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發生很詭異的事情,也許還會禍及到子孫後代。
而現在這些棺材的棺材蓋全都消失不見了,除了最中間的白色棺材之外。
他緩緩的走下台階,靠近了第一口棺材,棺材的懸空的高度到是沒多高,大概一米多左右,可是當易永恆往棺材裏面張望的時候,臉色徹底變了,只見以前還飽滿如常的古屍,居然臉色乾枯,好似好似一下老去了一般。
驚訝之餘,他又走到其他棺材去看,可是每一口棺材裏的古屍,都是如此,臉色乾枯,手腳枯黃,他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了,他想到在高台上看到那些上漂浮的白色霧氣,匯聚到白色棺材的景象。
想到這裏,易永恆臉色發杵,還真如怪老頭所說,這巫女沒千年醒來一次,如果他還不明白的話,那就蠢的很了,那白色霧氣很可能是這些古屍中積累的陰氣,經過一點點的匯聚,最後讓那巫女醒來,這樣的局勢佈置,真是大手筆。
「如果…….」他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如果我把這局勢給他破了,那巫女不就醒不過來了。我也就不必擔心了。」
一想到這裏,易永恆高興了,總是被人惦記着可不好,最好就是讓她醒不了,永遠沉睡在這裏,這樣才安心,可是他又一想,覺得良心過意不去:「如果這巫女,真是我的祖奶奶的祖奶奶,那我不是在破壞他的墓穴麼。這和挖祖墳可沒什麼區別啊。」
可望着那乾枯的古屍,他身體又一陣發慫:「可要是他不是我的祖奶奶的祖奶奶,她出來那我就死定了。」
來回踱步着,易永恆心裏糾結,到底要不要破壞這裏的局勢,破壞的話,那是在挖祖墳天理不容,不破壞的話,萬一這不是他祖奶奶,那他絕對死定了。
「媽的,破不能破,留不能留,既然這樣我就把這些精氣給你阻絕一些,這樣總不算天理不容了吧。」他總算是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兩樣都不行,那他就延遲巫女醒來的時間,等他活夠了,想死了,在把這局勢補全,這樣就兩全其美。
「如果她真是我祖奶奶的話,晚醒個幾十年恐怕也不會怪我這個子孫的,畢竟她千年才醒一次,也不在乎這幾十年。」易永恆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
說做就做,易永恆跳到那棺材蓋子上,拉向了那古屍,可剛接觸到那古屍的時候,易永恆頓時感覺一股透骨的涼意沿着他的經脈直達他的全身,那種感覺恍如突然墜入冰窖一樣。
「好……好凍……」他瞬間摔下了棺材,整個人都在地上抽搐,好似自己要被冰封了一般,他突然想到了第一次來這裏吻那位巫女的時候,那股涼意和這涼意是何曾的相似,可當時的涼意不同,那是一種柔和的涼意,並不是如此攻擊性的,可這涼意完全是在冰封他體內的經脈,而且還有向丹田而去的趨勢,現在他全身除了意識清醒之外,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如果那股涼意進入他的意識或者丹田的話,易永恆不認為他能阻擋的了,他趕緊運行起了瘋五禽,瘋五禽瘋狂如火,真氣狂暴至極。
當丹田裏的那股燥熱真氣受到易永恆的調動之後,頓時瘋狂的湧向經脈里,與那冰涼的氣息交織在一起絲毫不讓的樣子,好似天生就是仇敵一樣,實力卻在伯仲之間,可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丹田裏的另外一股真氣出來了,這股真氣和燥熱的瘋五禽真氣是死對頭。
易永恆的口如果能動的話,肯定破口大罵了,因為這股真氣居然和外面進來的那股陰涼之氣一起對燥熱的瘋五禽真氣形成了兩面夾擊,他想不到每每救他的冰涼之氣,這次居然背叛了他。
心中那股失落可想而知,沒有任何懸念,瘋五禽的真氣完全被壓制住了,而且還在不斷的被吞噬之中,他幾乎絕望了,早知道來巫女墓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可是想不到的是居然只是碰了一下那古屍,就造成了現在的結果,如果那些古屍都能動的話,那會怎樣。他不敢想像。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最後一絲燥熱真氣消失之後,兩股冰涼之氣頓時交匯凝聚成了一體,很奇怪的是,雖然那丹田的冰涼氣息量少,但是卻成為了主導地位,卻依舊不受易永恆的控制,而此時,易永恆的全身就好似被冰封了一樣,他能感覺體內的生機在不斷的消失,化為一種白色的霧氣升騰到空中最後慢慢的匯聚到白色的棺材裏去。
他從沒想過那具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