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醫生、護士,還是別浪費口水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些還是留給陳處吧對付他們這種人,陳處最有辦法。」花半枝出聲勸說他們道,這倆人明顯受訓過的,反偵查能力很強的。
孟繁春無奈地端起了茶缸,灌了一口涼水。
花半枝眼波輕轉,看向孟繁春開口道,「孟醫生,你是怎麼察覺他有問題的。」
「他那槍傷太明顯了吧瞎子都看得出來。」孟繁春看着花半枝頗有些得意地說道,挑眉看着她又道,「說起這個,你怎麼察覺他們有問題的。」
「嗯他傷的是右臂,手上磨得繭子,明顯的跟拿的鋤頭不一樣。」花半枝笑眯眯地看着他說道,「你說明明不是農民,幹嘛裝農民,行為不是很可疑嗎」
孟繁春瞭然地笑了笑道,「你觀察的仔細的。」看着花半枝解惑道,「他手上磨的繭子,是因為經常拿槍的緣故。」舉着自己的手比劃虎口處道,「你看這裏,這裏,長期磨槍的話,都會有厚厚的繭子。」
「哦原來如此啊」花半枝受教地點點頭道,目光落在了女人的手上。
孟繁春話落看着手裏的精緻的小手槍,輕輕的摩挲着,總覺的哪裏不對勁兒,忽然眼前有一亮,抬眼看着女人。
孟繁春獎手中的槍遞給了程韻鈴道,「拿着」
程韻鈴接過槍,槍口對着他們兩人,一臉警惕地看着他們。
孟繁春則蹭的一下站起來,跨過炕桌,抓着女人的右手,不出意外地看着她手上的繭子,「嘖嘖差點兒被你給騙了。從繭子的厚度來看,是個老手啊」
她惡狠狠地瞪着孟繁春,眼神如利劍一般,恨不得將孟繁春給萬箭穿心了。
孟繁春古井無波的雙眸,在他們兩人身上轉了轉,「看來你們倆誰主導還不一定呢」
「這是不是應該叫,不叫的狗才會咬人。」花半枝美目輕轉,故意地說道。
而她聞言眼神狠辣地瞪着花半枝。
「啊我忘了把你給扎的動彈不得了,想罵人都不成。」花半枝豎起食指忽然想起來,嬌笑道,目光轉向孟繁春道,「給她在扎一針。」
孟繁春回身取出針,在她身上扎了兩針。
她終於能自由活動了,陰鷙地如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慄的雙眸盯着他們,「你們別高興的太早了。我們一定會打回來的。」
「這話聽着好耳熟。」孟繁春很隨意的盤膝而坐,小手指掏掏耳朵突然誇張地說道,「啊這話是運輸隊長蔣大隊長說的。」
「只不過是失敗者臨走時放的狠話而已,也就過過嘴癮,找找那可憐碎成八瓣的面子。」花半枝聞言嗤之以鼻地說道。
「哼就是。」程韻鈴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真有本事也不會那麼狼狽的跑了,佔着小島叫囂着,也就騙騙你們這些無知的追隨者。」
「別逞口舌之快,他們一定會回來的。」他臉脹的通紅沖孟繁春他們吼道。
「都是你這個笨蛋」她生氣地抬腳照着他的屁股踹了過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差點兒沒將這傢伙給踹下床,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
她當時想在傷口處多劃拉幾刀,這就不會被人看出來了,誰他娘的知道,這混蛋怕疼,死活不讓。
想着鄉下人好糊弄,都是自己一時心軟才陷入了困境,真是陰溝裏翻船。
「原來還真是敵特啊」孟繁春聞言挑眉道。
「是又如何」她神色鎮定地看着孟繁春道,「我就是說不是,你們會相信嗎」
「你說你們過的我都替你們不值,你們的上峰吃香的喝辣的,你們呢就像是陰溝里的耗子似的,上不得台面,有錢也沒法亂花。吃也吃不好,穿也穿不好,你說你們圖什麼」孟繁春食指非常有節奏的敲擊着炕桌道,「圖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
「愚蠢。」程韻鈴隨聲附和道。
「不知道他們跟春節城裏鬧出來的爆炸案有沒有關係。」花半枝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們,緩緩地說道。
她的瞳孔驟縮,花半枝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花半枝也是進城了,無意中聽別人說的。在學校閉塞,她和孟繁春他們又窩在校醫院更加不知道消息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