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當夏雲傑領着人馬,押着賈延陽和王力建行走在通向溫橋府的官路上時,東路指揮使府邸有下人神色慌張地闖進東路指揮使賈奎良的書房。
「什麼大事不好?莫非那斷魂谷又來攻城不成?」賈奎良霍然站了起來道。賈奎良看起來像是個書生,只是雙目透着凌厲,讓人暗自心生敬畏。
仙界浩大無垠,強者無數。雖然天庭名義上掌管着仙界,但實際上許多地方卻不歸天庭管制。甚至在天庭駐軍薄弱的一些地方,還會時常發生地方教派勢力攻打天庭地盤的事情。就像中國古代朝廷常有起義軍攻城拔寨一般。
這賈奎良口中的斷魂谷便是溫橋府一帶非常強大的一股勢力,這些年不斷擴大勢力,已經連續攻打下了溫橋府外圍好幾座軍事要塞城池,搞得溫橋府府署的官員個個焦頭爛額。
「不是,是去前溪縣赴任的大公子不知道何故派兵去攻打縣丞府邸,反倒被那前溪縣的縣丞給抓了起來。如今那縣丞正押着大公子和通判大人的五公子王力建正在來溫橋府的途中,說要向通判大人討個說法。」那下人急忙回道。
「什麼?前陣子本官不是已經派了人馬過去支援他們了嗎?怎麼反倒被那縣丞給抓了起來?」東路指揮使賈奎良聽說不是斷魂谷的人前來攻打先是大大鬆了一口氣,不過緊跟着聽說自己的兒子被那縣丞給抓了起來,整張臉都一下子黑了下來。
「具體的經過小的也不清楚,只聽說那縣丞正押着公子和王力建正一路往溫橋府而來,估計過得十來天就會抵達溫橋府。」那下人見賈奎良臉色陰沉,不禁戰戰兢兢地回道。
「啪!」賈奎良聞言猛地拍案,那烏木大案頓時分崩離析,化為碎塊。
「那縣丞好大的膽子,公然抓拿上司和同僚不說,竟然還敢帶兵來府城。莫非他想要造反不成?」賈奎良咬牙道。
下人只敢跪在地上不吭聲,心裏卻暗道若不是公子和那王力建囂張狂妄,無緣無故帶兵去攻打人家府邸,又怎麼會落得這般下場?
「這件事通判大人知道嗎?」賈奎良兀自發了陣火,這才陰沉着臉問那下人。
「回大人,得了消息小的便立馬來向大人稟告,並不知道通判大人是否知道這件事情。」下人回道。
「好,本官知道了。下去吧,繼續打聽消息。」賈奎良揮退了下人,在書房裏來回踱了幾步,然後便出了府邸,帶着幾個親隨一路往東路通判王一清府邸而去。
「哈哈,賈大人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那王通判顯然還沒收到消息見賈奎良來訪,還是一臉的春風,直到看到那賈奎良臉色陰沉得仿若要滴下水來,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臉色跟着一沉,道:「賈大人出什麼事情了?」
「進府再說。」賈奎良說道。
王通判點點頭,然後領着賈奎良進了府,分賓主坐下之後,剛要吩咐下人上茶水,賈奎良已經擺手道:「不用了,沒心情喝啊!」
「究竟什麼事情賈大人?」王通判再次開口問道。
「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和你那五小子出事情啦。」賈奎良陰寒着臉說道,目中殺機閃爍。
夏雲傑押着他們的兒子上溫橋府,那可是**裸的打臉,賈奎良自然是恨不得殺夏雲傑而後快。
「他們出事?他們能出什麼事情?」王通判聞言卻是一臉不解。
在他看來,那前溪縣已經盡數歸天庭管轄,他和賈奎良也借着官職,假公濟私又派了不少強者過去,他們兩人本身也都有仙丹期天仙境界,別說前溪縣已經盡歸天庭管轄,就算沒有,憑他們這樣的人馬,都能一步步慢慢平定收服,又能出什麼事情?
「出大事了呀。他們兩人為了立威,急着拿那縣丞開刀,沒想到卻是撞到了鐵板。那縣丞是個厲害的人物,竟然把他們全都給抓了起來,如今正押着他們來溫橋府的路上,說要找我們當面討個說法。」賈奎良回道。
「什麼?豈有此理!」那王一清聞言先是一臉的震驚,緊跟着也跟賈奎良一樣拍案而起,把案台都給拍得四分五裂。
「先不說有理沒理了,你說吧,現在這件事怎麼辦?難道任由那人將你我家小子押來溫橋府不成?」賈奎良問道。
「我們這次生怕那兩小子鎮不住場面,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