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我曾來過一趟,最後絕望不甘死在了一杯毒藥下,靈魂回到了十年前,也就是如今的我,未來十年,我經歷過,所以,普陀寺那晚,我知道你的房間在哪裏,我知道你在裏面,我知道你的性格,我篤定你會救我。筆神閣 bishenge.com無名山那次,我知道那裏有個暗道,只不過,我沒料到的是暗道裏面有老村長的絕筆信,而今日,我們去的那個地方,在五年以後,是我住的宮殿。」
莫星河把自己這些年的事情,用來過一趟概括而去,可那話里是絕望和不甘的恨意,顧染都聽得一清二楚,那雙一向沉靜的桃花眸落滿了一絲一絲的複雜,夾雜着心疼,詫異,和震撼。
深死魂穿。這件事情不管從哪個方向看,都足以讓世人詫異。
可顧染信了。
「流雲殿。」
莫星河眼神微動。
「顧景淵生母,平貴人生前所住的宮殿,十年以後,你住了進去?所以,你和顧景淵……」
剩下的話,顧染生生卡在了喉嚨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僅憑這這點,他就可以猜測出莫星河前世是不是和顧景淵成了夫妻,他只要一想到,就覺得心口都疼。
莫星河有些傻眼了,搞半天,他關注的竟然是這件事情嗎?「顧染,你難道就絲毫不懷疑我說的可信度嗎?我魂回十年前,可以說我知道很多人的命運,這些,你都不好奇?卻好奇這件事?」
顧染一雙桃花眼緊緊的鎖住莫星河,抬腳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了過去。
莫星河被他這抹發沉的光芒嚇得心頭一個咯噔,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她後悔了。
她怎麼腦子一衝動就把這件事情給和盤托出了????
開玩笑!這種事情誰會信啊!顧染不會懷疑她神經病吧?
顧染進一步,她退一步。
驀的,她感覺到自己被擋住了,怎麼也退不動,冰涼的牆壁讓她渾身一抖,有些尷尬的呵了一聲,「呵,顧染,你若是不信的話,就當我胡說好了,我可能是做了一場夢,夢見的,呵呵。」
莫星河話落,就想跑。
顧染手臂一抬,格擋在左側,順時擋住了想要逃跑的莫星河,「你對顧景淵似乎一直都有牴觸,若我記得沒錯,你應該同他接觸只有先前暗夜殺手一事,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你是如何知道,他為人算計深沉?流雲殿這快遞方,連本王都未曾來說,可你卻很熟,你知道那裏是主臥,那裏有暗室,小狐狸,你今日若是不說實話,本王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他說着,一雙桃花眼緊縮着她的剪水眸,裏面黑色縈繞,讓莫星河看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什麼。
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阿染,你當真要知道?」
顧染頷首,認真至極,「有關於你,我都要知道。」
莫星河心口一頓,十年前的往事浮現在眼前,她眨了眨一雙好看的剪水眸,儘量讓自己能夠平淡的提起這件事情,可她還是略微紅了眼眶,「十年前,我是南召皇后,顧景淵的妻子。流雲殿,為主宮。」
顧染眸子一滯。
那一刻,連他下意識的想法就是震驚。
莫星河瞧見他那呆滯的眸子,苦笑一聲,「你看,連你也不信。」
「本來,這件事情我打算永遠爛在肚子裏的,可有的時候,人憋久了就是這樣,明明這件事情,足以震驚整個天下,明明一個小小不受寵的皇子,最後卻成了南召的王,本來就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可他做到了,你知道嗎,我莫家,後來……」
莫星河突然就哽咽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眼前的人突然低頭,朝着她的紅唇襲了過去!
莫星河一愣,就感覺到眼前的人緊緊的抱住她,一張微涼的唇瓣比着往日多了一絲霸道,似乎想要懲罰她一般,加重了力氣,狂暴又囂張,一雙大手攬住她的腰,把她死死往自己的懷裏揉。
「嗚嗚!你放開我,顧染……」
莫星河第一次有些抗拒他的吻,鉚足了力氣掙扎,可是她的力氣在顧染這裏一點用都沒有,莫星河被他帶到懷裏,一絲都動彈不得,驀的,莫星河整個人僵在了他的懷裏。
顧染退出了那個令人窒息的吻,一把把她抱在了懷裏,頭顱埋在她的頸彎處,身子略微的,
180:以君之姓,冠以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