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的,我我就是每個月來那個時候都會痛的,過一段時間就會好」許曉晴沒辦法了,才紅着臉說着。筆神閣 bishenge.com
葉凌天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問道:「你是說痛經嗎」。
許曉晴轉着彎說着都沒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倒是葉凌天直接就說了出來,這把許曉晴給羞愧的有些無地自容了,低着頭點點頭。
「不對,我看你這個情況還是不對勁。痛經是生理現象,不可能痛成這個樣子,你都痛的出汗了,你以前來的時候也痛成這樣嗎」葉凌天搖着頭問道。
「以前好一些,沒這麼痛,不知道怎麼了,今天早上五點鐘左右感覺特別疼,我請了一個上午假。等下吃了止痛藥估計就沒這麼疼了」許曉晴說着。
「我看你這個情況還是不太對勁,不管怎麼說得去醫院看看,你看看你疼的,就算不治病去醫院止疼也行。我送你去醫院」葉凌天想了想,便對許曉晴說道。
「真的不用了,痛經也治不好的,只能自己調理,去了醫院也沒用的」許曉晴連忙推辭着。
「萬一有事怎麼辦你這個樣子還能忍下去嗎不管怎麼說先去醫院看看保險一點吧。能自己走嗎算了,我背你去吧」葉凌天不由分說,直接把許曉晴從沙發上給抱了起來,也不管許曉晴答應不答應,直接抱在懷裏出了門。
跑到樓下,葉凌天直接叫了輛出租車,上車便對司機說:「直接去醫院,你看看哪家醫院離這最近就去哪家」。
坐在車上,葉凌天看着許曉晴,發現許曉晴的情況越發不對了,前面只是偶爾出汗,而現在則是雙手緊緊地捧住自己的腹部,頭上汗如雨下,一直咬着自己的嘴唇以至於嘴唇都出血了。
「怎麼了是不是更疼了」葉凌天着急地問道。
許曉晴點了點頭,她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了。
「你這個情況肯定很嚴重,絕對不像你說的是那種病這麼簡單。」葉凌天連說着一腳踩在油門上,開始在馬路上飆車,以他的車技自然沒話說。
而許曉晴也沒有再和葉凌天說話,她整個人已經痛的暈暈乎乎的了。
到了醫院,葉凌天二話不說,直接抱着許曉晴往醫院裏沖,掛了急診,然後醫院便來了一群護士,把許曉晴推上了病床直接去了急症室。
葉凌天直接跟着去了急症室,在急症室外面等着,此時的他已經是汗如雨下了,整個人都有些虛脫,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後點了根煙,靜靜地在門外等着,抽了好幾根煙,隨後,急症室門打開,來了一位醫生。
「誰是病人家屬」醫生出來看着葉凌天問道。
「啊,我是,不是,我是病人的朋友,請問病人是情況」葉凌天連忙站起來問道。
「病人是急性闌尾炎,情況有些糟糕,必須立即進行手術切割化膿的闌尾。病人痛了多久了怎麼不早些送過來照這個情況再一直拖下去是會死人的」醫生嚴肅地對葉凌天說着。
葉凌天愣了愣,聽到是闌尾炎也放心了不少,雖然並不算小病,但是起碼這個病不算什麼太嚴重的病。
「那就馬上做手術」葉凌天說着。
「,你是朋友是吧,病人家屬在嗎因為要做手術,所以需要家屬簽字」醫生想了想說道。
「必須要家屬嗎她是一個人在這邊工作,家屬都不在本地,要不我簽字吧」葉凌天為難地說着。
「不行,必須家屬簽字,不是家屬簽字無效」醫生對葉凌天說着。
「我是她老公,拿過來給我簽吧」葉凌天猶豫了一下,然後說着。
「你剛剛不是說是朋友嗎」
「我們剛領了結婚證,但是還沒有擺酒宴,雖然在生活當中我們還不算真是夫妻,但是在法律上我們是夫妻的。拿過來,我簽字,你們趕緊手術,不能等了」葉凌天說着,這是他為數不多的騙人。
「那行,你簽了字趕緊過去繳費,我們這邊開始給準備手術了」醫生點頭說着。
葉凌天點點頭,趕緊過去給許曉晴把一些資料給填了,然後往裏面預存了一筆錢。隨後就又來到急症室門外守着。
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這期間,葉凌天是真的有些急了,要知道,等待是最讓人焦急的,而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