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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傅景桁急赤白咧的樣子,白曉頭皮一陣發麻,有着霍家血統的人,難道都是這麼可怕的嗎?
「我沒和他怎麼樣!」白曉趕緊的想要撇清自己,可越是想要撇清,越是容易讓人生疑,她的反應有些快,也有些木,讓他很不滿,感覺他們二人之間一定有什麼事。
他動怒起來,盯着她,冷冷的說,「說,你和他到底怎麼了?」
怎麼可以這樣?她現在可是單身,就算真的和別的什麼男人有什麼,那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只是那個霍勝桁也着實的她生厭得很,於是就白他一眼,把剛才發生在辦公室里的事情大概的說了,最後道,「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而且我是讓保安把他請出去的,你愛信不信!」
從內心深處來講,她當然是盼望他能相信自己,可是表面上還要裝作信不信由你的樣子來。
人的最高明的境界就是不能讓別人看出你內心的真實喜好,而他不是想要有多高的境界,只是不想要在他的面前過得太過狼狽。
信又如何,不信又怎樣?傅景桁的內心特別的理智,要想讓自己的女人一直死心踏地的跟着自己,唯有在以後的歲月里,更加的愛護她才行。
「我說我相信你,難道以後你會為我而拒絕別的男人嗎?」傅景桁有些醋意的說。
如此意思的話,他哪裏還用再問?如果他有意於別人,哪裏還用得着等到今天?只一個痴情又用情專一的沈方舟就足夠啦!
只是就算沒有任何來自傅景桁的承諾,她也情願聽從自己內心的想法,只想要就這樣守着自己的內心,安靜的過自己今後的人生!
「那是我的自由,你有你的自由,我也有我的,各自安好,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涉及到雙方或多方人事的最好結局。」白曉略帶點傷感,又有些無可奈何的落寞的說。
這不是針對某個人的傷悲,而是一種對人生的感悟,世事如此,所有
有的人又能奈何?
「哦,既然看得這麼清楚明白,那何不灑脫些,對孩子們也鬆開手,遲早他們都是獨立的個體,早晚要把你這個老媽丟到一邊的。」傅景桁有些嘲諷的說。
他說的也是事實,只不過這丟開的方式有些不同!中國人一直以為是傳統的觀念,養兒防老也在默默的發生着轉變,要想晚年幸福,真的要靠自己的手裏有一筆資金才行!
當然,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有了錢,就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才是最最正經的!
但現在白曉也好,傅景桁他們也軒,是完全不用考慮資料這方面的問題的,他們要考慮的就是孩子的前程問題,是不是足夠的優秀,他們的生活已經上升到了另外一個層次。
「我不會一直陪在孩子們的身邊,當他們需要我退出時,自然會得體而大方的退出,可是現在他們才幾歲,最是需要媽媽的時候,我必須得陪伴在他們的身邊!」白曉肯定的說着。
他的那個理論實在是有點奇葩,可白曉也是可以接受的,不過她是感覺父母和孩子們,畢竟都是獨立的個體,當彼此需要時,你站在他的身邊就好,如果他們已經足夠獨立,就要站在一邊欣賞!
「哦,希望你到時能如你現在說得這般灑脫!」傅景桁嗤笑一聲,顯然他是不太相信她到時會得到的。
只不過太過於遙遠的事情,誰能說得准?以後的事情,只能讓時間去證明它。
兩人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忘了他們是為了什麼在這裏,討論起這些有些玄虛的事情來。
趁着他不注意,白曉終於走到下面來,她走到駕駛室,拉開車門,對他道,「你今天就先回去吧,我就說你出差了,明天再一起來看他們,好嗎?」
她糾結着,就是不想要他看望孩子們,心裏莫名的擔心,他見到孩子們以後,會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來。
可她越是這樣,傅景桁卻更加的堅持一定要看到自己
己的孩子,他瞪着她的臉,一臉的不屑與調侃之態,「剛才不是明明答應了的?我只一個條件,你那麼多條件,我都答應,難道你竟然要反悔?」
現在的白曉,哪裏還有反悔的機會?他怎麼可有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