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我。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言晚抱着手機,邊說邊點頭,小臉紅撲撲的有些緊張。
電話那段,靜了一秒,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
言晚愣了下,她好不容易聯繫上他了,他笑什麼?
她嘟嘴問道:「你笑什麼?」
「我很開心。」
霍黎辰的嗓音很低,染着愉悅的笑意。
他緩緩地道:「你把舊手機留着的,是一直捨不得我。」
他說的話,是篤定的語氣。
言晚的臉頰蹭的就紅了,他怎麼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半點都不害羞?
她嘴硬狡辯,「我只是節約而已。」
霍黎辰繼續低笑,那笑聲滿是愉悅。
言晚更加不自在了,心裏卻又因此美滋滋的,這陌生的感覺讓她十分的不適應。
她趕緊轉移話題,「你現在在哪呢?昨天我哥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你在擔心我?」
霍黎辰沒有回答,而是丟了一個曖昧的問話過來。
言晚臉頰一直燒燙,臉上揚着怎麼都消不去的笑容,卻在嘴硬,「誰和你開玩笑了啊,我在說正事呢。」
「我說的也是正事。」
霍黎辰的聲音越發的低沉了,伴着似乎走動的腳步聲,「你想見我麼?」
「當然……」回答的太激動了,言晚又把聲音壓了壓,「當然要見你一下啊,不是還有那麼多事情要解決麼。」
「什麼事?」霍黎辰又繼續追問,聲音很輕,不緩不慢。
言晚愣了一下,臉頰更紅了,他們之間的事情,那不就是終身大事麼。
可這種事情,她怎麼好意思自己說出來。
霍黎辰簡直就是故意找話題揶揄她的。
言晚又羞又惱,乾脆抿着嘴巴不說話了。
說話的聲音停了下來,就更加清楚的聽見了霍黎辰那邊走路的動靜。
言晚這才注意到,霍黎辰似乎在做什麼事情。
他在幹嘛?
她疑惑,正想着要不要問一問,又聽見了霍黎辰說道:「你在做什麼?」
這語氣,像是要閒聊似的。
她和霍黎辰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好好的說過話了,之前在南城見面的時候,也都是各懷心事。
言晚的心情有些波動,乾脆的拿着手機坐在了床邊。
「也沒做什麼,就在房間裏和你打電話。你呢?」
「我在解決麻煩。」
「什麼麻煩?」言晚連忙問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霍黎辰說着,又繼續道:「怎麼突然想起用這個手機給我打電話了?」
說起這個,言晚有些不好意思,她本該昨天就聯繫他的。
回答道:「我爸媽現在不允許我出門。」
出門,自然是找他的。
霍黎辰能想到這女人這兩天廢了多少心思想出去,想見他。
他的聲音帶着明顯的笑意,「那我來見你,可好?」
「真的?」
言晚驚喜的握緊了手機,可接着,小臉又垮了下去。
「我爸媽應該不會讓你進來見我的吧?我還不知道怎麼說服他們。」
「搞定岳父岳母,那是我需要操心的事情。至於見你……」
霍黎辰的聲音頓了頓。
下一秒,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言晚的身後很近很近的地方響起,「由我決定。」
言晚猛地一僵,剎那間連心跳都停了。
她太想念霍黎辰,都出現幻聽了麼?可他的聲音卻又那麼真實清楚的出現在她的身後。
言晚頓時心亂如麻,屏住呼吸,猛地轉過身去。
她又驚又喜的看見,霍黎辰高大的身軀竟然真的就站在窗戶邊上,映着燈光,驚艷的炫目。
言晚聲音都是激動的,「你,你怎麼在這裏?」
「想見你,就來了。」
霍黎辰的嗓音很低,性感的磁性。
他直直的看着言晚,幽深的目光閃爍着濃得化不開的情誼和思念。
言晚心臟仿佛被什麼纏繞住了一般,密密麻麻的溢着幸福的甜蜜。
她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好幾步,停在了霍黎辰的面前。
「你怎麼來的?翻窗麼……唔……」
言晚的話還沒有說完,霍黎辰的便一把勾住了她的腰,將她拉入懷裏,低頭便是一吻。
吻的纏綿用力,仿佛將他所有的情緒和感情都化在了這個吻里。
唇齒相纏,顫動人心。
言晚整個人都僵了,呆呆的看着面前放大了數倍的俊臉,感覺到他灼熱的呼吸纏綿。
她的心臟狂跳,身體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似的。
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她也不想反抗。
這個擁抱,這個吻,來的太不容易了。
言晚心裏甜蜜的冒泡,下意識的抬起手,輕輕的抱住了男人的腰。
她的回應,對霍黎辰來說,就是最惹火的鼓舞。
他的故意驟然加重,緊緊的抱着她,吻的更加深入,纏綿。
他的手扶着她的腰,火熱的手掌沿着她的腰際往上……
言晚的身體驟然繃緊,兩人情動,她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和他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她緊張,忐忑。
霍黎辰的吻放緩了一些,沿着她的嘴角密密的吻,低沉的聲音磁性的勾人。
「別怕。」
那聲音就像是魔咒似的,將言晚心裏的防備幾乎摧毀。
她根本無法拒絕他。
她身體發軟的無法控制,仿佛化在了他的懷裏。
聲音弱的仿佛吟唱,「會不會……太快了點……」
「我等了很久。」
霍黎辰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不知何時已經帶着言晚回到了床邊,他一用力,便將她壓了下去。
男上女下。
床墊深深的陷了下去。
他直直的凝視着他,幽暗的目光染着狂野的火焰,「你本來,就是我的。」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放手,而要牢牢抓住屬於他的人。
在不有任何錯過的可能。
言晚幾乎被霍黎辰的目光給吸了進去,臉頰躁熱,心臟狂跳不止。
她羞赧又慌張,可是,卻又可恥的期盼着什麼。
生米煮成熟飯,要是再一次性中獎懷個孩子,爸媽他們肯定也不會再捨得拆開她和霍黎辰了。
似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大膽的理由,言晚紅透了小臉,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