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哥,是關於余飛的事,拿下余飛的機會來了。筆神閣 bishenge.com咱們替兒子報仇,為兒子伸冤的機會來了。」方晴興奮中帶着激動道。
覃義眼睛瞬間一亮:「真的,快說,什麼情況。來,坐下慢慢說。」
覃義趕緊招呼老婆坐下,並十分殷勤地給老婆端來一杯熱茶,顯得對老婆是那麼的恩愛,讓方晴心裏甜蜜蜜的。
喝了茶,方晴便將從她堂姐方眉那裏得到的情況詳細地說了一遍。
當聽到要三個億,而且還是美元時,覃義眉頭擰成一團,嘴裏發出陰狠的冷笑:「余飛這野種,還真特麼敢要。三億美元,也不怕將他的胃口撐死。麻的!」
覃義眼裏寒芒爆射:「好,我就給他三億美元,讓他開開眼界,也讓他見識一下我們覃家的實力。」
「義哥,就余飛那樣的鄉巴佬,真要見到三億美元,哼,你猜他會什麼表情?」方晴帶着譏諷的笑:「我猜當場會傻掉,然後任由咱們將他拿下。」
她還真把余飛當沒見過世面的土鱉了。
「我建議,咱們直接拉現金過去,嚇都嚇死他。」方晴陰笑道。
覃義揉了揉額頭:「小晴,知道三億是多少嗎?那得用卡車拉。」
「就是要用卡車拉,這樣才能讓余飛那種土包子見識到咱們的實力,其震撼效果和引誘了才會『火力』十足。」方晴將「實力」兩個字咬得很重:「我很期待余飛見到一卡車大鈔傻眼的模樣,恐怕到時他腿軟得路都走不動了,乖乖成為咱們的手裏的俘虜。」
方晴的話,簡而言之就是拉着一卡車去裝逼,直接將余飛嚇成「白痴」。
女人的心思,有時候就是這麼奇葩。
覃義卻猶豫了,先別說拉一卡車三億美元,就算是調動三億美元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覃天集團雖然是他負責,但背後的利益主體卻是覃家。
一下動用這麼多資金,那肯定是要覃家老爺子點頭的,老頭子不點頭,覃義也不敢擅自調動。
也就是說,這事必須請示老頭子。
為了一個女人的話,拉着一卡車鈔票去裝逼,這麼奇葩幼稚的事,老頭子能答應才怪。
真這麼做的話,那就是古有烽火戲諸侯,今有覃義卡車拉美鈔。
兩件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但都是因為取悅一個女人而乾的「蠢事」。
所以不用請示也知道,老頭子是肯定不會答應這種「蠢事」的。
方晴和覃義多年的夫妻了,知己知彼,看到覃義皺眉猶豫,便已經知道覃義的想法。
「義哥,你是擔心老頭子和家族裏的人嗎?這完全沒有必要啊。」方晴解釋加鼓惑道:「咱們只是拿這錢去做誘餌而已,完事後便可迅速收回,不會損失分毫。」
「小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是擔心萬一出什麼問題,可就……。」這麼大一筆錢,真出問題了,就是覃家也扛不住啊。
「義哥,能出什麼問題啊,咱們是覃家啊。」方晴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難道我堂堂覃家,還真怕區區一個余飛把一卡車錢給搶走了?這,如果是這樣的話,覃家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豪門大族嗎?」
「這……。」覃義愣了下。
「義哥,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方晴有些急了:「你就別猶豫了,咱們拿着錢只是出去轉一圈,然後又重新回到咱們手裏,順帶把余飛這個雜碎給抓住,為咱們兒子報仇雪恨和翻案,怎麼算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甚至可以說是空手套白狼啊!」
「就算事後老頭子責怪下來,咱們沒損失一分錢,還把余飛給抓住了,老頭子高興都來不及呢,也不會怎麼責怪你啊,不是嗎?」
在方晴一番鼓惑和勸說下,覃義猶豫了會,終於一咬牙,點頭道:「好,就按你說的,我這就連夜去辦。」
「義哥,太好了,我馬上把這個好消息通知貫江市那邊,讓他們做好準備。對了,咱們必須多派高手過去。」方晴強調道。
「高手是必須的,不說對付余飛,就是保護這一卡車鈔票都必須是高手。」覃義說完這句,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時間不早,我們準備吧。」
方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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