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天不遂人意,趙宜淑一朝分娩,卻是生下一個公主。
已經有了兒子的周弘仁,看到趙宜淑生了公主也沒有失望,這兩日之間有了一兒一女,人逢喜事精神爽,加上南邊的戰事頻頻有捷報傳來,周弘仁走路都帶風。
滿月宴是皇子與公主一起辦的,格外的盛大熱鬧。
趙宜淑生了孩子後,就開始保養恢復自己,出了月子無論是面色還是起色都格外的好,到了十二月的時候,已經恢復如初了。
趙宜淑有心跟趙皇后較量,自然想着辦法勾着周弘仁生孩子。
她自問沒有趙皇后的美色,加上生了孩子也有許多地方不如趙皇后能勾人,便托人從宮外弄了五石散,周弘仁每次與她燕好之時,總會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比跟任何人都強烈,因此,也格外的寵趙宜淑。
趙宜淑的動作從來瞞不過趙皇后,五石散是什麼,服用後使人全身發熱,燥熱感強烈,並會產生一種迷惑人心的效應,讓人只覺得神明清朗,體力增強,於魚水之歡中,快感尤為強烈。
只是這五石散卻是一種毒藥,,長期服用,身子會被掏空,到時候毒發身亡,回天無力。
趙宜淑的動作,周弘仁必定是不知道的,趙皇后雖然知道,卻沒有說出來,原本她還在想,要用怎樣的方法,趙宜淑剛好替她解決了麻煩事。
周弘仁沉湎與趙宜淑宮裏,趙皇后也不吃醋,她自有自己的樂子。
從有了大皇子,她心裏仿佛有了依靠,她連後顧之憂都沒有了。
呂良更是越發溫存的對待她,仿佛看到了大皇子繼位後,年幼不能親政,他可以大權在握,繼顧衍之後,成為權傾天下的攝政王,到時候趙皇后一介婦人,能有什麼見識和能耐,還不是要靠着自己,與自己做皇帝又有什麼區別?
呂良這樣想,自然格外賣力的取悅她,趙皇后本身就是放蕩的,加上呂良花樣多,兩個人越發的肆意。
南方的戰事也更加的如火如荼,琉璃江北岸的大部分城池已經收復,寧王帶領的南召軍隊已經退至琉璃江北岸了。
隔江相對的戰事,顧衍的軍隊明顯的吃虧,首先軍中善水的士兵少,其次,顧衍手下的騎兵在地面上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但是打起水戰了,卻沒有了任何優勢。
隔江相對,船隻倒是造好了,只是渡江卻遇到困難。
寧王大軍盤踞在南岸,有一次顧衍這邊的船隊到達江中,頭一艘大船便把人鑿沉了。
戰事陷入了僵局,寧王野心一早就有,想要攻下南方諸城,水戰是最為重要的。
南召的船隻比起顧衍這邊的船隻,不僅大,而且堅固,上面各種投石器械,包括大型弓弩,都是一應俱全。
相比起來,顧衍這邊的船,簡直是不堪一擊。
打了兩場,確實是損失慘重,將士們在水上沒有平衡感,有些怕水的士兵上了船仿佛軟腳蝦一般,哪裏還有作戰的能力。
因此,兩方隔江相對,顧衍沒再出兵,僵持了整整一個月。
全國各處都知道攝政王帶領的大軍節節大勝,各處都是闔家歡樂,團圓過年的景象。
除夕夜的時候,顧衍站在江邊,眺望着江面。
看着沿岸靠着的這些船隻,眉頭深深的皺起。
冬天的琉璃江,仿佛是沉睡的猛虎,安靜異常,若是到了夏日,波濤洶湧,只怕更難作戰了。
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如果拖上個一年半載,士氣都拖沒了,到時候迎來了琉璃江的汛期,更是棘手。
顧衍在江邊站了許久,也沒想到破解的辦法。
後來,羅信尋到了江邊,看到顧衍後,便說道:「將軍,永州有信來。」
顧衍聽後,便離開了江邊,回了營帳。
信使還在等着,顧衍拿過信後,就讓其退下了,是白蓮寫來的。
跟往常一樣,是告訴他她在永州的情況,並問了他的一些事情,顧衍看完,往下翻了翻,還有一頁,就翻出來看了看。
只見白蓮寫道:
聞王爺琉璃江戰事僵持不前,南召船隻精良,不能與之正面敵對。何不趁濃霧天氣,大船遮掩,小舟突襲。南召之船隻雖龐大,卻難盡善盡美,不如小舟靈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