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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趙若愚,果然去了南寺到了隆儀伯的地盤,追上了二娘子。道友閣 m.daoyouge.com範文存正在半路上被不知什麼國公世子拉着說話,鄭歸音見得她和趙若愚的身影,驚喜不已。連忙移開幾步到樹影下。
「怎麼了?」
「姑娘,那蕃客有消息了。就是在契丹御衛耶律大器的府上藏着呢。」
逢紫說了這一句,她卻沒追問,反是看着趙若愚:「有事?」
他看了她半晌:「豆保母身上有封信,是你生父的。」他取出來,「收在我這裏。你想看的時候來問我取吧。過幾天我要離開京城了。」
說罷,他轉身離開,她想了想,他又回頭看她苦笑:「為了個豆氏,你就什麼話也不和我說了?」
「……也不是。」她慢慢說着,「我們可能好幾年難以再見。以後書信來往。約一個暗號吧。。」
「也是應當。只是你防着誰?」他走上來,取了荷包里的泥盒與小玉章,在她手心上印了一個小紅玉章,她也取了扇柄如意頭沾了硃砂泥,在自己手絹上印一個如意印。再把絹子遞給了他。
「想來雲奴娘子總要要榷場與你團圓。你們總會有個名份,她免不了侍奉筆墨。但汪孺人搖擺不定。我得防着些。」她握攏了手心,「本不應該說這話,但你也防着罷。」
他看了她半晌,不出聲辯解。把絹子塞進了袖袋才道:
「趁着這個機會,張娘娘恐怕會把京城裏與平城郡王一樣的宗親國公也彈壓一二。她斷了賣爵推恩的路子。他們是極恨她了。」
她含笑,這正是她在這裏的原因。
「這也算是我們來了京城一回。」
說起泉州城的往事,他不由得一笑:「你還記得。」
「自然不會忘記。」
聽了這一句,他凝視着她:「若是進了宮找不到出宮的法子,就寫信給我。我想法子找上宗親們一起上書求放宮女。」
她聽得卟哧一笑,施禮:「多謝。我不會忘記的。」
他嘆着看了看她:「你不信我對你的情份。但日子長了就明白了。我慢慢等也不妨事。」說罷,也不用她回答。他就轉身離開。
她出神看着他的背影,逢紫靜靜地陪着。好在她不過呆了一會兒就回神,丫頭把前因後果一說。她驚愕後手中轉着扇子冷笑:「果然是有靠山?但這蕃客居然還敢出府,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姑娘難不成要去找三郎。」
「三郎如今眼裏早沒有姐姐,忙着他自己的親事呢!」她一面痛心疾首,一面冷笑,「我早準備着呢治治這外蕃小子!這裏可是京城,咱們不來打打殺殺那一套。」
逢紫聽得如此就放了心,:「姑娘,傅九公子還盯着這事呢。」
「他防着趙慧兒。她知道不少范夫人的事。」她連忙就為他解釋了,說完了又用扇子支着下巴懷疑自己,「我這是太相信他了?指不定他對趙慧兒賊心不死?」
逢紫看出趙若愚要走,還不至於讓姑娘傷心。便放心離開。她一抬頭找不着自己人商量,範文存正催着她:「走啦!」她提裙追着他問着,「太和宮那班契丹御衛,傅九和他們只是點頭之交,不來往吧?」
「我怎麼知道?」范小學士不肯說實話。她就盤算着,千萬不要有交情,這樣她不好下手,她難免要確認:「小學士,傅九他很念舊情,和公子們要講朋友義氣是不是?」
範文存斷然否決:「不是!他是個半點不講兄弟情份的傢伙!否則我犯得着在這裏和你拉交情?」
「……」她聽着更不放心了,皮笑肉不笑,「也對。原來他是特意騰出空來讓小學士和我拉交情,勸我不要爭呢。我還以為他真的是忙着辦差事呢。」
靈山寺南殿附近,夾在中間兩邊不討好的的傅九早不指望這兩人知道什
麼是大局。他正得了家將從耶律府外送來的稟告,不由得淡笑一聲:「這蕃客膽子不小!鄭家特意說通了張文憲,叫這蕭誠知道宮裏有張昭儀呢,他接了張府的貼子就應該老老實實呆着,然後半夜悄悄離開京城才對。這人是故意和鄭家作對?」
912.912 契丹蕭氏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