶隊的鬼子軍官看到這種情景之後,立即上來詢問情況,但是沒有一個人能夠解釋眼前的這一幕。
這個時候,不知道哪個鬼子隨便說了一句,說這個坑裏可能有獨立團事先設置好的「生化武器」,此言一出,所有的鬼子們都是大驚失色,一些膽小的鬼子士兵臉色蒼白如紙。
鬼子軍官們當然不會相信,但是眼前的一切,他們又無法做出合理的解釋。於是便將情況及時的報告給了山田清一。
山田清一原本心情剛剛好一點,畢竟路現在已經通了嘛,他的炮兵武器裝備可以迅速的通過。沒想到又橫生枝節,出了這麼一檔子的事。山田清一聽了鬼子軍官的匯報之後,心情變得再次沉重起來。
從理論上來說,獨立團的手裏很有可能有日軍殘留的生化武器。畢竟在之前的反圍剿作戰中,獨立團可是不止一次的跟日軍的生化部隊打過交道,甚至還摧毀了森鷗中隊的實驗基地,帶走了大量的實驗資料,並將其公佈於眾,這讓日軍在國際輿論上陷入了非常被動的局面。
「你確定這是生化武器嗎?」山田清一盯着那名匯報的軍官問道,很怕得到肯定的答案,獨立團雖然發現了野炮兵第五聯隊的隱蔽陣地,但是一直沒有採取行動。甚至在部隊開拔之後,也沒有發現任何獨立團官兵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