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天空,藍藍的雲,雲上坐着個小姑娘……」每當唱到這裏,他就想到小蘭這個懂事的小妹。
「不知道她現在在忙什麼。」新家很寬敞要什麼有什麼,就是一個月的水電家物業管理費非常貴,不過現在易永恆倒不是很在乎,老郭聽說易永恆換了房子,倒是打了些錢進他的賬戶,至於多少,就不是易永恆知道的了,他也懶的去看,反正夠用就好。
他想着等有時間就回家把小蘭給接過來,先給她治好眼疾再說,想到這裏門鈴響了,打開門鈴,才知道是那個少年來了。
兩個信譽保全的人保護着他來的,呼澤良一看到兩人,熱情的打了個招呼,顯然他們很熟絡,而易永恆則是看了看這個少年道:「怎麼樣,你覺得撞死你爸爸的人,是你能對付的麼?」
少年搖了搖頭,這兩天事情他都看在眼裏,要不是他後面的這兩位叔叔,恐怕他現在也見閻王去了,不過這更激起了他心中的仇恨,小小年紀倒是會掩飾,不過依舊逃不過易永恆敏銳的神經。
「你記住,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要你願意去做。」易永恆道。
「你願意幫我?」經過這兩天的事情,他知道眼前的青年可不簡單,以他早熟的心裏也能猜出幾分來。
「呵呵,抱歉,我不會幫你。」聽到易永恆的話,少年一陣失望,不過那股仇恨的烈火依舊燃燒在他的心裏。
「不過,我可以給你提供條件,只要你能夠經得住。」易永恆道。
「只要能報仇,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什麼苦我都願意受。」易永恆的話讓他又燃起了希望。
點了點頭易永恆很滿意,他總算找到這傢伙和他父親相似的感覺了,為了一種信念不惜一切,這就是易永恆想要的,曾幾何時他有何曾不是這樣呢?
「你叫什麼?」
「李天佑。」少年回答。
「天佑,好名,是你母親給你起的吧。」易永恆猜到。
「你….你怎麼知道?」少年驚訝道。
「甭管我怎麼知道,你把手伸出來。」易永恆道。
隨後少年毫不猶豫的將手伸了出來,他知道易永恆會醫術,要不然父親臨死之前也不會來找他幫忙治病了。
不是易永恆看不出來這李天佑的病,而是他不想有任何差池,所以才把脈診斷,感覺着李天佑的脈象,易永恆的臉色臉色驚疑不定,隨後又看了看李天佑的氣色和皮膚,才緩了過來,臉上都是喜色。
「想不到,真想不到,他的根骨不一般啊。」易永恆心裏想着,這李天佑要是修習五禽戲的話,肯定前途無可限量。
不過易永恆嘴巴上到沒說什麼,隨後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藥材,開始煎熬起來,他的病比他爸爸的還要嚴重,要不是因為體質的問題,恐怕這李天佑在就在小時候就夭折了,還好,現在治療還不晚。
「你是不是服用了很多西藥?」易永恆掌握着煎煮的火候,還問着李天佑。
「嗯,爸爸給我買了好多藥回來,不過只能止住一時半會。」李天佑回答,他現在覺得易永恆就好似算命先生一樣,什麼都知道,其實這對於一個懂中醫的人來說,在簡單不過了。
「你的肺臟里,不但有蟲,而且那些蟲都已經產生強烈的抗藥性,我猜的不錯的話,現在西藥基本上對你沒什麼作用了。」易永恆道。
「蟲子?對,你說的對,以前服藥可以緩解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可是現在只要幾天….咳咳咳?」說着李天佑又是一陣咳嗽。
「等藥煎好了,你要忍住痛苦,因為我下的藥藥性很猛,這幾天你就呆在這裏了。」易永恆道,治好李天佑這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花的時間可就久一些了,他可不想在耗費苦心去取人參娃娃們的精髓了。
藥熬好之後易永恆首先給李天佑服用了一劑,隨後就讓他躺在床上不動起來。一直到第二天天沒亮易永恆好似定好時一樣早起,煎藥給他又服用了一劑,到了凌晨六七點的時候,李天佑開始嘔吐,隨着嘔吐出來的東西,還有象小老鼠一樣蟲子三條,兩頭尖一樣蟲子幾條。
看到他有疲憊的跡象,易永恆馬上用人參一兩給他煎服,到傍晚的時候又煎服一兩人參。到第三天凌晨,將藥湯減半藥性再次給李天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