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傑本計劃是周日當天回去的,但最終還是淪陷在了溫柔鄉中,一直陪着鍾楊穎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動身趕往飛機場。
鍾楊穎則因為集團泰國分公司發生了許多變化的緣故暫時還無法脫身離開曼谷,尤其乃扎倫的出現使得超勝集團泰國分公司在曼谷乃至整個泰國的發展突然變得一片光明,鍾楊穎作為一名精明的女商人,自然不願意放棄這麼一個絕好的發展機會,所以她留下來除了要處理萬大鵬留下來的攤子,主要目的在於要重新對泰國進行佈局。在這期間還要跟泰國各界高層人士進行一些會談。
不過這一次有乃扎倫親自出面安排,鍾楊穎這個中國女首富在泰國的地位自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已然成了泰國外來投資商人中最尊貴的一位,甚至連泰王、泰國總理都特意安排出時間,跟她進行一番會談。至於那個弗蘭超市自然是如夏雲傑所言,關門大吉。
當然這一切都是夏雲傑走後發生的事情。
曼谷廊曼機場,因為鍾楊穎送別時的不舍,夏雲傑幾乎是最後一個辦理登機手續的乘客。
走在通往連接飛機的同道上,夏雲傑腦海里還滿是離別時鐘楊穎那不舍的目光。可當夏雲傑抵達飛機時,他心裏頭莫名突然一驚,接着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
沈麗緹的氣息
冥冥中命運最終還是把他安排在了沈麗緹工作的飛機航班上。
好在夏雲傑坐的是頭等艙,而頭等艙乘務員是需要從普通艙乘務員做起,滿足一定飛行時間,各方麵條件優秀方才能進頭等艙當乘務員。當然頭等艙乘務員的工資比起普通艙乘務員要高許多。沈麗緹是剛剛最近才調到海州市飛曼谷國際航線的空姐,自然不可能在頭等艙上班,倒也不用太擔心會碰面。
當然就算真的碰面了,夏雲傑也能施展法術變換一個形象,不過能不變換自然是不要變換為好。
因為夏雲傑是最後一個上飛機的乘客,他上去之後不久飛機便起飛了。
頭等艙票價昂貴,乘坐頭等艙的基本上是非富即貴,裏面的空姐也個個都非常漂亮溫柔。有個別輕浮一點的男人還是會跟空姐開開玩笑,就算那些比較自重,不跟空姐開玩笑的男人,閒着無聊眼珠子也會偷偷盯着空姐那被一步裙緊緊包裹的看上幾眼。
不過夏雲傑的心思卻根本不在頭等艙的空姐身上,他的心思從登上飛機開始便早就飛到了經濟艙的沈麗緹身上。
他還是第一次跟沈麗緹乘坐同一架飛機,不過一個是頭等艙里的乘客,一個是經濟艙里的空姐。
她穿着制服工作的樣子肯定很美麗很端莊可惜我卻看不到,甚至都不好跟她見面,夏雲傑出神地想着。
咦,奇怪,她今天的氣息似乎有點紊亂,是不是工作量太大,累了?出神地想着,夏雲傑突然眉頭微微一挑,目中閃過一絲驚訝和心疼之色。
雖然夏雲傑看不到沈麗緹,但他能感覺到沈麗緹的氣息,甚至那細微的波動。
經濟艙內,穿着制服的沈麗緹正如夏雲傑所想的一樣美麗端莊,臉上帶着迷人的微笑。不過那迷人的微笑今日卻顯得有些勉強和不自然。
她如雪藕般白嫩的右臂有一道明顯被用力抓過的烏青,甚至那繫着絲巾如天鵝般優美的脖子下隱隱還露出了一絲被抓傷的紅色傷痕,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意,也不知道是哪個人這麼狠心竟然能對這麼一位美麗的空姐下手。
「麗緹你沒事吧,要不你去休息我來吧?」當沈麗緹推着飲料車一一給乘客遞送飲料時,一位空姐走上來,關心地低聲問沈麗緹,目光卻若有若無地看向不遠處一對中年夫婦。
那中年夫婦,男的長的甚是魁梧,女的脖子上戴着珍珠項鍊,手腕上戴着金表,手指上戴着兩個鑽戒,頭髮燙成大波浪,雖然模樣長得還可以,但怎麼看都有點暴發戶的樣子。而那女人臉上流露出來的驕傲也更給人添了一分暴發戶的感覺。
「沒事。」沈麗緹猶豫了下,輕輕咬了咬牙說道。
「那好吧,你小心一點那個女人,別再跟她起衝突了。」那位空姐再次低聲對沈麗緹說道。
「嗯。」沈麗緹點點頭,然後繼續面帶微笑地一一給乘客分派飲料。
「這位女士,請問您要喝什麼?」沈麗緹終於推車飲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