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長大之後,性子越來越像你,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我看這種男女感情的事情還是由她去吧。」躺在床上,林善美說道。
「我告訴你,這件事不能由着她。前年年底我力排眾議,一意孤行舉一集團之力開發天鵝湖項目,這個項目就像個無底洞一樣不斷吞噬資金,一直看不到收益,此時正處於關鍵時期,但外界卻都在傳說這個項目會拖垮威盛集團,不少股東也這麼認為。而其他一些項目和子公司除了芷妍的威大公司那邊有些發展和利潤,經營狀況卻都不是特別好。現在我在董事會中的壓力很大啊,這個時候我急需張過海的支持,一定要支撐到天鵝湖項目收益之日,我堅信國內的房地產即將迎來一輪高潮而且你想想看,張雷條件這麼好,人能力也有,這樣的男朋友還不要,她要什麼樣的男朋友?難道真的去找個保鏢嗎?」蘇維信說道。
「什麼保鏢不保鏢的,你女兒眼界高得很,我看八成是她故意拿來氣氣張雷的。」林善美不以為然道。
「我想也是。不過趁着女兒這幾天在家,你這個做媽的還是要多做做思想工作。慶驊不爭氣,現在也只有寄希望芷妍這個姐姐和未來的姐夫將來能幫幫他,要不然等有一天我退休或者萬一有什麼事情,這小子還不被董事會那幫老傢伙給欺負得連牙都找不到。」蘇維信說道。
「好吧,我會多勸勸她的。」見蘇維信提起兒子,林善美就徹底斷了由着蘇芷妍性子的念頭。
「蘇芷妍那邊進展究竟怎麼樣?究竟有沒有把握拿下來?」在海州市另外一處富人區,一位五十多歲,頭有些禿頂,鷹鈎鼻的男子沉着臉問張雷。
這位鷹鈎鼻男子正是威盛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張過海,張雷的父親,他覬覦威盛集團董事長的位置已久,而且他同樣看好天鵝湖的項目,所以一旦天鵝湖項目的效益一展露出來,那時蘇維信的威望將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就徹底失去了角逐董事長位置的機會。
當然如果兒子能夠娶了蘇芷妍,以蘇慶驊那副敗家子的德行,蘇家以後遲早也是張家的囊中之物,張過海自然也就無所謂爭不爭董事長的位置,甚至他還會大力支持蘇維信。
「爸,我決定了,我要讓她後悔,我要讓她以後跪着來求我」張雷一臉陰狠地說道。
「你真的決定了?」張過海看着兒子問道。
「我決定了」張雷說道。
「好,這樣才像我張過海的兒子。男子漢大丈夫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又何需對一個女人低聲下氣」張過海聞言重重拍了下兒子的肩膀,目中透出一抹刻骨的仇恨,思緒卻回到了三十年前。
那時他和蘇維信還是好朋友,兩人同時喜歡上了林善美,可是林善美最終卻投入了蘇維信的懷中。這個恨,他一直深藏在心頭,表面上跟蘇維信還是好朋友,卻一直在找機會扳倒蘇維信。可蘇維信雄才大略,是個難得的商業奇才,他張過海卻始終被他壓着一頭,這讓他一直感到憋屈和不甘心。現在他終於等來了機會。
他要借着天鵝湖這個項目擊垮蘇維信並取而代之。
江州市,夏雲傑終於提着行李箱站到了出租房前。
兩個月後,再一次站在門前,看着裏面的燈光還亮着,夏雲傑莫名地感到一陣無法抑制的激動。那是回家的激動
因為發生過一次剛好看到美人出浴的事情,家裏亮着燈夏雲傑倒沒有冒冒失失地直接開門進去,而是敲了敲門。
「誰呀?」裏面傳來熟悉的聲音,聲音中帶着一絲激動、緊張,接着夏雲傑還聽到拖鞋踏着地板的聲音。
「是我,我回來了。」夏雲傑回道。
「啊你真回來啦」門突然從裏面被打了開來,一陣沐浴後的清香撲面而來,沈麗緹一臉驚喜地出現在夏雲傑的面前,一對媚眼如水,近在咫尺。
濕漉漉的髮絲披散在白嫩光滑的香肩上,在燈光下晶瑩剔透的水珠掛在發梢上,然後悄然滴落,順着如羊脂般光滑細膩的肌膚往下滑落,往下滑落……
「噝」夏雲傑不禁猛吸了一口氣,眼珠子一下子就直了,死死盯住那兩座在空氣中驕傲地聳立着的乳峰,那雪白飽滿上面還掛着幾滴水珠,水珠在燈光下折射着晶瑩的光芒,與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