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見父親生氣,急忙改口道。
「放肆你以為請動你師叔祖是費用的問題嗎?你以為錢就能指使你師叔祖嗎?你把你師叔祖看成什麼人了?真是氣死我了」前面的話馮文博聽得還甚是順耳,正想着為了親家怎麼也只能厚着臉皮求一下掌門師叔,但後面女兒竟然提到錢,讓馮文博不禁氣得罵了起來。
這簡直是對掌門師叔的褻瀆
「爸,您息怒,這件事是我們不對。這樣我馬上親自飛往江州市,麻煩您到時能幫我引薦給夏老師,我向他道歉並懇請他來香港。」馮文博和馮毅潔的對話邊上的吳昌宇都聽到了,見丈人生氣,心急之下搶過了馮毅潔手中的手機說道。
「昌宇,我別怪我生氣,你父母親生命垂危我也很是着急和擔心。我生氣除了是因為你們的自負和輕視,更因為生老病死乃自然規律,我雖然對天道不懂,但既然師叔祖從你面相上早已看出來你父母親有劫難,而且你父母親如今也確實深陷危險,可見這不是人力所能挽救的,若請師叔祖出手其實是給他出了一個難題,是有違天道的,而你們到現在沒有認清這個問題,只以為錢就能解決這件事,這才是最不應該的。」女婿畢竟是女婿,而且他的父母也正處於生命垂危之際,見吳昌宇接電話,馮文博語氣緩和了下來。
「爸,你這麼一解釋我明白了。不過父母之恩大如天,不論如何我總要敬一下孝道,去求一下師叔祖。」吳昌宇聞言動情地說道。
「那行,你馬上來江州市吧。師叔祖是個心懷仁慈之人,若能相救,看在你的孝心之上,他必不會拒絕。」畢竟是女婿的父母親,就算明知道人有生死,但終究沒辦法做到坐視不管。
況且醫生的職責本就是救死扶傷
「好的,我現在就飛去江州。」吳昌宇見丈人答應,激動地回道,眼中燃起一絲希望,最後的希望
當吳昌宇和馮毅潔乘飛機飛到江州市時已經是華燈初上的夜晚,當他們踏進馮文博在江州大學的家時,夏雲傑正在馮文博家同他們一起共進晚餐。
今晚,馮文博特意邀請夏雲傑來他家中就餐,目的自然是再清楚不過。
夏雲傑什麼人?一到馮文博家,見到馮文博時,他就看出了一些端倪。如今見吳昌宇和馮毅潔行色匆匆地進來,尤其吳昌宇日月角也就是父母宮色澤極為黯淡,幾乎不見光澤,夏雲傑哪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師叔,對不起,今晚請您來家中用餐,實在是有事求您,還請您不要見怪。」馮文博見夏雲傑眉頭皺起來,急忙離席面色惶恐地說道。
「昌宇和毅潔以前多有不敬,還請師叔祖見諒。如今我父母得重病,生命垂危,萬萬師叔祖能救我父母一命。」當馮文博面帶惶恐之色求情時,吳昌宇已經拉着馮毅潔的手「噗通」一聲雙雙跪在夏雲傑的面前,眼中含着淚光磕頭懇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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