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騫人看着雙頰通紅的陳鈺蓮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
「額,我們只是偶然遇到而已。」胡月解釋了一句。
陳鈺蓮則是俏臉微微的紅了紅,沒說話,謬騫人也沒多想,顧着換鞋呢,點點頭,應了聲。
胡月深深的吸了口氣,緩解一下心裏的緊張,好險,差點就被發現的說,陳鈺蓮看謬騫人沒多問就返身回房間去了。
謬騫人也的確是累了,換了鞋跟胡月輕輕的抱了一下,便回房間去換衣服洗澡去了。
胡月進房間的時候翁美鈴已經睡着了,謬騫人洗完澡回來一時一臉的疲累,看翁美鈴早就睡着了,便拿了電吹風出去吹頭髮,胡月忙跟上出去幫謬騫人吹頭髮。
「今天拍戲還好吧?」胡月一邊幫着謬騫人吹頭髮,一邊問道。
謬騫人回了一句,「還好吧,就是這個角色有抑鬱症嘛,剛開始拿捏的不好,感覺有些心累的感覺。」
「慢慢就好了,歇斯底里的戲份沒幾場,其他的戲份倒是還好的了。」胡月道。
「嗯。」謬騫人點點頭。
有胡月的幫忙,謬騫人的頭髮很快就乾的差不多了,兩人便一起回房睡覺去了,謬騫人靠在胡月的懷裏很快就睡着了,翁美鈴感覺到身邊有了熱度也擠着擠到胡月的身邊。
三人就這麼依偎在一起,一夜無話。
……
翌日清晨,等胡月起來的時候謬騫人已經在吃早飯了,陳鈺蓮因為暫時沒戲,休息,沒起這麼早,翁美鈴也沒戲,也沒起來,溫碧暇這會倒是拿着洗漱用具看樣子也是剛起來。
「哥哥,早呀!」溫碧暇看到洗手間裏胡月正在洗漱,眼睛亮了一下跟胡月打了個招呼。
「嗯。」胡月點點頭。他正在刷牙,只能含糊的應了一聲。
溫碧暇扭頭看了看外邊像只打算進村子的小狐狸一樣,悄悄的走過來,在胡月的背後一把摟住胡月。用力的蹭了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那溫軟的心頭肉胡月不覺心神一盪,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享受這個的時候,別說胡月等下有事還要出去,現在的屋裏可也不是只有胡月和溫碧暇兩人來着。謬騫人可就坐在外邊吃早飯呢,陳鈺蓮和翁美鈴也隨時都有可能起床,要是被看到那就不好了。
所以胡月馬上加快了手裏的動作,三下五去二的漱了口,隨便的抹了把臉就算完事了。
這種情況你還不能說話,很容易就被謬騫人聽到了,胡月伸出手拉開溫碧暇的雙臂,轉過身來責怪的看了溫碧暇一眼,那眼神就是在問她怎麼大清早就起來發-春,溫碧暇嘻嘻一笑。也不在意,伸手捉住胡月的腦袋,踮着腳上去親了一口,還試圖把自己的丁香-小-舌往胡月的嘴裏鑽。
看樣子今天這小妮子是鐵了心想來勾搭胡月了,胡月索性心一橫,伸手攬住溫碧暇那纖細的腰肢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上,微微的張嘴接納了溫碧暇的進攻,胡月用力的吮吸着口中的金漿玉液,溫碧暇雖然作風挺大膽的,但到底還是少女心性。被胡月這麼一個突然的襲擊,頓時感覺渾身發燙,心中有些羞臊。
溫碧暇也很少有過這樣長時間的熱吻,很快就感到有些胸悶。用力的推了了胡月,嗔怪的看了胡月一眼,胡月得意一笑,看你還敢挑釁我,溫碧暇給了胡月一個大大的白眼,嘴裏叫嚷着。「快出去,快出去,我還急着洗漱呢!」
謬騫人這時候都已經快吃完了,不明覺厲的抬頭看看被溫碧暇從衛生間裏推出來的胡月,也沒在意,反正現在她差不多已經習慣了,再加上溫碧暇也是那種很有眼色的小姑娘,很懂得怎麼來討大家的歡心,謬騫人和翁美鈴都挺喜歡溫碧暇的,加上溫碧暇現在年齡小,所以即便是有時候和胡月打打鬧鬧的她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
胡月尷尬的笑了笑,「我先去換衣服,等下我送你去片場吧。」
謬騫人站起身來,端起盤子,「不用了,昨晚你不是說今天要去見權叔的麼,我自己開車過去就是了。」
「我還不急,反正下午我也要去片場的,阿東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過來了,等下讓阿東送你好了。」胡月走到窗前看看,果然,褚向東已經早早的開車過來等着了,這會正靠在樓下的大樹在抽煙。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