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太簡單了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長海社一直處心積慮想要對付我們新義社,隨隨便便從外地找個高手過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
麻豐野仁連忙說着,尤其是他聽到井田馬鹿還懷疑葉凌天有可能是警察那邊的人,頓時眼珠子咕嚕一轉,又補上一句:「不光是長海社,還有警察那邊,這對於他們來說,就更加的容易了。畢竟警察隊伍裏頭想找個高手還是不難的,實在不行他們也有手段從別的地方找人,也有的是辦法安插進來,而且也都想整治我們。所以越查不到信息,越是說明這個人可疑。」
井田馬鹿聽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身來,大踏步走出去。麻豐野仁連忙跟在後面,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由美子正在葉凌天躺着的那間被改造成病房的房間裏,守護着葉凌天,自從她聽破馬醫生說了適度的刺激有可能幫助葉凌天醒來,她就開始想辦法去尋找有可能會對葉凌天造成刺激、吸引葉凌天注意的方式和方法。
但是她實在不了解葉凌天,甚至於到現在都不知道葉凌天叫什麼名字,根本不知道他喜歡什麼、討厭什麼在意什麼,又生怕像破馬醫生說的那樣,萬一是不適當的刺激反而可能造成適得其反的效果,讓葉凌天的情況進一步惡化甚至於直接腦死亡。
所以她只能非常小心地一點點去嘗試,她就坐在葉凌天的房裏,除了上廁所和吃飯睡覺,其他時間都寸步不離,就拿着手機在那裏查着植物人的一些相關情況,如何去護理照顧,如何去喚醒之類的。凡是她覺得可能有用而又應該不會造成過度刺激的,她都要嘗試一下。
所以她沒少忙活,連帶着指揮新義社的小弟們也跟着團團轉,不時地去買這種花,又或者是哪種植物,都是她從網上看的能夠對病人恢復有好處的。又不停地試着各種音樂,因為她看到說是有的植物人對於音樂會有一些反應,但是又不敢試過分激烈的,只能拿各種輕音樂一個個播放下來,聽得她天天昏昏欲睡。
但是不管她怎麼折騰,葉凌天始終就那麼沉睡着,半點反應都沒有。由美子急得上火,可是也知道急也沒有用,她除了這樣一點點等着試着,並沒有別的辦法。
由美子正在小心翼翼地看護着葉凌天,幫他拿濕紙巾擦臉的時候,井田馬鹿氣勢洶洶地推開門就闖進來了,身後還跟着麻豐野仁。由美子嚇了一跳,隨即很不滿地說着:「爸,你能不能小點動靜,明知道這裏他還傷着還昏迷着,萬一驚嚇到了怎麼辦。」
她不說還好,一這麼說井田馬鹿更是滿肚子的火氣,覺得女兒完全被這個人給欺騙蒙蔽了,以前是個什麼都不管都不問的大小姐,現在卻這樣細心照顧一個陌生男人,跟個老媽子一樣,這讓他怎麼能不生氣。他臉色鐵青地對麻豐野仁說道:「你找幾個人,把他送到醫院去,現在就送過去。」
麻豐野仁求之不得,他等這個機會已經等很久了,立刻點頭哈腰:「好的,我立馬就去辦。」隨即又問着井田馬鹿:「那社長大人,請問是把他送到哪家醫院」
「隨便哪家醫院送到那往門口一扔就行了,醫院不會不管的。就算醫院不管,他是誰的人,自然有人來管,不需要我們操那麼多的心,收留他給他治病到今天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算是看在由美子的面子上,他現在也傷成這樣,也不能怎麼樣,那就不計較他到底是想幹什麼。直接把人弄走拉倒」井田馬鹿說完,轉身就要走出去。
而麻豐野仁也答應着,就要去喊人來把葉凌天抬走。由美子整個呆住了,反應過來以後連忙撲上去拉住井田馬鹿,着急地問他:「爸,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把他往醫院送他現在這個樣子,重傷未愈到現在還沒有醒,把他往醫院送不是讓他去送死嗎還有你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往醫院門口一扔就行了什麼叫不需要我們操那麼多的心爸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不管他是誰的人,我只知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我可能就死了甚至生不如死,你現在把他這麼扔出去,傳出去讓別人知道了都會笑話我們新義社是忘恩負義的人」
井田馬鹿沒有理會她,麻豐野仁卻先開口了,他笑着攔在由美子面前說道:「由美子,你太善良太單純,所以太容易被人給利用。這個人的身份實在可疑,而眼下正式我們新義社最危險的時候。如果這個人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