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覺得奇怪,便叫住小洲,問:「你幹嘛去了?」
小洲興沖沖地回道:「小姐不是讓我弄報名的事情嗎,我今天都處理完了,也給那孩子安排好了教練。筆神閣 bishenge.com」
「原來是這樣,記住,別給他太大的壓力,名次不重要。」
「我也是這樣說的,但是那小傢伙卻有很強的勝負心,說要爭奪榮譽吶。」
薇薇安忍不住笑了下,說:「這好勝心倒是很附和學武之人的態度。」
「咱們呢,肯定會全力以赴的,不論結果如何。」
薇薇安點了點頭,便讓小洲快回去吃晚飯。
不過小洲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偷偷瞄了眼嚴斐然。
這個賊兮兮的小眼神沒有逃開薇薇安的眼睛,她當下便冷笑了一聲,說:「怎麼,你們還有話要聊?那我就不打擾了。」
聽了薇薇安的話,小洲忙跟在她後面,說:「小姐,我沒話要和嚴先生說的,您別誤會啊。」
薇薇安理都不理,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小洲覺得自己很冤枉,扭頭就想讓嚴斐然去解釋一下。
嚴斐然卻覺得完全沒必要,還安慰小洲:「不需要解釋,她就是在找藉口擺托我呢,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說完,嚴斐然嘴角含笑地離開。
那副輕鬆的模樣,讓小洲怎麼想,都覺得嚴斐然是在敷衍自己。
哎,就知道這傢伙不靠譜。
當初嚴斐然找到小洲的時候,各種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還說什麼,要一起守護薇薇安。
可現在需要嚴斐然出來講句公道話,他卻做起甩手掌柜來,真是太沒良心了。
既然嚴斐然不靠譜,小洲就自己找機會解釋,這次,他要徹底和嚴斐然劃清界限!
但是薇薇安根本沒給他解釋的機會,之後的幾天,都對他冷冷淡淡,沒事的時候還會把他支出去,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最為可怕的是,她還從武館叫來一名兄弟,兩人在房間裏密謀什麼重要事。
這、這、這,不就是擺明了要拋棄小洲,例外安排一名心腹嗎!
小洲慌了,他覺得如果自己再不想點措施,可能真的要被薇薇安捨棄了。
為了讓薇薇安感受到自己的真誠,他硬是闖入了薇薇安的房間,當時就跪在她的面前。
薇薇安被弄得一愣,問:「你要幹嘛?」
「小姐,我對您的忠心天地可鑑,希望您不要因為誤會,就徹底放棄一個可以為您赴湯蹈火的人!」
小洲講得義正言辭,可是薇薇安卻一臉的黑人問號,蹙眉說:「你發什麼神經啊?」
「小姐就別再隱瞞了,難道您不是想放棄我,還找好了接替的者嗎?」
薇薇安冷笑了一聲,問:「請問你是怎麼推斷出來的?」
「也不用推斷,看也看出來了。這幾天您都不怎麼和我講話,還找了別的兄弟來完成您給出的任務,估計下一步,就是將我踢走了吧。」
小洲越講,情緒越低迷,最後腦袋都垂了下去,好像要哭出來似的。
薇薇安卻覺得這種情況很無厘頭。
她用手指撐着額頭,緩了半晌,才開口說道:「我不想和你講話,是因為我說什麼做什麼,你都會告訴嚴斐然,我討厭你做傳聲筒,所以不願意搭理你。至於我叫別的兄弟來,那是因為他在負責培訓參賽那個孩子,我要向他了解培訓的進展。你是有多不自信,才會把簡單的行為,理解為我要放棄你呢?」
薇薇安說完這些話,小洲就傻了眼。
「呃,原來是這樣啊。」
「是啊,但是從你問出這些愚蠢的問題之後,我真的很想把你踢走了!」
見薇薇安眯起了眼睛,表情狠厲,小洲忙說:「別啊小姐,我願意彌補我的錯誤。」
「你想怎麼彌補?」
小洲抓着腦袋,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他沒有主意,薇薇安卻想到了,還一臉笑意地說:「腦子不好呢,就要多看書。這樣吧,把這些書拿回去好好看,三日之後,把觀書感交給我。」
說着,薇薇安將一摞書拍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