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嚴重,高燒不退,有些器官已經出現衰竭情況,具體的我讓負責的趙醫生跟您解釋,看看您有沒有什麼辦法?並儘快能來香港一趟。<-》」馮毅潔再次回道。
「那行,你把電話給趙醫生,由他跟我說一下具體情況。」馮文博這時心裏想到了那天家庭聚餐掌門師叔祖臨走前說的話,不過這時他還是需要了解一下親家的具體病情。
馮毅潔把手機轉交給趙醫生,趙醫生沒有跟馮文博客套,用醫生專業的角度把病情跟馮文博詳細解釋了一遍,期間馮文博也問了一些問題。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原本趙醫生有些瞧不起中醫,但馮文博問題一問,他就知道這位老中醫確實是知識淵博,遂完全收起了輕視之意,末了特意問道:「馮醫生,你看有沒辦法採用中西醫結合的辦法治療?」
「雖然我沒有親臨現場,不過從你剛才的講述,顯然這個病毒非常棘手,而且已經對兩位老人的身體造成了非常嚴重的損害,以我的醫術,我認為就算我去恐怕也沒有辦法做到比你們更好的,所以你的問題我沒辦法回答。還請趙醫生把電話轉交給我女兒,我跟她說幾句。」馮文博想了想實事求是道。
西醫發展到現在已經非常先進了,西醫沒辦法的疾病其實很多時候中醫也沒有辦法。
馮文博的回答並沒有出乎趙醫生的意料,聞言說了聲好的,然後把手機轉給了馮毅潔。
「爸,怎麼樣?」馮毅潔對她父親的醫術還是有一定信心的,一接過電話馬上問道。
「西醫在病毒研究方面已經非常先進了,香港又是擁有很先進醫療設備和出色醫生的發達城市,既然趙醫生他們都素手無策,我恐怕也沒有更好的治療手段。不過……」馮文博回道。
「不過什麼?」本是失望的馮毅潔見父親似乎還有辦法,眼中不禁燃起一絲希望,急忙問道。
「還記得師叔祖嗎?」馮文博問道。
「師叔祖?你說的是那個夏老師?」馮毅潔微微一怔,然後猛然想起了那位年輕的師叔祖。
「夏老師?唉,對就是夏老師,難道你和昌宇到現在還不明白嗎?」馮文博見女兒這樣說,知道那天之後女兒壓根就沒再把這位師叔祖放在心上,也沒有對他的話引起重視,不禁嘆氣道。
「明白?明白什麼?啊……你是說夏老師臨走前說的話」馮毅潔一開始還有點不明白她父親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她終於還是想起了夏雲傑臨走前說的話,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
馮毅潔在通電話時,吳昌宇就在邊上,當馮毅潔提起夏老師臨走前說的話時,吳昌宇先是一陣疑惑,隨即卻渾身一震,整個人也突然呆住了,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恐之色。
「百事孝為先,有空多陪陪兩位老人。」這是當時夏雲傑離開前提醒的話,當時兩人還心存不滿,認為夏雲傑亂說話,如今再回過頭細一回憶,馮毅潔和吳昌宇心臟卻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動。
「難道他真的從自己的面相上早就看出來父母親大限將至嗎?」兩人下意識地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內心的驚恐。
「唉,總算想起來了當時我和你媽就提醒過你們。可惜你們卻認為師叔祖太年輕,總認為那是無稽之談,對他也不甚尊重。要不然現在倒可以求師叔祖幫忙。」見女兒總算回想起夏雲傑的話,馮文博再次惋惜地嘆氣道。
「您的意思是那個夏老……嗯,師叔祖他有辦法治我公公婆婆的病?」馮毅潔聞言不禁激動道。
「那是當然。你夏師叔祖乃神仙一般的人物,別說只是區區病毒就算你公公婆婆只剩下一口氣,他都能把他們給救活了。」馮文博充滿自豪地說道。
「那快請師叔祖來一趟香港吧」如果換個時間父親這樣說,馮毅潔估計不大會相信,但一想起夏雲傑的預言,再加上如今也是走投無路了,所以馮文博這麼一說,馮毅潔幾乎想都沒想便脫口道。
「不像話,師叔祖是什麼身份?你說請他去一趟香港就去一趟香港嗎?」馮文博見女兒說得輕鬆,不禁有些生氣道。
「爸,上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不過這次是人命關天,還請您務必要請師叔祖來一趟香港。只要師叔祖能把公公婆婆救回來,多少醫療費用都不是問題。」馮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