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則還硬撐着,被管家吩咐來吩咐去,馬不停蹄地做家務。筆神閣 bishenge.com
最後回到房間睡下的時候,她的額頭已經燙的嚇人,持續的高燒已經讓她漸漸的失去意識了。她緊閉着眼,嘴裏說着些她們聽不懂的話。
「不行!我們必須要通知管家!」酒酒說道。
「我去吧!」
劉曉嬌跑出門,用力敲管家的門,焦急地請求:「管家,您快起來啊!一涵她燒的很厲害,您來看看啊!」
管家早看出來夏一涵體力不支了,可葉子墨都沒說讓她停,他當然樂得折磨她了。
猜到她晚上可能會加重,他刻意避開了,根本就沒在他自己房裏睡。借着要就近照顧夫人的名義,得到她允許後,他在主宅的一間小客房裏住下了。
劉曉嬌敲了很久,都沒人應門,她垂頭喪氣地回到夏一涵的房裏,看到夏一涵手腳都因為高燒而在抽動了。
酒酒再摸了摸夏一涵的額頭,溫度還在攀升。
「不行!這樣不行!我要去找葉先生!小嬌,你照顧一涵,我儘快來!」
「我去!葉先生會責怪你的,反正他對我也沒什麼好印象,我也不在乎他罵不罵我了。」小嬌說完,又跑出去,很快到了主宅門口。
主宅的大門已經鎖了,門口沒有人,她只好站在門外大聲叫。
可是主宅大部分都是用隔音材料做的,她再怎麼叫,裏面都聽不到。
「墨兒,今晚別讓婷婷覺得冷落了。」
付鳳儀睡前,是這麼跟葉子墨說的。潛意思他當然明白,也知道母親恐怕急着想第三代快一些出生。
他在自己臥室洗完澡,只圍了一條浴巾,進了宋婉婷的那間客房。
她能以未婚妻的身份跟他共赴**,比以前自然更放得開。她的熱情,葉子墨也沒拒絕,他精力充沛,身體本來就需要釋放。
結束一場歡愛,宋婉婷疲憊而滿足地躺在床上,葉子墨卻仿佛聽到有人在叫他,他的眼前不自覺地浮現出夏一涵強撐着的單薄身影。
「子墨,睡吧。」宋婉婷溫柔地說。
「你睡,我去沖個澡。還有些公事要處理,晚了我會在自己臥室睡。」
葉子墨說完,又圍了浴巾離開。
宋婉婷怔怔地看着精美的吊頂,心中生出幾分苦澀。看起來這裏和酒店不同,實則一樣是恩愛過後他就走。什麼時候他才願意摟着她,安穩地睡一夜呢?
劉曉嬌不停地拍門,不停地呼喊,終於見到大廳里有人出現了。
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高大的葉子墨。借着大廳里幽暗的燈光,她看見他臉色淡漠,萬一他不讓夏一涵看病,可怎麼辦?
「葉先生!求你,快去看看一涵吧,再燒下去,會燒壞的!」
劉曉嬌的話根本就傳不到大廳裏面去,她手腳並用地對他比劃,期待他能看懂她的手勢,卻沒想到,他只看了她兩眼後轉身離開了。
無奈的劉曉嬌只好又跑回工人房,酒酒正在給夏一涵做冷敷,冷毛巾沒多久就變的溫熱,而她好像根本沒有好轉的跡象。
夏一涵的眼睛翻了幾下,可把酒酒嚇的不輕。
她搖晃着她的手,叫她:「一涵,撐着點兒,天亮就好了。你不要嚇我啊!」
可她好像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聽不見,口中不斷地胡言亂語,手腳時不時地抽搐。
劉曉嬌蹲在床前,跟酒酒一起不停地跟她說話。
趙天愛被她們的聲音吵醒,皺着眉頭坐起來,很生氣地質問她們:「讓不讓人睡覺?不就是發個燒嗎?哭爹喊娘的幹什麼?」
「燒壞也是活該,誰叫她天天勾引太子爺了,犯賤的人活該受罪!」
酒酒終於忍不下去了,回了一句:「你有沒有同情心啊?還在那兒說風涼話,看不出她很嚴重嗎?」
「我就說了,怎麼着?就是活該活該!她燒死都不會有人管的!」
趙天愛話音剛落,虛掩着的門忽然被推開,一臉嚴肅的葉子墨邁着沉穩的步子進門,管家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趙天愛的臉色霎時白了,還在心裏祈禱着,剛才那話太子爺沒聽見才好。