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並不想殺你,可我又不得不殺你。一筆閣 www.yibige.com」夢妮娜看着西方女人那雙絕望怨恨的眼睛,嘴裏吐出一句話:「換做是你,你也會這麼做的,不是嗎?」
聽到這話,西方女人眼裏的怨恨漸漸消散。
是啊,怨恨什麼呢?又怨恨誰呢?
剛才的她何嘗不是想着將夢妮娜殺之而後快,只不過是自己運氣不好栽了而已。
從參加這次比賽,進入這處戰場的那一刻開始,就應該有殺人和被人殺的覺悟。
「我……我只是不甘心這樣死在你手裏……我……我……死不……瞑目……。」最後一個字說完,她口裏的聲音被洶湧而出的血沫堵在喉嚨里,就此咽氣,慢慢地倒了下去。
「撲」一聲悶響,西方女人倒下去,成為這場比賽中又一個炮灰。
她是死不瞑目的,死不甘心的。
然而那又如何,終究她只能是一個炮灰,一顆犧牲的棋子。
在西方女人倒下的那一刻,夢妮娜身體一軟,全身虛脫地癱軟在地,大口喘着氣:「呼哧,呼哧……。」
大廳里那些投注夢妮娜的富豪們歡呼聲尖叫聲四起,贏了,他們贏了,大把的鈔票贏回來了。
下注最大的不死鳥嘴角露出一絲自得的微笑:還好那小子最後關頭出手了。
別人不知道那一槍是誰打出來的,但他卻能猜到,是某個刺頭無疑,只有他才有那個本事,也只有他才會冒險解救夢妮娜。
相反地,那些投注西方女人的富豪們一個個臉若死灰,不甘心和滿腔的鬱悶,但卻無可奈何。
他們輸得憋屈啊。
如果沒有人插了一手,贏的就是他們啊。
這顯然是作弊,講道理應該不算啊。
然而,這裏的殺戮只講結果,沒有道理可講。
兩者相鬥,活的贏,死的輸,就這麼簡單,都不需要裁判做出裁決,裁判只需要把結果記錄下來傳給觀眾們就完事。
至於輸贏過程發生了什麼,那都不重要,因為對一個死人來說,過程中發生的任何事都沒有任何意義。
結果雖然是西方女人輸了,但沒人否認西方女人的實力,在她身上已經有了斬殺三人的成績。
夢妮娜殺了這個女人後,加上女人自己,她便一下多了四個成績。
她代表的是王子的勢力。
巨頭總成績排行榜上,王子的排名瞬間衝到順數第二位,直逼第一位的歐德列。
歐德列靠着余飛斬獲的成績,一直位列第一到現在,但接下來後就沒動靜了,他的另外一個選手荼蘼花至今顆粒無收,讓歐德列很是惱火。
這會眼看要被王子超越,就更是讓他鬱悶了。
他已從特殊渠道獲得了情報,余飛將所在島嶼的敵人全部清理了,想再取得成績很難,除非有人上島去給他餵槍,或者余飛登上其他島嶼。
可余飛所在島嶼的距離太遠,連接島嶼的鐵索橋被上漲的海水淹沒,靠人力泅渡過去那是找死。
歐德列別說不能下命令讓余飛泅渡過去,就是可以下命令他都不會這麼做。
余飛一旦隕落,他的成績立馬清空,那就只能倒數第一了。
現在這個成績雖說不能保證第一,但保證他第三名的位置還是有希望的。
如果想再進一步,就看在另一座島嶼的荼蘼花了,可這女人這麼久了,戰績還是0,歐德列很是失望。
這時候的他也不抱什麼希望了,這女人不給別人送成績就不錯了,可沒指望她能取得成績。
歐德列這裏心事重重時,王子卻又來了囂張的資本,朝歐德列那裏挑釁似的掃了一眼,看這着戰局,他超過歐德列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有實力,就是這麼自信。
他倒是很有自信,完全忘記了剛才對夢妮娜大罵廢物時的事。
夢妮娜這裏,休息了一會後,她不敢在這裏停留太久,以她現在虛弱的狀況,一旦有人過來,死路一條。
她必須活着,為了孩子,也為了那個心愛的男人。
匆匆地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整理了一下武器,她回頭深情地望了一眼對面的小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