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單手摟着她的腰,聲音慵懶蠱惑,「這麼主動,就不怕我做到你下不了床,嗯?!」
她不服氣,沖他大聲嚷嚷,「來來來,咱們大戰三百回事,看明兒到底是誰下不了床。」
「嗯哼?!」
「姑奶奶我今天非得要榨乾你不可!!」
他從喉嚨里發出低低愉悅的笑聲,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壓在了身下,化被動為主動,咬着她的脖子,「好,那就做到你滿意為止。」
那天她都不知道自己和他做了到底有多久,做了有多少次,只知道嗓子都叫啞了,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最後還是哭着一遍遍求饒,他才肯放過了她。
她後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該跟顧夜白叫囂,平時他也沒見他那麼能耐,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她就完全不是對手,只能節節敗退了呢?!
按道理說,這不科學啊!!
她從他的懷裏抬頭,一臉懷疑的瞧着他,質問他,「說,你是不是嗑藥了?!實話實說,不准撒謊。」
他抽着事後煙,眉目間染着的,儘是笑意,「你竟然懷疑我嗑藥,看來以後我也沒必要再心疼你了。」
從那天以後,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在這事上總是沒完沒了的,她簡直是受不了,有時候一見他就害怕,抱着枕頭就要溜去客房睡,結果三兩下就被逮回來,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累得她直翻白眼。
從那天以後,他終於明白了,原來她對顧夜白,一直有很深的誤解,以前在這種事上,他只是心疼她年齡小,又要忙着拍攝,所以才總是適可而止的。
而她呢,竟然還懷疑他,懷疑他!!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算是領教到了。
後來有一天晚上,他忙完一回家就開始脫衣服,嚇得她那叫一個瑟瑟發抖,就差沒有噗通一聲給他跪下了。
她帶着哭腔求饒,「求求你了,顧小白,讓我睡幾天素的,可以嗎?!」
他眯了眯眼,眼底瀲灩着笑意,一邊解襯衣的紐扣,一邊朝她步步緊逼,漂亮的嘴唇勾了勾,給了她幾個字,「乖,睡葷的。」
她扁着小嘴控訴他,「顧小白,哪有這樣的,在公司上班都好歹一個星期還放兩天假呢,你就不能給我也放放假。」
「寶貝兒,我也想給你放放假,可我答應,它不答應啊,我能有什麼辦法?!」他指了指自己的褲襠,滿眼滿臉的無辜,可唇邊的笑容越發深,「要不,用你的嘴,替我說服說服它?!指不准,它就給你放假了。」
什麼,用嘴說服?!
它那玩意兒,還聽得來人話不成。
不對啊,她一下子反應過來,小臉一陣通紅,直接用手裏的枕頭砸向他,「顧夜白,你流氓!!」
他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枕頭,順道把她撲到了床上,嗓音蠱惑的要命,「這點,我承認。」
她雙手抵在胸前,欲哭無淚,「顧小白,我錯了,你別這樣,講真的,最近我一看到床,就害怕,以後還能愉快的和你做這種事嗎?!」
「嗯?!」他眉梢一挑,喊她的名字,「果兒。」
她以為他終於有所鬆動,含着熱淚點頭,「嗯,顧小白。」
下一秒,耳邊是他低低的笑聲,「你是在暗示我,不要在床上嗎?」
「什、什麼?!」
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聲音又低又輕,帶着致命的吸引力,「沙發、浴缸、洗手台、衣帽間、車裏、野外似乎都不錯,可以試試。」
「什、什麼?!」
「現在就讓你明白。」
他一個攔腰,將她抱進了浴室。
下一秒,是她殺豬般的叫聲,「啊啊,顧夜白,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惜為時已晚,自己選的男人,就算就干暈過去,也得張着腿,夾着他的腰。
從此,他們的戰場,無處不在,最牛逼的時候,是在商場的試衣間裏,他不過讓他替她拉個拉鏈而已,就被幹了。
她哭着控訴他,他卻抽着煙,視線輕飄飄的落在她的身上,唇畔笑意深深,「我以為,你是在邀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