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話顯然是不能當真的,明明說過不再理夏雲傑,但沒過多久,床上又是一番轉身的動靜,接着夏雲傑的耳邊再次響起了杜海瓊那略帶着一絲幽怨的聲音:「餵,把枕頭還給我」
夏雲傑沒有回答,只是依言把枕頭扔回床去。
「幾個?」枕頭扔回床上之後,不一會兒又突兀地響起了杜海瓊的聲音。
「什麼幾個?」夏雲傑微微一怔,問道。
「裝糊塗,我是問你睡過幾個女人?」杜海瓊沒好氣道。
「這好像是我的吧。」夏雲傑苦笑道。
「在本姑娘面前你有個屁,連身體都被我看過了。」杜海瓊似乎突然間恢復了她那火辣的性子,聞言竟然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毫不客氣地說道。
夏雲傑聞言不禁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變身巫祖帝江,光着身子回家剛好被杜海瓊撞了個正着的事情,心頭不禁一陣鬱悶,不過表面上卻裝作無所謂道:「看了就看了唄,難道還要我以身相許不成?」
「你,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就跟麗緹說,說你睡過好幾個女人,還對我非禮了」杜海瓊見夏雲傑不肯說,突然下了床,然後直接掀開了夏雲傑的被單,一屁股坐在了墊被上,兩條雪白豐腴的交叉着,哪怕在黑夜中卻依舊刺得夏雲傑眼珠子一陣發疼。
「你,你這是耍無賴,我怎麼這麼衰,竟然有你這種朋友。」夏雲傑見狀只好也坐了起來,然後往邊上挪了一挪
同個房間,孤男寡女的,而且杜海瓊還穿着睡衣,夏雲傑還真不敢靠她太近。
「嘿嘿,怕了吧,現在遲了,你還是給本姑娘老老實實交代吧。」杜海瓊見夏雲傑往邊上躲避自己,臉上不禁露出得意的「淫笑」,就差用手去托夏雲傑的下巴了。
「好幾個吧,這回總滿意了吧。」夏雲傑見杜海瓊那副得意的樣子,終於沒好氣地道,他實在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跟眼前這個女人再瞎扯下去。
「好幾個?」杜海瓊聞言不禁微微一怔,隨即「咯咯」笑得花枝亂顫,一對豐滿在那寬鬆的睡衣里更是如兩隻歡快的小白兔不停地蹦跳着。
「就你,好幾個?」許久杜海瓊才停下笑,一對俏目在黑夜中鄙視地瞟視着夏雲傑。
她才不相信夏雲傑有跟好幾個女人發生過關係呢。這話要是真的,沈麗緹能跟他那麼長時間相安無事地「同居」下來?自己當初他騙他合租時會無動於衷?
「不信拉倒,不過我勸你最好現在就回你的床上去,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對你下手,畢竟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夏雲傑見杜海瓊竟然一臉鄙視地看着自己,終於也被激起了幾分好勝之心,一對目光故意「色迷迷」地掃視着杜海瓊那遮掩在睡衣後壯觀的胸器,還有那雙裸露在外的雪白。
怎麼說也是男人,夏雲傑可不願意一直被她給牽着鼻子走。
「是嗎?看來我們的夏大師長本事了,本姑娘倒是想看看大師怎麼對我下手「不過杜海瓊卻早看透了夏雲傑的本質,見狀不僅不怕,反倒把那雄厚的資本猛地對着夏雲傑一挺,一雙俏眸在黑夜中帶着一絲戲虐、挑釁地看着他。
「我說杜海瓊,別逼人太甚啊,兔子急了都還咬人呢」夏雲傑感覺到一陣「胸涌澎湃」壓迫而來,雖然很想真的伸手去狠狠抓它們一下,但最終卻還是一邊往後退,一邊色厲內荏地警告道。
見夏雲傑挪着屁股步步後退,杜海瓊反倒越發得意起來,不僅沒退後,反倒步步逼近道:「是嗎?那你咬呀,有本事你咬本姑娘啊切,就知道你是個沒膽鬼」
「我,我」夏雲傑見杜海瓊步步緊逼,真是氣得「咬牙切齒」啊,一雙手擺出「龍爪手」的姿勢,但最終卻又放了下來,而身子也是配合不停往後退步。
沒辦法,杜海瓊這女子簡直就是個得寸進尺的傢伙,見夏雲傑步步後退,不僅沒有半點收斂,反倒越發興奮起來,好像調戲他一個「良家少男」是一件很有意思,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你不是說你睡過好幾個女人嗎?你不是威脅本姑娘馬上爬回床上去嗎?現在本姑娘就送上門,你有本事吃了我呀?都睡過好幾個女人的猛男,不會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吧。咯咯,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是個處男啊,還退,你不會真是個處男吧就知道你是吹牛,就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