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不會真的在和兩個孩子玩躲貓貓吧?」
星刻一邊咀嚼着本地自產的爆米花,一邊看着房間裏的十幾面構成的畫面上衛宮切嗣的表現,嘴裏還不住的吐槽。筆硯閣 m.biyange.net
「你的原話不就是嗎,聽話的徒弟不好嗎?」伊莉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取了一碗原產地自銷的烤玉米片,一邊咀嚼一邊吐槽道。
「不,太聽話了那會很無趣的吧……不過像我的上一個弟子過於的不聽話也是個問題。」總之就是星刻全都不是很滿意,挑肥揀瘦。
衛宮切嗣一開始展現出自己進步了很多的戰鬥力的時候星刻還在心裏為此而感到欣慰——儘管他真的沒有刻意的教導衛宮切嗣什麼。
但是之後他的表現就完全是在拖延時間了——熱衷於防守反擊的戰鬥方式,絲毫看不到殺氣的攻擊,但是又無時不刻的認真應對漢賽爾與葛麗特兩姐妹的每一個舉動。
從一開始吃了虧,認識到自己一方毫無勝算,再經歷了退路被以一種超越常識的方式斷絕之後,漢賽爾與葛麗特姐妹就開始了一種明面上兇狠,實際上向着樓上尋找退路的戰法。
真正的躲貓貓……
「而且,主要還是這兩個孩子,和漫畫、動畫裏表現的也不太一樣啊,表面看上去依舊還是兩個腦袋壞掉的可憐孩子,但是內里卻也更加成熟惜命了啊。」星刻如此點評道。
「那不是肯定的嗎?」伊莉雅在張嘴準備咬下玉米片的時候選擇了放棄,以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說道:「原本就是一個大雜燴一般的世界,早已經不是一本漫畫就可以說明的事情了。
兩個原本不可能延續到這個時間點的生命,因為的血統殘喘到了現在,成長到了青春洋溢的年齡,出現一些變化是肯定的。」
……就像是我一樣。
想到這裏,伊莉雅果然還是把手裏玉米片扔進了嘴裏,一邊咀嚼一邊說道:
「你認為誰是漢賽爾與葛麗特現在的恩主呢?看脖子上的牌子,她們已經不是暴走殺人鬼的生活狀態了。」
這個世界的的生活狀態很差。作為「怪物」的他們想要享有自然人的自由按照規則必須要有一個有一定社會地位的普通人作為他們的,也就是所謂的「恩主」——說的好聽,但事實上就是主人和奴隸關係的變種。
而這個過程中產生的證明文件就是她們脖子裏的金屬牌子,上面同樣也有着從S、A、B級開始排列的字母加數字作為能力等級的證明。
「從漢賽爾缺少了一支胳膊的事實可以看的出來,她至少也是經歷過羅阿那普拉的血色一夜了,我記得她是在和毛熊的女豪傑大幹了一場之後失去一支手臂,流血過多而死的。」伊莉雅回憶漫畫的內容道:
「但是如果加上黃昏人種的血統,流血過多致死就變得有迴旋的餘地了。反觀僅僅被手槍正中一顆子彈的葛麗特也應該也不至於就那樣死掉……」
「所以你認為她們的恩主是巴拉萊卡嘍?」星刻問道。
「是啊,根據莫斯科旅館這個組織的規模和巴拉萊卡的有仇必報的性格,讓巴拉萊卡放棄自己的損失是不可能的,但是在讓她們兩個付出了代價之後,收歸自己麾下也不是不可能的……我猜對了嗎?大預言家吉斯閣下?」
再加上這一次星刻他們碰見的這塊土地就是屬於的,剛剛漢賽爾與葛麗特兩個人也開口說出了這個關鍵詞,所以伊莉雅感覺以伏筆來說已經足夠了,才對。
根據駐紮在這裏的中年修女所說,她是在一次衝突之中敗在了的尤蘭坦修女手上,被斷了一條腿傷了一隻眼之後收歸為「虔誠的信徒」,但她原本的恩主卻是在她背叛之後,反手把她的契約低價賣給了莫斯科旅館……所以她才必須這樣長期給莫斯科旅館打工,作為贖買自己的交易。
重重跡象和伏筆都指向了某個燒傷臉頰的北歐大小姐。
「但是,很遺憾,伊莉雅斯。你雖然猜對了,但是漢賽爾和葛麗特他們的恩主和母親大人都不是在指巴拉萊卡大小姐哦。」星刻嬉笑着否定了伊莉雅·福爾摩斯的名推理。
「哼,你還不是用預言術作弊了嗎?」伊莉雅冷哼一聲,扔了一片玉米片到星刻的嘴裏,堵上了他的不正經嘴臉。
851.主角待遇是無關性別的,這個時代不就是講究性別平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