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熏這邊剛出門不久,林母就給她打了電話過來,跟她說公司有一個重要會議,讓她必須出席。一筆閣 www.yibige.com
林以薰心情很不錯,趕緊應了一聲。
林母那邊六五就是隔着電話都能感受到她心情的喜悅,忍不住笑道:說起來,到現在我都無法相信,那個賤人真的死了,她跟個 黏皮膏似的,不要臉的纏了我們這麼多年,終於死了,想到這媽媽就覺得渾身都輕鬆了。
林以熏跟,林母差不多一樣的感受,不過,她要比林母更開心一些,林母忽然又說:那個賤人是死了,但她還留了個兒子,她那個兒子怕是不是省油的燈,我們得防着點。
媽,好了,死者為大,我們不要說這些了。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問:媽,會議什麼時候開始?
十點,怎麼了?
沒什麼,就問一下,放心,我會準時過去的。
你記得就好。林母想了下,瑾城那邊呢?你平安回來了,他有沒有說什麼,或者是坐什麼?
說起這個,林以熏就想起了傅瑾城一夜之間變白的頭髮,心驟然一沉,笑容也不再,挺好的。
一夜白頭這幾個字,她不陌生,但之前聽到的僅僅以為是傳說,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會一夜白頭,而這個人,竟然還是傅瑾城!
傅瑾城為什麼會一夜白頭,她就是用膝蓋想,都能想明白了。
只不過——
挺好就好。
林母還挺擔心這一點的。
在她看來,傅瑾城對他們女兒的態度,甚至比公司還重要。
傅瑾城既有能力讓他們公司起死回生,也能讓他們公司再陷泥潭。
林以熏跟林母匆忙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然後給人打了個電話過去,高韻錦的葬禮什麼時候舉辦?
今天早上十點半。
好,我知道了。隨即,又傅瑾城打了個電話過去,傅瑾城接了起來,林以熏小心翼翼的說:瑾城……
怎麼?
我……我聽說小錦在今天早上十點半下葬,你……不去送小錦最後一程嗎?
我十點有個會議要開。
可是——
你想說什麼。
林以熏是真的很疑惑。
如今高韻錦都死了,就算傅瑾城想防着她,也應該要送高韻錦最後一程的,難道他就不怕自己會後悔終生嗎?
那……我想去看一下,你會介意嗎?
傅瑾城看了眼鏡子裏的自己,我為什麼會介意?
但我覺得安安可能會有意見,他聽信謠言,誤會小錦是我害死的,我入股去,會不會不妥?
你自己做主。
好,我知道了。
她等的,就是傅瑾城這句話。
她這個電話,自然不是想讓傅瑾城給意見,只是通知一下他,免得他誤會什麼。
薛母把高韻錦當半個女兒的。
所以,高韻錦的靈堂,設在薛家別墅。
林以熏到的時候,薛家上下,從穿着到佈置,一片哀色。
高韻錦在京城,薛永樓的公司工作的時候,朋友還算多的。
後來,她因為孩子的事,幾經周折,她到了G市,這十多年來,跟那邊的朋友,基本上都斷了聯繫。
以至於,她現在死了,出席葬禮現場的人,除了薛家人,還有她母親和妹妹,就是覃竟敘和董眠了,董眠會收到消息,還是因為傅驍城,他跟黎越鎧說了,但黎越鎧公事忙碌,趕不過來,孩子們也還在上課,就董眠過來了。
綜上所述,這次來給高韻錦送最後一程的親朋好友,加起來才剛好十人,現場看上去,很是冷清。
薛家的門衛在薛家幹了二十多年了,認得林以熏,看到她,沒開門,林以熏笑着上前想說話,門衛就瞪着她,你來幹什麼?
林以熏笑容很得體,我自然是來送小錦的,麻煩你跟薛阿姨說一聲——
她話還沒說完,薛母他們就出來了,臉色都很冷,人都死了,你還想怎麼樣?
林以熏還在裝,阿姨,您真的誤會我了——
大家都知根知底了,這裏沒有你在意的人,你沒有裝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