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卓清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比起先前更陰沉了幾分!「你昨天給我的文件袋裏放了什麼?」
卓清一開口就是質問,而且語氣很是冷硬。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電話另一端,袁語明顯的愣了愣,她沒有想到卓清會給她打電話,她更沒有想到卓清會問這樣的問題,那個文件袋裏都是以前他寫給她的信,她昨天就跟他說過了,他看過之後應該也都知道了,為何他要這麼問她?
而且她聽的出他的聲音中有憤怒,他為何會這麼生氣?
若他是因為她把信退給他而生氣,昨天他就應該會生氣,不可能今天再來質問她,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或者說,那個文件袋裏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東西?
袁語的心猛的一沉,她想到了一種可能,她便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可能是那個人在文件袋裏放了她不知道的東西。
聽着卓清的語氣,袁語便明白,事情肯定很嚴重。
想明白了一切,袁語的身子下意識的挺直,她握着手機的手下意識的收緊,只是越是收緊,越是用力,她的手便越是忍不住的輕顫。
又是這樣,八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這些陰險的手段,那個人倒是玩不膩。
只是,她卻沒有別的辦法,八年前沒有,八年後的現在也沒有。
「怎麼了?」
袁語極力的讓自已冷靜下來,極力的讓自已的語氣跟平時一樣,不要露出太多的異樣。
「怎麼了?
你問我怎麼了?
你自已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卓清聽到她那句輕飄飄的怎麼了,胸口更是氣悶,她做出這樣的事情,還問他怎麼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袁語握着手機的手因為太過用力,都有些微微泛青,她用了最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已的聲音不要發抖,不要露出太多的異樣。
「你不明白?」
卓清直接笑了,被氣笑了,她自已做的事情,她現在竟然還跟他裝糊塗?
是,這個女人最是會裝,裝單純,裝純潔,裝溫柔,當年她就是用這些騙他,現在她還想用這些騙他?
她以為他還是當年那個傻小子嗎?
「袁語,在我面前,你不用裝了,沒必要,因為你的真面目,我早就看清楚了。」
卓清此刻的臉色格外的陰沉,那聲音也是冷到了極致,只是那樣的冰冷下,卻還是有着壓抑不住的怒火。
電話另一端,袁語的身子忍不住的輕顫,臉色明顯的變了幾變,一雙眸子那再也無法控制的沉痛就那麼泛濫開來。
她知道的,她都知道的,八年前那件事情後,她便知道他再也不會相信她了,但是現在她親耳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她的心真的很痛,很痛。
「怎麼?
被我揭穿了,無法再狡辯了?」
卓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一雙眸子微微的眯了眯,八年前,她也是如此。
袁語的牙齒緊緊的咬着自已的唇,極力的控制着自已,不讓自已哭出來,不讓自已發出異樣的聲音被他聽到。
「說吧,你為什麼要在文件袋裏放監聽器?」
卓清見她一直沒有出聲,他的臉色變了變,然後主動的挑明了這件事情,他倒要聽聽她會如何解釋這件事情。
電話另一端袁語的臉色遽然一變,她早就想到事情可能會嚴重,但是她也沒有想到會如此嚴重,那個文件袋裏竟然被放了監聽器。
監聽器?
監聽誰?
卓清嗎?
但是為什麼要監聽卓清?
這有些說不通,袁語意識到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此刻袁語因為太過驚訝,一時間忘記了所有的反應,所以沒有回答卓清的話,而且她也不明白那個人為何要瞞着她偷偷的在文件袋裏放監聽器。
那個人讓她把那些書信還給卓清的時候,她以為就是為了讓她跟卓清斷的乾乾淨淨,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八年,這八年裏她跟卓清沒有任何的聯繫,那些書信是她留下最後的一點回憶,她不想還給卓清,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