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安排玉竹好了玉竹去,讓玉竹將今天知道的消息帶給了楊青,讓他安心。
白蓮原本是想跟着去看看的,可是昨天她去看楊青的事情,衛氏知道了,謹防着白蓮再出去看楊青,所以便安排了玉竹自己過去。
白蓮沒想到的是,到了晚上的時候,玉竹又回來了。
白蓮不明所以,便問起了玉竹,玉竹神色有些黯然,聲音里又是滿滿的失落,說着:
「姑娘,我沒見着公子,季大姑娘在,她不顧公子反對,跟着公子去了。」玉竹頓了頓,之後又說道:「季姑娘替公子傳話,讓我在外好好的護着姑娘。」
白蓮聽了後有些吃驚,之後又有些瞭然。那日見到季眉的時候,她就在楊青的院子裏紅腫着眼睛,現在想來一切都解釋清楚了。
白蓮看了一下玉竹,暗中嘆了口氣。玉竹與季眉,無論是哪一方面,都是沒有可比性的,原先自己不知道季眉的心思,如今知道了,便不好再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了。
不管如何,現在楊青身邊有人照顧,白蓮才算安心下來,楊青一貫有自己的主意,想來也會很好的處理他自己的事情。
到了第二日,白銘文準備出門的時候嗎,就看到白蓮依舊是一身小廝的服飾從她的房裏走了出來。
白銘文不由得皺了皺眉說道:「怎麼還穿着這身衣服?」
白蓮走了過去,說道:「我要跟着爹爹出門,穿這身衣服方便。」
白蓮的話剛說完,就讓白銘文給拍了回去:「不行,昨天是不知道,才由着你胡鬧!」
「我也沒給爹爹惹亂子。」白蓮不服氣的嘟着嘴。
「沒惹亂子也不行!」白銘文白了她一眼,想到昨天她大放光彩的樣子,深深地覺得,還是養在家比較安全。
白銘文態度比較強硬,白蓮看着他決不妥協的樣子。眼睛轉了轉,便說着:
「既然這樣,那我聽爹爹的。」
畢竟給白蓮做了十多年的爹,白銘文看她這個樣子。哪裏不明白她想得是什麼,十分不配合的說道:
「我已經跟你娘親說了,今天你一天不能離開她的視線,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惹你娘親生氣。」
白銘文一邊說着。白蓮就睜大了眼睛,他竟然找人看住自己!想到衛氏提起外頭的瘟疫,就擔心的不得了的樣子,白蓮不由得泄氣。
看着白蓮失望的神色,整張小臉垮了下來,白銘文便忍不住低聲說:「蓮姐兒,不是爹爹不讓你跟着,如今外面瘟疫肆虐,今天我跟着顧大人是要去城郊,那裏更是處處都是病患。你昨天跟顧大人說的,雖說能找到藥物,但是還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你不要跟着我去冒險了,也省的我跟你娘親擔心!」
白蓮聽着白銘文的話,只能點了點頭,目送着白銘文出去了。
白銘文走後,白蓮回去換了衣服就去了衛氏的房間,如今衛氏已經四個多月的身孕了,嗜睡的感覺也消減了許多。
因為瘟疫的事情。衛氏整日擔心不行,反倒是有些清瘦,白蓮進來後,看到衛氏。行了禮後,衛氏把她拉過來,問道:
「昨天在驛館是怎麼回事,你爹爹跟我說的含糊不清,我見他累了,也沒問他。他怎麼好端端的說起以後少讓你出門的話?」
白蓮聽衛氏說起,也是十分的驚訝,昨天自己的表現沒給他丟臉呀,再說了,在回來的馬車上,白銘文也沒說什麼,怎麼就跟衛氏說起了這樣的話。
只是,如今衛氏問起,白蓮卻又不得不說,含糊的回答着:
「大概是爹爹擔心瘟疫的事情,怕我在外面有意外。」
衛氏聽了,順了順她腦後的秀髮,語重心長的說着:
「嗯,你爹爹說的有道理,如今瘟疫這般厲害,還是安心的在家吧。」
白蓮嗯了一聲,聽着衛氏如今的語氣,似是跟白銘文一點嫌隙都沒有了,不由得展顏說着:
「娘親,你昨日沒看到,爹爹說那一番話時,我就在他身邊,爹爹的大義凜然,不畏強權,為彭城百姓爭取活命的機會時,是多麼的有男子氣概!娘親,爹爹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
衛氏聽着白蓮的話,心中微微詫異,這倒未聽白銘文說起,聽着白蓮話里的意思,白銘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