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僅僅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一筆閣 www.yibige.com
期間,帝國忠時不時的傳出慘叫,令幾人,聽在耳中,痛在心裏。
「你父親只是普通人,忍受不了撮骨的痛苦,今天暫時到這,接下來我會留在這裏,直到你父親痊癒。」
出來後,洛天賜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看起來有些疲憊。
「有勞了。」
帝世天點頭,又對雷狂說道:「待洛神醫休息片刻,準備開飯。」
等帝世天隨着帝媽她們進入房間後,洛天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嘿嘿一笑對雷狂說道:「看你小子的樣子,心中已經通明?」
雷狂哪能聽不出他是什麼意思,同樣賤笑道:「老大說,生死搏鬥,不出百招可敗你。」
洛天賜一愣,無奈的搖了搖頭,「帝官這傢伙,夠直接,一點也不給老頭子我留面子。」
雷狂心中得意,表面則不動聲色。
「但,這身修為,只不過是老夫這麼多年來太過無趣,閒暇之餘修來的,實在不懂怎麼打架,要不,比比醫術?」
接着,洛天賜又來了這麼一句。
你能不能再無恥點?
「我只懂怎麼殺人,不懂如何救人。」雷狂白了他一眼。
「這世上,果然沒有完美之事,就如你我,可如果非想有,也不是不可能,我也很想看看,當一個人同時掌握生死的時候,他會變的多麼強大。」
洛天賜咧了咧嘴,話裏有話。
「你什麼意思?」雷狂心裏一驚,想到了某種可能。
「有酒沒?」洛天賜突然岔開話題。
「有。」雷狂下意識的回了一句,隨後反應過來,「不是,你到底什麼意思,說清楚啊。」
「有酒就好。」看着眼前烤的油光發亮的野味,洛天賜伸出舌頭舔了舔嘴,甚是意動。
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雷狂知道,就算他再怎麼追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當下,只好與他一起坐在火架子前,取出一個有着許些裂紋的酒罈子,說道:「老大知道你好這口,所以就讓我準備了一些酒。」
酒罈子,只有一般大小,裝滿,也不過二斤酒。
「我靠,老子大老遠的跑來給他父親治傷,不要酬勞不說,自己還搭進去一株極品靈芝,就拿這麼一點酒打發老子?」
洛天賜氣的鬍子都在顫抖,一副今天不多拿幾斤酒來絕不善罷甘休的樣子。
「別急,別急。」雷狂也不在意,直接取下蓋子遞到洛天賜嘴邊,「聞聞。」
「拿走,不就是兩斤破酒嘛,有什麼好聞的,老子不稀罕。」洛天賜撇過頭去,嫌棄道。
「等等!」
隨即,臉色突變,一把奪過酒罈,猛吸兩下,「好酒,好酒。」
看着他一臉陶醉的模樣,雷狂得意一笑,「那是,帝官拿出手的東西會差?」
「這酒叫什麼名字?」
「戰歌,我親手釀的。」
回答的,卻不是雷狂。
只見,帝世天背負着雙手走了過來。
「戰歌,好名字,光是聞着就讓人有一種勇往直前的感覺,無懼,無畏,好,好,哈哈。」
洛天賜一連道了三個好,可見對這酒有多滿意,「戰將之首,果然名不虛傳,就連釀酒都有這般意境,後生可畏啊!」
「過獎。」
帝世天笑了笑,「家父雙腿已有知覺,如果猜的不錯,還需治療兩次就可以痊癒,你,真的沒有其他要求了?」
以他現在的能力,擁有他的一個人情,往輕了說,幾乎可以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做到任何想做的事,往大了說,就相當於多了一條命。
「老夫之所以救你父親,並不是因為你帝官的權勢有多大,而是因為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聽了關於你的那些傳聞,就連我都對你敬佩不已,不然,就算你白虎戰區百萬兒郎圍了老夫的山頭,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洛天賜為自己濁了一杯酒,緩緩道來。
聽了他的話,帝世天和雷狂都是一愣,沒想到這老頭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