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家的江月,明天就又要去學校上課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在上課的前一晚,江月失眠了。她不想去上課,不想去學校。
第二天,她邁着沉重的步子去了學校,像邁入墳場那樣恐懼和瘮人。
「哎!江月!你是不是住院了?」一個並不是多熟的女同學很大聲的問江月。許多同學聽見了,都往江月這兒看。
「沒有。你才住院了呢。」江月匆匆回她一句,趕緊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感覺住院不是啥好事,還是不承認的好。
「我去!她住院了?」同學們積極的討論起來。
「是不是有毛病啊?」一個男同學笑着說。
「沒毛病能一星期不來上學?」一個女孩不以為然的回答。那個女生突然降低了分貝,「她不說,那就是……嗯?明白嗎?」
「哎,最近不是有個傳染病?」一個男生問。大家皺了眉頭,沒想起名字。
「就是死亡率特高的那個!」大家豁然開朗,紛紛點頭,「對對對,弄不好就是這個!」
「還敢來上學?自己死就行,難道還讓我們陪她?」大家表情嚴肅的討論着,一直在說這個事,直到上課。
大家議論紛紛,好多人都不敢跟江月玩了,甚至都不想靠近她。本來就敏感的江月對大家的態度轉變耿耿於懷,但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家突然不理她,是她做錯了什麼?得罪了什麼人嗎?江月想不明白。這成了江月的心病,她天天琢磨這事,無心學習,性格也孤僻了不少。
江月想融入大家,她看到大家都在扶手上「打滑梯」,也想一起玩,但是她有些害怕這個「滑梯」,只能呆在一邊看。江月在旁邊一邊看一邊想,怎麼才能不打滑梯還能跟他們一起玩的方法。
其中有一個人喊「預備,開始」的口號,喊完口號才會有「選手」往下滑。江月覺得她可以在中間設一個「檢票口」,所有人跟她擊掌為票。
大家玩的熱火朝天,都忘記了「江月的病」。江月過去找他們的「頭兒」--李可意,說了自己的想法。
李可意聽完連連點頭,直說想法不錯。江月又毛遂自薦的推薦自己當「檢票員」,李可意同意了。李可意拍了拍手掌,大家一下子安靜了,都看向李可意。李可意大聲的跟大家解釋了「檢票口」的遊戲,在大家都聽明白後,李可意一聲令下,大家便準備了開始新的遊戲。
江月開心的兩步並一步的往樓梯上爬,爬到中間位置,設了個「檢票口」。
同學們都開心的玩耍着,因為新項目的添加,又有不少人積極的參加了進來。在樓梯上排起了長隊,等待着滑梯。
其中有的同學注意了江月,連忙拍了拍另一個同學--賈健。賈健好像是忘記了,半天也沒有會意。那個同學着急的趴在賈健耳邊,在耳語過程中,賈健終於想起來了。他拍着胸脯說:「包在我身上!」
終於輪到賈健打滑梯了,江月照理準備「檢票」。賈健伸直了其中的一條腿,在和江月擊掌的同時,「不小心」用腳把江月從樓梯上踹了下去。
江月在樓梯上翻滾了幾圈,終於到了平地。江月腦袋有些發懵,身上的疼痛讓她清醒了一點兒。江月揉着被踹的胳膊,又揉了揉身上,她感覺她全身沒有一處不疼的。
李可意憤怒的看着賈健,仿佛在說:「我招的人,你要敢踹!是不是要造反?」會意大賈健跟李可意打了個手勢,示意她過來。李可意氣沖沖的過去,賈健附在李可意耳邊解釋了一番,她緊鎖的眉頭漸漸解開了。
同學們都在旁邊看着,沒有一個人過來扶她,也沒有一個人問江月的情況。因為她們都看出來賈健是故意的,所以不敢去扶江月。如果說李可意是班裏「大姐」的話,那麼賈健相當於班裏的「二哥」。是二哥踹下的人,誰敢跟二哥對着幹呢?
上課鈴打響了,大家「哄」的一下就散了,各回各的教室去了。江月掙扎的站起來,含着眼睛裏的淚花,踉踉蹌蹌也回教室去了。江月可以把摔下樓梯當做別人的「不小心」,但從沒有人扶她的那刻起,江月就知道了,她和她們註定不是一伙人。
就在大家躲避江月還來不及的時候,萬萬沒想到,有一個女孩接近了江月,成為那些人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