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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過得不錯。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但一段金那暴脾氣!?她連你都敢伸手打,你以為她不打老公?你還是買了她幾年的夫主,她就敢摔東西,甩耳光過來指甲劃花你的臉。」靖伯南伯笑得全身發抖,半點威儀不存,傅四老爺想起當年的事也不禁笑着搖頭:「我躲開了。她那脾氣鬧了又後悔又哭。跪着求我——」
「得了。你忍了她三回。也就是你心軟,別的人家早就一頓打賣掉她了。她哪回不哭?不跪着求你說一定改了?到下一回脾氣又暴起來。你想想,你給她挑個面俊好看的沒什麼能耐的,她的家業養着老公。還不是說打就打——?」
誰受得了?
|「……我是怕她孤身一個女子被丈夫欺負了。」傅四老爺無奈,哪料到他看中的沒用的丈夫打不過一段金,但逃起來可不賴。他連連嘆氣,「是卷了她的錢財私奔了?」
「不但是錢財,還用小白臉勾搭了小娘子。一起逃的!」靖南伯拍案大笑着。說着當年一段金年紀美貌唱曲也是第一流。沒料到真正的本事是打老公。
「來京城都快一年了。你根本不知道?倒也罷了。她也是感你的恩知分寸,沒到你們家門遞貼子求你關照幾台戲。」
否則范夫人就知道了。靖南伯當年也和一段金有幾分舊情,唏噓着:
「她跟你的時候才十多歲,現在容貌還過得去。又收了幾個出色弟子。聽說她生了兩個孩子,都夭折了。那丈夫恐怕也是不願意過了……」
「……」
傅四老爺沉默不語,靖南伯看看他,知情他重情又心軟,方要開口說幾句。他已是搖頭:「她要是唱,不愁養不活自己。我也不叫她來府里了。」
靖南伯本來還聽說他最近在瓦子裏有了姓豆的外室,還是趙若愚府里的女師。如今這一看,知道必不是這回事。傅四老爺如今夫妻恩愛,膝下一對雙胞兒女。繼子還能幫襯着淑妃。正是家事一定要和睦的時候哪裏肯攬這些事?
靖南伯索性懶得再問了。反是指了指席上一位賓客給他看。
傅四老爺一眼看去,就有了三分意外,看出這人衣着打扮,舉止進退應該是出身極富貴的人家。
「宗親?」
這人居然他還沒見過?但這靖南伯府就是宗親府不是?
「不是。二百年前南朝錢王爺的後人。是莊文太子妃的娘家人。」
他一驚。莊文太子死後,錢王妃的父親錢大人也病死。錢王妃又不是出色的精明的女中豪傑。皇孫趙直無人扶持,這才一直默默無聞在東宮殿閣里仿佛是不存在。
他再看了那人一眼,這第二眼又看出靖倪。原來此人細看不得,細看便瞧出容貌氣質皆是平常,不過是金玉衣裳裝裹着,二百年家世習俗薰染着。但人還是個極平常的人。
「……沒聽說過錢王妃還有兄弟。」他問,靖南伯搖搖頭,丟了個眼色。傅四老爺雖然不出仕卻是公侯舊家出身,便明白這是錢家以前根本不親近的遠族兄弟,是錢王妃病急亂投醫了。
「這樣,反而壞事。」他搖頭。
靖南伯笑了,招手之後便有丫頭送上一隻小小的杏葉素銀壺,他親手斟了兩盞酒,與傅老四爺雙雙一舉盞,他們兩家當然不會盼着錢王妃明慧知禮,更不會嫁着錢王妃娘家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兄弟出色。
「是過得不錯。但一段金那暴脾氣!?她連你都敢伸手打,你以為她不打老公?你還是買了她幾年的夫主,她就敢摔東西,甩耳光過來指甲劃花你的臉。」靖伯南伯笑得全身發抖,半點威儀不存,傅四老爺想起當年的事也不禁笑着搖頭:「我躲開了。她那脾氣鬧了又後悔又哭。跪着求我——」
「得了。你忍了她三回。也就是你心軟,別的人家早就一頓打賣掉她了。她哪回不哭?不跪着求你說一定改了?到下一回脾氣又暴起來。你想想,你給她挑個面俊好看的沒什麼能耐的,她的家業養着老公。還不是說打就打——?」
誰受得了?
|「……我是怕她孤身一個女子被丈夫欺負了。」傅四老爺無奈,哪料到他看中的沒用的丈夫打不過一段金,但逃起來可不賴。他連連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