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濟大師的身體情況惡化,把王猛那幫人急得夠嗆,再度上門威逼。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大師自然不會理睬他們,他們竟以大師所在的寺廟的安全相威脅。
大師不得已,開始尋找聯繫我們零號的方法,可惜,還沒聯繫上,就支撐不住了。
等我們的人收到消息趕到,他已經去世了,他的遺物也全部被王猛等人翻查過了。後來據我們調查,他們也並沒有獲得什麼關於傳承的線索。
我們零號當時對普濟大師的履歷和功法一無所知,只當是普通的隱世門派傳人,所以也沒有再追查這件事。
又過了兩年,我們無意中發現王猛的徒子徒孫依然在追查普濟大師傳承的線索,才有所驚覺。
不過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也只是暗中盯着,如果他們作奸犯科,便可以趁機一鍋端了。」
杜優優聽着李夢標的介紹,暗道:難道不是想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麼?
「後來,還是在盯梢的過程中,才聽王猛的人略略透出些普濟大師以前的的信息。我們零號也有一位非常高壽的前輩,曾聽說過普濟大師二三十年代時的名頭,所以我們才知道了普濟大師的特殊之處。
去年,那王猛有一個叫趙莽的徒弟在雲南參與盜獵野生動物,還動手殺了我們的一位森林警察。
我們得到情報,派了張非去抓他。那小子名字里雖有個『莽』字,人卻精得很,忒能逃,張非追了一天一夜才追上了。
後來據這個趙莽供述,他們發現普濟大師自從第一個弟子出事之後,就開始不停的製作佛器送給香客,一直到臨終前五年,突然又不再做了。
這個時間段非常的令人生疑,他們懷疑傳承就在其中一件佛器上,而別的多做的佛器是為了混淆那些覬覦傳承之人的視聽。
於是他們開始追查佛器的下落,不過至少截止到去年秋天,他們還沒有什麼大的收穫。」
杜優優點頭道:「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大半夜的在貴州那種山溝溝里都能碰上兩個高手打架,感情是張非你在抓壞蛋啊!」
張非不由驚道:「什麼意思?你……你看見了?」
「嗯。」杜優優說着又夾了一筷子菜塞進嘴裏,「你們倆一追一逃的從我們劇組的外景地前面追過去,把我從好夢中活活嚇醒。我一聽那動靜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吶,所以我就追過去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你把一個身材敦實的圓寸給抓走了。」
張非這次徹底服氣了,道:「你從後面追上來我竟然毫無所覺,看來,我的功夫確實遠不如你,你說能一個打我兩個,我本來不太信,現在卻是不信都不行了。」
「呵,我跟你說,你是萬里挑一的習武好苗子,不然你師父也不能收你當關門弟子不是?不過我呢,據我師父說,乃是百萬里挑一的天才,所以,你不要跟我比,去跟那些除了我以外的人比,你還是很優秀的,不要妄自菲薄!」杜優優鼓勵道。
「我覺得我並沒有受到安慰,好像還有點受到了傷害。」
李夢標笑道:「好了好了,原來你們早就有這樣的交集,這就是緣分啊!現在優優已經是我們九組的人了,正該親近親近,要不要來瓶酒?」
張非還挺自律,竟然拒了。杜優優本來無所謂,看張非拒了她也拒了,三人遂放開胃口吃了一通作罷。
後面三天,李夢標每次都把杜優優給米開朗看診的時間安排成自己在醫院值班,因此杜優優沒跟零號別的人碰面。
杜優優加入零號的事,經過李夢標上上下下的一番操作,成了一件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的秘密。
3月7日,杜優優又去為袁必勝複診、換方子。
袁必勝的恢復情況很好,雖然不可能說恢復到像是從沒受傷一樣,但是據杜優優推測,輕功還是能恢復個四五成的,跑跑跳跳更是沒問題。
短短三天,袁必勝和白漣看上去都精神了不少。如今聽了杜優優的話,更是喜笑顏開。
兩人極力挽留杜優優和張非留下來吃飯,被杜優優以第二天就要新戲開機,今天下午就得離開北京為由婉拒了。
袁白二人當然不好耽誤她的工作,只能放她走了。
「哎呀,你這一走我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