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必須消失!」景躍南話里透着殺氣。筆神閣 bishenge.com
「景少,您的意思是,讓余飛離開省城,還是……?」穆少靖徵詢的口吻,小心地問。
「不是讓他離開省城,而是讓他離開這個世界。」景躍南眼裏閃過狠戾之色。
穆少靖皺起眉:「景少,這可是一條人命,您三思啊。安家大少已經警告那個余飛了,讓他不要再出現在安小姐面前,這事應該……。」
「哼,他不出現在莉莉的面前,可是卻已經住進了莉莉的心裏。」景躍南咬牙道:「我絕不容忍自己的女人心裏想着別的男人。」
穆少靖沉默了,他了解這個景少的為人和性格,別的事他也許可以容忍,但涉及到女人,他是相當極端的。
就在半年前,他在本土大學貫江大學包養了一位女大學生,包養期間,這位女大學生又和另外一個男生勾搭在了一起。
知道情況後的景躍南大怒,親自帶人將兩人捉姦在床,然後脫光兩人的衣服綁在大石頭上,沉入了貫江的江底。
兩個大學生同時失蹤,當時還引起了整個貫江大學的震動,可半年過去了,這件事依然是一個無頭案,並漸漸地歸於平靜,至今連屍體都找不到。
包養的女人尚且如此,他又怎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妻心裏想着別的男人。
「這事叫金虎去辦,他辦過的,知道怎麼做。」景躍南冷漠地吩咐道,在他眼裏,仿佛弄死一個小小的余飛,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驚不起他半點的波瀾。
「是。」穆秘點頭,轉身執行命令去了。
……
安亞莉和景躍南兩人的訂婚儀式準時開始,以兩家在華西省的影響力和地位,現場可謂是大佬雲集,各路媒體記者蜂擁而至,紛紛在頭版頭條上直播了兩大家族聯姻的盛況。
在萬眾矚目中,一對準新人面帶微笑,相互交換了訂婚戒指,這一幕被媒體抓拍住,變成了各大報紙和新聞視頻頭版頭條的封面。
然而細心的人會發現,準新娘臉上的笑容很是勉強,而且在笑了那一瞬間後,臉色便沉下去,表情多了幾分傷感和不情願。
她臉上這些表情的變化,全被混在人群中的余飛看在眼裏。
儀式結束,眾賓客高舉酒杯,圍着安景兩家的人奉上最「衷心」的祝賀,至於是真情還是假意,那就是各家自己心知肚明了。
黃芳為了攀上安景兩家的高枝,端着酒杯四處去尋找安亞莉,想奉上自己準備了一晚上的激情洋溢的祝福之情,可是,找了半天,硬是沒找到安亞莉,反倒是眼睛一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
「余飛?」她瞪大眼睛朝那個熟悉的影子望去,有些難以置信:「余飛怎麼可能在這裏,就他那個窮逼樣,連門口保安那一關都過不了。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嗎?」
她使勁眨眨眼睛,再仔細一看,那個熟悉的人影淹沒在茫茫人海中,再也找不到了,看來是真的眼花了。
「還是去找安亞莉吧。」她折轉身,繼續朝別處地方尋去。
此時的安亞莉一個人躲在一間房間的陽台上,坐在地上,頭埋在膝蓋里暗自神傷,默默垂淚。
難道,她就這樣成為家族利益交易的犧牲了嗎?
她恨,恨自己的出生,為什麼要生在安家,連掌握自己愛情命運的權利都沒有,如果是普通人家,她可以自由戀愛,自由選擇喜歡的人,平平淡淡,和和美美地過一輩子,這就是她的「幸福」,很簡單的幸福。
可是,這簡單的幸福對她來說,現在就是一種奢望,她無法掌握自己的愛情,也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
「余飛,余飛,你這個大傻蛋,你會明白我的心意嗎?」少女,帶着傷感,在喃喃自語。
「明白你什麼心意啊?」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旁響起,仿佛如幻覺一般,竟不敢相信那是真實的。
少女渾身一震,下一刻,她猛地抬起頭來,然後,她看見了那個熟悉的挺拔身影,那張菱角分明的臉上,正帶着溫暖的微笑望着自己。
「余飛!」少女觸電一般豁然站起,大叫一聲,不顧一切地撲了過去。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少女站到余飛面前,眼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