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檐目瞪口呆地看着如同小尾巴一般藏在自家大師兄身後的女子,黑紗蒙面從眼角處也可判斷此女年歲不大,女子雖然身着夜行衣但也從體態上大致看得出此女不過碧玉年華,總體判斷此女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郭檐將目光轉向自家大師兄痛心疾首:「大師兄,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曲雲兒嚶的一聲面色羞紅藏在了郭羨身後,郭羨則是不可思議狀:「你是怎麼知道的?」
……
郭檐聽從自家大師兄的安排回村子去取鴿子,可是遭遇到了一點小麻煩。
「什麼?你說我們的東西被人偷了?」郭羨一把揪起店家掌柜的衣服:「你給我說清楚!」
這不由得郭檐不着急,此刻自家大師兄正在監視那給山匪種下蠱繭之人,用毒用蠱之人向來手段莫測,稍有不慎就會中招,可以說自家大師兄此刻正身處險境,若是自己尚在現場那麼好歹還能多一雙眼睛觀察四周,可如今就只有大師兄一人在場,人有力竭之時,大師兄再怎麼優秀也防不住暗算,自己這邊晚回去一步都會增添大師兄的危險,然而在路上由於迷路郭檐已經耽誤了半天時間了。
「大俠莫急,莫急啊。」掌柜是個怕事兒的人,被郭檐這麼一把揪起趕緊開口:「我這小村小店的,這些日子也就那麼幾個客人,攜帶的都是些簡單行禮,我沒有看到有人背着您二位的東西,二位這一出去就是數日不在,想來是村子裏的人動了歪心思。村子裏大多都是淳樸善良,只有那村口二狗整天不務正業偷雞摸狗,想來二位大俠的行囊定是他偷的,您若是想知道他現在所在也是萬事好商量啊。」說着客棧掌柜輕輕拍打着郭檐的胳臂,滿臉討好模樣。
郭檐見狀也懶得和掌柜計較,時間緊迫,郭羨放下掌柜:「你說的二狗,人在何處?」
掌柜連忙道:「那二狗就住在村口,整日過着攔路勾當,若是有人問路必定會索要指路費,此時定當還在村口守着呢。」
……
「真香啊。」二狗坐在村口,面前升起了一堆篝火,手裏舉着一根樹枝,樹枝上串着一隻被拔光了毛的鴿子,一邊翻烤着一邊流口水:「沒想到老劉頭那家小破客棧居然還有這麼肥的鴿子,這一烤油都滴出來了。」
聞着烤鴿子的香味二狗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沒想到這番動手還有意外收穫,下次要多關注關注老劉頭家的客棧。」
鴿子烤的差不多了,二狗把鴿子腿撕了下來一口咬上去,鴿肉入口彈性十足,恨不得把舌頭都嚼進肚子裏去:「這鴿子是怎麼養的,怎麼這麼好吃。」二狗對比了一下自己平日偷的雞鴨肉質,只覺得自己平日吃的那些雞鴨完全都是狗屁,這麼好吃的鴿子難得吃一次,吃的更加仔細了。
一隻鴿子沒多大,但是二狗難得細嚼慢咽,正巧門口來了三個江湖客,二狗心道有生意上門了,將手上鴿子插會篝火堆,搓了搓手趕緊湊了上去露出一副憨厚老實模樣:「幾位大俠這是要去哪裏啊?」
二狗長這麼大別說出村子了,連出門捕獵都沒做過,哪裏知道外面的路,他也是純粹瞎指路,等那些江湖客走遠了也迷路了,自然找不回來,即便是找回來了二狗也可以靠着自己裝出來的這副老實模樣指責對方走偏了,然後再給對方指一次路,當然,要再收一次錢。
那三個江湖客停了下來,但目光卻沒有看向二狗,反而全部朝着他背後望去,二狗只聽背後傳來腳步聲,心頭咯噔一下:「難道是老劉頭找來了?」扭過頭向身後看去,映入他眼裏的是一個迅速放大的鞋底子。
郭檐一腳將這人踹翻在地,掌柜的說過,村民淳樸就這麼一個瞎指路騙錢的異類,郭檐也不怕踹錯人。
一腳將二狗踹翻在地,不等二狗哀嚎郭檐一腳踩在二狗胸口:「說!我們放在村里客棧的包裹是不是被你偷了!」
二狗也是很沒骨氣,連哭帶嚎:「大俠饒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這世道或者也不容易,您就把我當成個屁給放了吧。」
郭檐腳下稍稍一用力:「你這句話我一天以前才聽過,這套對我沒用,你說是不說!」
二狗連忙開口:「那些東西我都放在我家了,您要些什麼隨便拿,千萬別和我客氣。」
郭檐氣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