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棋走出哥哥的公寓樓時,樓下停靠了汽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范甬之的司機開車,謝尚寬坐在副駕駛座。
顏棋拉開了車門,瞧見范甬之坐在後面,正在擺弄一台相機。
咦,今天還要拍照?顏棋問,早知道我穿黑色裙子了,黑色顯得我苗條些。
謝尚寬回頭看了眼她:你要苗條成什麼樣子?
在謝尚寬看來,顏棋是非常纖瘦窈窕的,再瘦下去,就要成骷髏精了。
更苗條一點!顏棋道,我主要是胳膊胖了點。
女孩子對自己的身材和容貌,總是格外貪婪和不自滿。
不胖。一旁的范甬之道。
謝尚寬忍不住偷笑。
真的嗎?顏棋很高興,湊近一點,那你等會兒把我拍好看一點,送給我幾張照片,行不行?
行。范甬之說。
他們三個人逛了一上午,就把顏棋安排好的去處都逛完了。
逛完之後,他們去吃午飯。
他們在餐廳消磨了兩個小時,時間剛到下午三點,外面驕陽太過於炙熱,他們都不太願意出門。
今天有賽馬。顏棋提議,要不,咱們去賭吧?誰贏了錢誰請客。
謝尚寬聽了,不是很感興趣。
賭馬實在有點無聊,他本身對馬也不是很了解,全憑運氣。
甬之,你覺得呢?謝尚寬不好直接拒絕顏棋,只得問范甬之。
范甬之正在擺弄相機。
他上午照了不少,已經用完了一卷膠捲,他換上了新的,把用完的膠捲取下來仔細收好。
慢半晌,他才答話:不太好玩,還不如去普通的賭場。
顏棋則不是很想去賭場。
新加坡的賭場,一半都是她家的。她父親要是知道她去了,肯定不高興。而且,賭場的人瞧見是她,也會放水讓她贏,哄她高興,實在沒意思。
你真想賭?范甬之見她悶悶不樂,主動問她。
顏棋搖搖頭:就是覺得無聊嘛。我跟我姐姐她們出去玩,買買衣裳吃吃飯,時間過得很快的,誰知道和你們男孩子玩就不同了。
范甬之道:有打拳的嗎?
顏棋眼睛一亮。
搏擊場一直都存在,卻不像賭馬那樣能上枱面,政府是嚴禁的,故而只有地下的搏擊場。
顏棋以前混的那幫子紈絝,什麼好玩的都知道。她當即去給安妮打了個電話,詢問她哪裏有地下搏擊場。
安妮正好知道一個,她未婚夫之前還帶着她去看過。
地下搏擊場多半都是幫會經營的,你別被你家裏人逮住。安妮提醒她。
顏棋:
顏家暗地裏的勢力,比明面上的勢力強悍。一旦是幫會插手的事,多半都是顏家首肯的。
顏棋一狠心,不管了,回去挨罵就挨罵。
有一處地下搏擊場。顏棋回來,對謝尚寬和范甬之道,不過,是那種點到為止,不要人性命的,你們會不會覺得有點無聊?
謝尚寬忍不住笑:你難道以為我們的消遣很血腥嗎?我也不喜歡看太過於激烈的搏擊賽,那種以性命為終結的,我看不了。
范甬之沒說什麼。
顏棋弄到了地址,以及通行的資格,三個人開車去了。
搏擊館位於老街的一處小巷子裏,此處臨近魚市,空氣里都是魚腥味和腐臭味。
別說顏棋,兩位男士也覺得受不了,紛紛捂住了口鼻。
搏擊館在一家破舊書局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悶熱不堪,一開門的那種空氣,幾乎令人窒息。
顏棋差點被嗆個跟頭:安妮為了男人,這種地方都肯來!
謝尚寬:
顏棋小姐只顧吐槽密友,卻忘記了她自己為何而來,不也是為了男人?
說罷,謝尚寬看了眼范甬之。
范甬之正在擺弄他的相機。
地下搏擊場根本沒有什麼雅座不雅座,只有個比賽台高一點的看台,所有人都擠在一起。
有裝逼的少爺,身邊帶着保鏢,保鏢將四周的人與他隔開一點,單獨留出稍微大一點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