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和夏一涵顛鸞倒鳳還未進入主題,林大輝在客廳說道:「葉先生,醫院電話來通知,小葉正恆今天病情惡化。筆神閣 bishenge.com」
夏一涵推推葉子墨,她很想他留下來,想念葉子墨溫暖的氣息,想着小葉正恆還那么小,就要飽受病痛折磨,夏一涵心裏都是憐惜,她有葉子墨的愛已經很滿足了,以後兩人相處的時間還長,夏一涵不留葉子墨,她不要做自私的女人,如果她是自私的女人,別說葉子墨不喜歡她,她自己都會唾棄自己。
「乖,下一次,我們就不在這裏。」葉子墨吻着夏一涵額頭,輕輕說出自己的承諾,是時候反擊了。
不在這裏,一下子勾勒出兩人以前歡愛的場地,就知道葉子墨不會有好話,她紅着臉不敢看葉子墨,心裏非常歉疚,如果不是自己葉子墨也不會這樣辛苦,越想夏一涵心裏越來難受。
她走過來細心的幫葉子墨穿上衣服,打上領帶。
晚上葉子墨沒來這裏,一天就這樣過去。
夏一涵見到葉子墨是在法庭上。
安靜的法庭,審判長是個五十歲的老頭,嚴肅的坐着,臉上緊緊的繃着,沒有一絲表情,一板一眼。
窒息的氣氛讓人呼吸都不敢大聲呼吸。
夏一涵坐在被告人位置,她看見下面許多熟人,趙文英,李銘俊,李和泰,葉浩然,付鳳怡。
夏一涵這一聲立刻引起騷動。
「媽,爸爸。你們。」還沒說其他話,審判長重重的一敲。
「安靜。」審判長威嚴的聲音異常響亮。
一下子法庭喧鬧消失殆盡,每個人心跳聲都清晰可聞,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原告,你們說。」審判長不去看其他人表情,一張撲克臉看向原告。
夏一涵往原告看去,不是大鳳,是之前去大鳳家看見的鄰居,今天看起來她似乎珠光寶氣不少,這讓她感覺意外,也是情理之中。
葉子墨作為夏一涵的律師,他成竹在胸的坐在她旁邊,嘴角帶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不遠處的鐘於泉,鍾於泉也看到他,葉子墨臉上的表情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鍾於泉畢竟是鍾於泉,他哪怕知道會失敗也沒有一點失敗的表情,還不是最後一步,鹿死誰手很難說,再說他不是沒有後招,狡兔三窟,他還不止三個窟。
「我看着夏一涵從宋姐家急匆匆出去,沒想到她是殺人畏罪潛逃,直到大鳳大哭大叫才知道宋姐被她殺了。」濃妝艷抹的鄰居憤慨的說道,仇視的眼神看着夏一涵,那樣子活像夏一涵是她殺父仇人,葉子墨仔細的留意着她的眼神,表情可以演,眼睛裏真實的感情騙不了人,她沒有多少悲傷。
「被告,你有什麼話說。」
審判長板着臉看向夏一涵問道。
「那天我是急匆匆從宋姐家離開,我媽媽打電話讓我回去。」夏一涵接到趙文英慈愛的目光,輕輕的對着母親點點頭,示意母親別擔心。
「讓你媽媽出來作證。」
趙文英把手機交審判長,他翻開兩人的通話記錄,抬頭看向原告。
「夏一涵,誰知道是不是你殺人後給你母親打電話。」
還沒等審判長說話,鄰居不依不饒的說道:「枉宋姐待你那麼好,她只不過是知道你的秘密,你就殺了她,你怎麼忍心。」鄰居阿姨說得聲淚俱下,就像真的一樣,如果不是當事人她都會相信人是自己殺的。
「什麼秘密?」審判長威嚴的說道,冷然的目光讓珠光寶氣的鄰居如墜冰窟,她想起那個人告訴自己不要害怕。
「宋姐知道夏一涵和莫小軍……」她故意說話不說完,其他的就讓人去猜想,還真是個不錯的辦法,很狡猾。
「被告,對此你怎麼說。」
「莫小軍是我哥哥,那天我哥哥是去找我,宋姐看見我哥了,我告訴宋姐是我哥。」夏一涵重複着在警察局時的答案。
「你說謊,宋姐在日記不是這樣說的。」小陸和小琳激動的站起來,兩人平時和宋姐相處關係非常好,現在宋姐死了,兩人得知夏一涵是兇手,只想把夏一涵送進大牢。
警察一聽小陸和小琳提到日記,立刻盡職盡責的把日記呈上去。
鍾於泉有種勝券在握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