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給我裝吧」朱曉艷見夏雲傑又是一陣於咳,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說話間兩人到了一樓。
凱莉他們都還沒走,也不知道是早料到夏雲傑他們會下來,還是因為想知道最終結果是什麼。
見夏雲傑和朱曉艷手挽手走下來,凱莉俏臉微微一紅,看夏雲傑的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的目光,故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問道:「傑哥,那些人怎麼樣了?」
其實真正擔心那些人報復的是喬治他們,所以聞言他們個個都盯着夏雲傑,臉上露出一絲緊張之色。
「沒事了,以後他們不會找你們麻煩的。」夏雲傑如今在社會上混久了,倒也明白喬治等人的心理,笑着回道。
「真的嗎?我剛才打聽過了,聽說剛才那位什麼登哥是楠山路一帶老大華哥的小舅子。那位華哥很牛的,這一帶的酒吧都是他的人看的場子。」喬治等人雖然剛才見到傑哥左擁右抱,知道事情應該沒什麼問題,但心裏卻總是有些不相信。
畢竟夏雲傑曾經不過只是一位酒吧服務生,畢竟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難道還能鎮得住一位老大不成?
「呵呵,不會有事了,大家放心喝酒玩耍吧。」夏雲傑笑着舉起酒杯說道
喬治等人見夏雲傑表情輕鬆,雖然還有些不相信,但卻也只能笑呵呵地舉起杯子。
於是一幫人說說笑笑,似乎又回到了剛開始那一刻,但氣氛卻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氣氛。
喬治等人和夏雲傑說話總是透着一分小心和恭維,而凱莉總是時不時用好奇,饒有興趣的目光看夏雲傑幾眼,而且外國妞相對於中國女孩子總體而言還是大膽直接了不少。
凱莉那好奇,饒有興趣的目光總是很赤裸裸,很直接。那碧藍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雲傑看,好像他臉上長了一朵花,還真讓他吃不消。最讓夏雲傑吃不消的還是朱曉艷,因為這期間這妮子好幾次貼着他耳邊說:「傑哥,看來這個外國妞也喜歡上你了。有沒有興趣?你是知道的,我和紅姐是不介意的。再說外國妞耶,大波大屁股,我們都還沒看過呢」
當夏雲傑越來越吃不消金髮美女大膽而直接的目光,還有朱曉艷那充滿誘人犯罪的耳語時,樓上包廂里,剛才還氣焰囂張的陳贊登此時正哭喪着張臉沖鄭志華求道:「姐夫,難道真要我回老家嗎?您放心,我以後真不敢亂來了
這些日子,陳贊登仗着有姐夫罩着,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前呼後擁,日子過不得不知道有多愜意,真要讓他再回到老家農村,又如何受得了?
「是啊,華哥,阿登也是年少不懂事,你還是讓他留在這裏吧。再說那個年輕人也就身手厲害一點,以後躲着他一點就是。」陳贊登的姐姐紅腫着嘴巴,幫忙求道。
「身手厲害一點,你他媽的懂個屁那只是一點點厲害嗎?再說了,你沒聽到他提到沈子良良哥了嗎?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沈子良是誰?我草,他真要跟良哥是朋友,就憑阿登前幾次打他馬子的主意,按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剁了他的手都算是輕的」鄭志華陰沉着臉指着陳贊登姐弟兩罵道。
「良哥是大人物,那小子才多少歲,應該不大可能跟良哥攀上關係,華哥,您看會不會是那小子在吹牛呢?」一位留着長發,長得並不魁梧,但目中卻閃爍着精明目光的男子聞言小心翼翼地說道。
「對,對,我看那小子八成是在吹牛,要不姐夫您給良哥打個電話問問?」剛剛聽姐夫說要剁手,陳贊登嚇得臉色都一片慘白,如今見社團中的軍師浩哥說夏雲傑很有可能是在吹牛,急忙附和道。
「我草,你以為老子是誰啊?說給良哥打電話就能給良哥打電話嗎?」鄭志華聞言氣得一巴掌對着陳贊登的腦袋就甩了過去。
那位軍師浩哥鄙夷地看了陳贊登一眼,說實話他也是看不起這傢伙,但今晚被夏雲傑這麼修理,他委實也有些不服氣,所以猶豫了下又道:「華哥,良哥的貼身保鏢冷峻您不是認識的嗎?要不打個電話給他問問看。」
其實鄭志華雖然震懾與夏雲傑那駭人的身手,但要說被夏雲傑這麼一個小年輕一句話說得就把小舅子趕出江州市,他也確實有些不甘心,當然面子上更過不去。
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