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我可不是嚇大的,怎麼可能會做噩夢,開玩笑吧,我怎麼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阿發才不相信岳精忠的手段有多可怕去。
發哥現在也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人,也是經歷過槍林彈雨的牛人。
「少廢話,讓你出去就出去。」余飛臉色一沉,厲聲喝道:「還愣在幹什麼,出去!」
「哦,好吧,走了走了。」阿發可不敢違抗飛哥的命令,帶着委屈,招呼這兩個小弟乖乖地出去了。
「好了,可以動手了。」余飛趕走阿發幾人,朝岳精忠吩咐。
「是。」岳精忠衝到白堂跟前,鐵手猛然探出,一把揪住白堂的衣領,將他死死按在了牆上。
白堂英俊的臉皮抽搐,嘴角卻帶着強硬的獰笑道:「來啊,有本事一刀子弄死老子,否則,別怪我看不起你。」
「哼哼。」岳精忠獰笑更甚:「一刀弄死你?想多了,怎麼可能這麼便宜你。」
「那好,你有本事儘管使出來,老子倒想見識一下,惡名遠揚的響尾蛇僱傭兵頭目的手段,別讓我失望。」白堂英俊的臉上笑意更濃。
「好,如你所願,不會讓你失望的。」岳精忠猛一用力,左手鐵爪掐住白堂的下巴,將白堂整個頭部死死摁在牆壁上,讓其動彈不得。
下一刻,右手的匕首一晃,鋒利的刀口親密地接觸在那張英俊的臉上。
刀鋒太過鋒利,瞬間割破白堂每天用心呵護的臉上皮膚,鮮血冒出來,刺痛讓他猛地一顫,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你想幹什麼?」
「哼。」岳精忠冷笑:「你這張臉太漂亮了,平時沒少花心思呵護吧。當然,最關鍵的是,靠這張臉吸引了不少女人吧,我今天就慢慢地毀了它,將這漂亮的皮囊從你臉上剝下來。」
「剝皮,你,你有種一刀殺了我!」白堂大吼。
世上一直流傳着一句名言,女人最在乎的東西是什麼,是自己的臉蛋。
白堂不是女人,但他在乎自己這張臉蛋的程度,絲毫不亞於女人在乎自己的臉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寧願死,也不願意讓人毀了他這張近乎完美的英俊的臉,至於岳精忠說的剝皮,那就更不能接受了。
「說了,一刀殺了你那是不可能的,你就別奢望了。」岳精忠冷笑着,手上的開始慢慢用力,他用力很小心,真的好像在剝皮似的,刀口一點點地深入進去。
「不,不……。」白堂徹底慌了,終於知道臭名昭著的響尾蛇的手段了,都是特麼一群折磨人的狂魔,怎麼狠怎麼來,而且還儘是找別人在乎的地方下手。
「停手,停手,我說,我什麼都說。」這句話說出,證明白堂屈服了,這倒是讓岳精忠很意外。
他都還沒真正下手呢,只是開了一個頭而已,沒想到這傢伙就撐不住了,剛才不是還很硬氣的嗎,這轉變是不是太快了些。
然而,不管白堂是不是轉變太快,既然屈服了,那就要問余飛的意思了。
所以,岳精忠望向余飛,等待老大的下一步指示。
余飛卻是一臉淡漠地道:「繼續。」
「啊?」岳精忠一愣,有些搞不明白余老大的意思了。
讓自己出手用刑,不就是為了逼迫白堂屈服嗎,現在白堂屈服了,幹嘛還要繼續呢,難道余飛不想讓這傢伙屈服,只是想虐死這傢伙?
沒辦法猜測余老大的想法,岳精忠只管服從命令就是。
這麼一想,岳精忠手上一用力,「嘩啦」的一下,便在白堂英俊的臉上劃拉出一條血口。
「啊——!」慘叫聲響起,在地室里迴蕩着:「余飛,你,你什麼意思?我願意屈服,你為何還要動手?」
慘叫聲中,白堂大聲問。
余飛帶着冷笑走過去,示意岳精忠將人放開。
岳精忠收起帶血的匕首,手一松,白堂便跟條死狗似的癱倒在地上。
他想去捂自己疼痛的臉,但捂上去更疼,因而,除了捂到一手的血外,他只好把手移開,任由臉上的血水湧出,任由劇痛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痛覺神經,還有他絕望的心。
毀容了,這下他那張完美的英俊臉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