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算計在先,衛成螳螂捕蟬在後。讀書都 m.dushudu.com
並悄無聲息的反利用,一舉將徐家覆滅。
雖然,他將徐家原本刺殺他的計劃改成刺殺宣正帝,此舉頗有弒君之嫌,但他以身擋前,並差點丟了自己的小命。
功過也算是勉強相抵。
至於緣何還要禁足,恐怕原因有二。
其一意在警告,其二,便是徐家對衛韞的算計。
雖然表面看來,衛成不知情,但他究竟是真的不知情還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怕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至少,葉朝歌是不信他不知情的。
雖然不曾參與,但絕對有樂見其成的意思。
只不過,很可惜,因為她的緣故,他們的計劃註定不能成行。
這件事中,衛成之過,禁足是理所應當。
至于禁到何時
正如衛韞說的,總不能是一輩子。
衛成野心勃勃,但沒了徐家,他便如同沒有了毒牙的毒蛇,只有形,沒有了所依仗的利器。
這一點,朝臣們了悟於心。
故而,衛成的解禁,在朝堂之上並未掀起太大的風浪。
恢復了往昔的康王府,卻沒有了往昔的門庭羅雀的熱鬧,半天下來,只有三三兩兩的人進入,門庭冷落,頗有些淒涼之意。
對此,衛成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來者是客,讓管家好生招待着。」起身,整理衣襟,「準備車架,進宮給母妃請安。」
良齊道聲是便下去安排了。
半個時辰後,永福宮。
「兒臣叩見母妃。」衛成跪地,俯身磕頭,「兒臣不孝,隔了這麼久才來給母妃請安,還請母妃原諒兒臣這個不孝之子。」
賢妃複雜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兒子,「你也知道不孝,那為何還要做那不孝之事」
衛成直起身,對上生母的複雜目光,「母妃,徐家狼子野心,覆滅是註定,兒臣所行不過是順應天意罷了。」
「你」
賢妃氣急,快步上前,停在衛成身前,「順應天意何為天意我看你分明是存了自己的私心」
殿中只有他們母子二人,賢妃沒了顧忌,低吼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是說,你已經忘記了我們的初衷」
「那個女人就那般好,值得你至今還在念念不忘」
衛成的臉色霎時冷了下來,「母妃,兒臣敢說,所行與旁人無關」
「與旁人無關」
賢妃仿若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冷笑不止。
稍許,看着面前一臉冷凝之色的兒子,「若是與旁人無關,你會落到今日的下場你會對徐家動手你會從與衛韞持平到現在的手無依仗」
「成兒,你莫要忘了,你是從我肚子裏爬出來的,你有幾根花花腸子,沒有人比我這個生母更清楚」
賢妃深吸口氣,儘量緩衝心頭的悲憤,「此時只余你我母子二人,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想幹什麼你是不是已經放棄了那把椅子」
衛成抿了抿唇,「是兒臣的,兒臣自不會讓。」
「若不是呢,你可會繼續為自己爭」
知子莫若母,兒子話語間的漏洞,賢妃第一時間便聽出來了,往前一步,不容其躲避的逼問。
衛成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望着眼前幾近扭曲的賢妃。
「說話,怎麼不說話了」
久未得到回答,賢妃的耐心告罄,「看着我,回答我」
衛成閉了閉眼睛,「母妃,徐家已經向我動手了,若是繼續留着他們,總有一日,兒臣便會被反噬,我不過是先下手為強而已」
賢妃目露失望,「我問的不是這個,你根本就沒有正面回答我」
「你可會繼續為自己爭」
衛成的閃躲,賢妃並非如他所願,繼續逼問。
「母妃覺得,兒臣能爭到嗎」
「什,什麼意思」
衛成從地上站起來,微垂眼瞼,看着面前比他矮了一個頭的母妃,「父皇偏心,衛韞才是他的繼承人,若他是個中庸無能之輩倒也罷了,即便母妃不讓我爭,我也會爭,大越繁盛,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