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琢磨着跟褚向東學他的三皇炮捶可不是說說而已,是真的實心實意的打算學的。
胡月之前學習的大聖劈掛早就被胡月練的沒有一點劈掛的樣子了,胡月練得是騰挪靈活的輕靈路子,到了手上出來的卻是勢大力沉的剛猛路子,早就琢磨着去找家武館去看看重新學一路拳術。
只是胡月比較忙,再加上身份特殊不好去,現在的武館也大多都和社團有關係,之前胡月的身份尷尬,沒法去,即便後來退出了合勝合了,但是以前在社團的時候也打傷過不少人,其中也不乏是武館的人的。
再加上胡月上次看到褚向東在九龍救下吳嘉麗時候那漂亮的夫子三拱手就羨慕的不得了,似是而非的比劃了兩下,有其行卻不得神韻。
兩人一路都在交流着彼此練拳的心得,直到到房間門開這才停下,褚向東看到鍾楚虹正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朝着胡月這邊張望,頓時知趣的就閃人了。
見到褚向東離開,鍾楚虹才走了過來,擔心的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胡月笑笑,張開雙臂,轉了一圈,然後把鍾楚虹摟進懷裏,輕聲道,「怎麼可能,我都沒上去,都是阿東一個人搞定的。」
「阿東那麼厲害的呀!」鍾楚虹訝然道。
胡月點點頭,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這是誰親自挑的人!」
「好了你,快點開門啊,要是等下遇到別人就丑大了!」鍾楚虹晃了晃胡月,嬌嗔道。
胡月笑笑不置可否,反正鍾楚虹這心態就像掩耳盜鈴,明明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還非要得遮遮掩掩的,忒不爽利了。
不過女孩子家家的嘛,臉皮薄,胡月自然醒的,也不矯情,掏出剛才路上褚向東給胡月的鑰匙打開了門。
酒店這裏的房間基本都是制式房間,也沒什麼好看的,胡月這間呢,算是條件比較好點的,在走廊的盡頭,而且是向陽的,窗簾大開着房間裏邊看起來亮堂堂的,剛才遇到黃仁中的抑鬱也一掃而淨。
進了房間,倆人就沒那麼多的顧忌了。
鍾楚虹性格是屬於那種豪爽的大氣,敢愛敢恨,骨子裏又透着溫婉,從新年和胡月完成了首殺之後兩人就再沒親密接觸過了,現在有了機會自然不能放過了。
鍾楚虹緊緊的抱着胡月,腦袋在胡月的胸前輕輕的磨蹭着,嗅着胡月身上傳來那久違的味道,無比的安心。
胡月從幫陳鈺蓮解決陳朝武的事情開始,就開始變得比較忙碌,刀鋒1937的拍攝和《胡月》拍攝都讓他每天都處在一個疲累的狀態,除了和陳鈺蓮完成首殺拿一血的那一次之外,很少有過房--事了。
現在佳人在前,又是已經突破了關係的那一種,美人如玉,吐氣如蘭,若是再沒點想法那也就不是胡月了。
胡月低頭輕輕的在鍾楚虹的耳邊吹了口氣,「親愛的,最近想我麼?」
這樣嬌羞的情話讓一向大大咧咧的鐘楚虹有些不知所措,雙頰頓時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不過還是強忍着心裏的嬌羞點了點頭。
「嗯……」
鍾楚虹的肯定就是對胡月最大的鼓勵,初承雨露的鐘楚虹和陳鈺蓮都還沒有和胡月有過太多的親密,更別說去了解那些羞人的事情了,所以在這種事情上,胡月是必須主動起來的。
胡月低頭吻住了鍾楚虹的耳垂上,雙手也在她身上開始不斷的遊走,只是幾個呼吸間,鍾楚虹便已情動,嬌喘不已,胡月再也忍不住了,摟着鍾楚虹就倒在了房間裏的大床上。
衣裳開始一件一件的從床上飛出來,散落在地上……
見旱逢甘霖,天雷見地火。
……
這一次的鐘楚虹也不是第一次了,倆人折騰的時間久了些,等到消停下來差不多就已經是中午了。
兩人靠在床頭上,靜靜的依偎在一起,誰也沒說話,享受着雲雨過後這片刻的寧靜。
「叮鈴鈴……」
床頭的電話響了,胡月疑惑的拿起電話,話筒里傳來褚向東的聲音。
「老闆,已經中午了,我打算帶他們去吃飯,你和咳咳,要一起來麼?」
胡月暗嘆,褚向東還真是上道啊,「我就不去了,你帶他們去吧,問紅姑了就說我帶她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