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鍾楚虹正開着車朝酒店回去,還好鍾楚虹不是路痴,還記得住來時的路,一路上的車開的飛快,到了酒店連車鑰匙都來不及拔就匆匆忙忙的跑上去了。
鍾楚虹跑到劇組落腳的那層酒店,跑到褚向東的房間門口,用力的敲打着房門。
「阿東,阿東,快開門,我鍾楚虹啊,快開門啊,阿月遇到危險了……」
動靜不小,褚向東剛一開門,許鞍華就也開門了,褚向東趕忙問道,「怎麼回事?」
鍾楚虹這會都急哭了都,胡月不讓她報警,她只能回來找褚向東。
「阿月帶我去吃東西,然後我們去木柵園玩,在路上阿月說有兩輛車跟蹤我們,到了木柵園之後下了車果然跟着我們就來了,阿月把鑰匙給我讓我回來找你……然後……」
鍾楚虹有些泣不成聲,話都說不順暢了,許鞍華過來拍拍鍾楚虹的背心,「別急,別急,進屋說。」
褚向東皺着眉頭思考了一下,「你有老闆房間的鑰匙麼?」
「有,有!」鍾楚虹這會哪還顧得上被人笑話不笑話的,從自己兜里掏出了胡月之前給她的鑰匙,這是胡月給她讓她晚上偷偷過來用的。
許鞍華拿過鑰匙來開胡月的門,褚向東關上自己的門,跟了上來。
這時候,章國名和黃中標幾人正好從樓下上來,看到鍾楚虹哭哭啼啼,許鞍華一臉的憂心,褚向東滿臉凝重,不覺也嚴肅了起來,走了過來,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褚向東扭頭看看三人,「老闆遇到點麻煩,我去接他回來。」
「哦!」三人雖然不明白是什麼事情,但是胡月這種人遇到的麻煩想來很不一般吧。
打開門。幾人一起走了進去,褚向東也不顧忌他們幾個就在身邊,拉過胡月的行李箱,打開之後把衣服都倒在了床上。然後在底層上摳了兩下,就把底格給摳了下來,下邊還帶着夾層。
兩把勃朗寧的手槍,十個裝滿子彈的彈夾,還有兩把純黑色的匕首。褚向東先拿起兩把匕首插進自己的靴子邊,然後拿起一把槍,拉動一下撞針,確認無誤之後插上彈夾,插在腰間,又拿起另一把如法炮製,等弄完了之後,褚向東從胡月的衣服里找出了一件風衣套在自己的身上。
「你們不用擔心,老闆的身手比我還好,我去接老闆回來!」褚向東說完之後就出門去了。
目標。木柵園!
「你說咱們會惹到什麼人了呢?這麼大動靜?」關金鵬最年輕,忍不住問道。
許鞍華和章國名看看關金鵬沒說話,倒是黃中標慢慢的說道,「據我猜測應該是昨天想找老闆的那個人,而且看老闆的態度應該還認識,而且是有什麼事情給老闆做,但是老闆沒答應。」
幾人沒說話,只有鍾楚虹還在不時的抽抽氣,抹眼淚。
「叮鈴鈴……」
胡月房間的電話忽然響了。
幾人都是面面相覷,許鞍華忽然一拍自己的腦袋。「我想起來了,肯定是陳勛琦找阿月的,剛才我打電話會珠城報平安,剛好梁李少霞女士正在陳勛琦結算山狗的分賬。我就把酒店的電話給他了。」
這幾人里真真切切算是飛騰的人的只有關金鵬和黃中標,關金鵬看看黃中標,黃中標示意關金鵬去接。
關金鵬拿起電話一聽,還真的是陳勛琦,「阿勛啊……」關金鵬的語氣有些勉強,自家的老闆。自己的伯樂遇到麻煩,這心情能不糟麼!
看褚向東剛才又是拿槍又是拿刀的,顯然是一場惡戰,絕對不是褚向東所說的那樣只是小麻煩而已。
「咦?阿關啊?老闆呢?讓他聽電話。」陳勛琦也許是因為珠城把山狗的分成結算過來了,有錢進賬,所以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老闆,老闆他……」關金鵬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時候,電話那邊又傳來一個聲音,「喂,我說虎哥啊,你是不是在那邊把妹呢,連兄弟電話也不聽了啊!」
是傻強的聲音,傻強因為經常客串飛騰的製片人,關金鵬和傻強的關係也頗為熟絡,傻強平日裏在香江里也是頗為威風的,關金鵬一聽傻強的聲音,頓時急了。
「強哥啊,強哥!老闆被人追殺啊!」關金鵬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