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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藍的湖泊一望無垠,波光閃耀,雨後的彩虹跨越整座湖泊,五彩繽紛,猶如一幅畫卷中的美景!
湖泊邊有沙灘,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就像一片金子般。筆神閣 bishenge.com
沙灘上躺着一個男人,跪着一個女人。
確切的說,她是跪在烏恆的手掌之中。
烏恆一句「可能嗎」讓冷寒霜沉默了,她臉上的尷尬很快消散,曾幾何時,她不止一次這樣坐在烏恆身上,每每想到那些畫面,她的眉毛就不免緊皺。
「你在想什麼?」烏恆詢問,眼神中帶着淡淡的隱晦之意,隨後他目光如劍般鋒利,冷笑道:「是在回想不堪的往事嗎?」
冷寒霜身體微顫,難以與烏恆火熱的雙眼對視,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烏恆說道:「果然,你在厭惡曾經的自己!」
「沒有。」冷寒霜漠然道。
烏恆情緒變得有些激動,沉聲詢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的眼睛?」
他是在刺激,今天想贏冷寒霜,必須先破她道心。
冷寒霜走到今天,又豈還是當初的冰宮聖女?
她的道心沒那麼容易被破。
她移到別處的目光再次對視上了烏恆的眼睛,眸波平靜如一泓盈盈秋水,漠然道:「沒有不堪過往,我又何必厭惡曾經的自己呢?」
「你有,因為你成為了我的女人,給我打洗腳水,給我暖床,用你的身體滿足我想要的。」烏恆語速很快,眼神篤定與那雙水霧靈眸凝視,他要破冷寒霜道心,比別人簡單的多,因為有着一些曾經……
這一句話對於女人來說,的確充斥殺傷力!
然而冷寒霜的成長已經讓烏恆難以撼動,她沒有避開烏恆的眼神,淡然道:「那又如何,我是你的妻子,那是我應該做的,並沒有不堪。」
烏恆說道:「原來你還知道你是個結了婚的女人。」
「那又如何?」冷寒霜挑眉,依舊是那句話。
「你可知道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女人,你得聽我的才是。」
冷寒霜道:「我們談戀愛的時候,你就一直比我弱,一直聽我的,結婚了,你也一直聽我的。」
「是麼……」烏恆喉嚨變得有些干涉,似乎自己一直都很聽冷寒霜的話,但他很快找到了一句反駁的理由,「可是你以前也一直很聽我的話,但今天太不聽話了。」
「你以前也一直很聽我的話,但今天也很不聽話,我讓你解開封禁十方,你卻諷刺笑我。」
二人的對話仿佛熱戀情人般的口吻,可是他們的目光都很冰冷,充斥肅殺,這是一場博弈,道心與道心之間的博弈,誰的心境先動搖,誰便輸了。
發現一直沒法在語言上佔據上風,烏恆換了一種方式,他的右手中指在輕輕的摩.挲,感觸着冷寒霜小腿上那層細膩光滑的肌膚。
隨後他的左手也同樣開始進攻。
冷寒霜始終沒有什麼變化,她道:「沒用的,我的整個身體都獻給了你,每寸肌膚都有你的印記,摸摸腿又算什麼?」
烏恆有些無言,她的心境何時如此堅固了,難道真的看透塵緣,只想證道?
隨後他的目光離開了冷寒霜近在咫尺的雙眼,她是微微弓着身軀用額頭撞着烏恆的額頭,烏恆的目光往下方掃去,一片雪白胸部可入眼大半。
冷寒霜想要皺眉,但她不能,其實也並不抗拒,因為她說的是事實,身體都已經完全奉獻,何必在意這點?
只是如今她認為自己的確要離開烏恆了,只能贏得這場博弈,讓烏恆道心不穩,難以再將自己禁錮。
烏恆的眼神很直白,炙熱,仿佛要將冷寒霜的身體給看穿過去。
隨着時間橫移,冷寒霜額頭間滴落下一滴晶瑩的汗珠。
已經是一個時辰,她的身體被烏恆炙熱的眼神盯了一個時辰,每一寸肌膚都被他掃過,難免會有些不穩,感覺臉龐發熱。
她身上的道痕根本擋不住烏恆的眼睛,因為以前就擋不住,她身上的衣物自然也擋不住天眼的穿透。
冷寒霜忽有種錯覺,自己似乎身無寸縷,讓一個男人欣賞了足足一個時辰。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